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打了勝仗,八百裡加急送回一個姑娘,號稱能作掌上舞。 那姑娘整日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我眼含同情:「你對他的狗一無所知。」 後來夫君回來了,專門給姑娘打造了跳舞的黃金臺。 他一臉興奮地指著在黃金臺上「旋轉跳躍不停歇」的姑娘: 「娘子快看!我送你的八音盒!」
Advertisement
在我最信任的江讓的那年,他背叛了我。 他朝著我抬起黑洞洞的槍口。 「季懷川,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和你上了床。」 我眸光微暗,眼底染上抹自嘲。 「那就給我個痛快的。」 話落,我左肩中彈,墜入萬米深海。 後來,在金三角最大的盤口,燈紅酒綠,各種勢力錯綜復雜。 有個不起眼的便衣攥緊了拳頭,死死盯著坐在人群中央,那個他朝思暮想了三年,本該葬身魚腹,卻在這裡沒心沒肺,談笑風生的男人。 感受到滾燙到要命的視線,談笑間,我從容不迫地抬起眼,指向了江讓。 「對,就是你,過來把衣服脫了。」
誤闖恐怖遊戲,我發現我的紙片人老公衣帶盡解,斜臥在美 人榻上。十幾個奴僕跪坐在他腳邊,圍成一圈,殷勤地伺候著。他興致缺缺,吧嗒吧嗒啃了一名玩家的頭顱。
有個女孩追了我男朋友周砚三年。她說 自己來自未來,十年後她是周砚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