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戀的男神去世了,在他書房裡我找到了兩份信。 一封是我當年畢業時給他寫的告白信。 壓在我的告白信下的,是一封時硯禮的回信。 在通信發達的當代,我被時硯禮影響,喜歡老物件,喜歡不急不躁溫慢生活,固守著車馬慢時代的小浪漫。 我握著泛黃的信箋,心緒千萬。 原來他的回信,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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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輔導員是全校有名的媚男輔導員。 同樣是遲到,她對班長說:「沒關系,你們這些年輕小伙子瞌睡勁大也正常。」 卻對我說:「晚上少去點那種不三不四的場合第二天就不會遲到了。」 為了畢業證,我一忍再忍。 直到,輔導員把唯一的保研的名額給了各方面都不如我的班長。"
"鄰居家沒封窗。 大風天,孩子爬到窗臺上搖搖欲墜,我大聲呵斥他回屋去。 他聽了話轉身往回爬,中途卻碰掉一個花盆,砸死了路過的孕婦。 被索賠的時候,孩子的父母把責任都推脫到我身上。 「他在上面玩得好好的,又不傻怎麼可能往下跳?」 「如果不是你嚇到他,他怎麼可能踢掉花盆!」 「償命、賠錢都找她,跟我們家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