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情動不已的時候,叫了肖一顧的名字。 聽到這個名字,盧一汪原本激烈的動作戛然而止,他呼吸急促,將我翻了個身,又賣力地動了起來,似要將那個討厭的名字從我腦子裡趕走。 倒不是說我對肖一顧有多麼深的感情,隻是盧一汪和他長得太過相似,恰到好處的臉型、稜角分明的下巴、高挺的鼻子,還有鴉羽下亮晶晶的眼睛…… 連名字都那麼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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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回來,爸媽和妹妹全部葬身大火。 他們死後,債主找上門。 債主說:「父債女償。」 我白天上班,晚上送外賣。 一天隻睡 4 個小時,三餐饅頭就鹹菜,從 90 斤胖到 200 斤,壓力肥。 一天晚上,我照例送外賣。 門開了,我愣在原地。 站在我面前的,是已經「死去」的爸媽。 我一眼就認出了他們,他們卻說我認錯了人。"
穿成男主的惡毒師尊,我兢兢業業虐待 男主,卻不知徒弟有讀心術。
"死對頭天天秀恩愛,我看不慣他那得瑟樣,狂發語音給網戀男友吐槽。 「我朋友真煩死了,天天寶寶長寶寶短。全世界就他有對象似的」 「嚶嚶嚶,哥哥,我們什麼時候見面呀。」 「他還嘲笑我,嗚嗚,人家也要秀回去。」 下一秒,死對頭的手機裡傳來我矯揉造作的聲音。 我瞳孔地震,嗓音發顫:「江浔野,你他媽不會是……」 男人笑意懶倦,戲謔道:「寶寶,怎麼不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