在高鐵站看見一個警察小哥,他牽著一條德牧坐著。 出於好奇,我湊上前去問他。「是在執勤嗎?」 小哥看了看我回答道。「不是,在休息。」 我再接再厲。「好帥氣啊,可以摸一下嗎?」 小哥又看了看德牧,點頭。 於是我捏了捏小哥的胳膊,感覺肌肉有些硬,挺結實的。 一人一狗都愣住了,德牧剛伸出來的狗頭直接僵在那裡。 當天下午,我眼睜睜地看著那隻不知道什麼時候跟回來的德牧,砰的一聲變成了一個絕世大帥哥。 他用腦袋瘋狂蹭我的手。 「為什麼不摸我?為什麼不摸我?為什麼不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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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劊子手,一心想有個兒子承繼事業,卻隻得四個女兒。 我娘臨死前,爹答應過她,會教給我們謀生的本領。 後來。 大姐滿身殺意,包馴服最烈的西域馬。 二姐力大無窮,一刀就能砍掉豬頭。 三姐心狠手辣,是高門千金的暗衛。 而我體弱,挑不了水砍不動柴,好不容易有人求娶,遠嫁第三年就守了寡。 家已回不去,為了活命,我跪在城門口賣身葬夫。"
上輩子,班花和小混混男友廝混有了孩子。 她肚子快遮掩不住的時候,找到了我的竹馬接盤。 我勸竹馬別犯傻,他不聽。 反而站在班花身邊怒罵我沒有人性。 後來我與他徹底斷交,畢業後嫁給富二代,成為富太太。 而他早早輟學打工,早出晚歸地養別人的孩子。 二十周年同學聚會再見,他滿頭白發朝我笑得悽慘。 再睜眼,我們雙雙重生。 回到班花找他接盤的那一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