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天妃兩百年了。 今年正好兩百歲。 在我還是一顆蛋的時候,父王見我這顆蛋花紋昳麗,觸之光潔,還會主動發熱,簡直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暖手寶,於是腦子一熱,就把我送給了天帝當生辰賀禮。 說實話,東海白龍王一族的蛋,在沒破殼的時候的確很好用,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冬暖夏涼,砸人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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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枚玉佩引京城無數女郎哄搶的時候。對頭丞相經過, 不屑一顧地冷笑一聲。「呵,一個鉤子,百張翹嘴。」但後 來得知我真的要娶妻後。
我進宮那年,不過才十四歲。 皇帝蕭承弈俯視我片刻,那張俊臉比鍋底還黑,他轉身就抡圓了胳膊,給了身邊的太監一個大耳刮子,中氣十足地罵道:「老子是缺皇後,不是缺女兒。」 兩年後,我鳳冠披霞坐在龍床上,蕭承弈挑起我的蓋頭,嘆息一聲:「朕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 男主比女主大十二歲,雖然性格暴躁,但粗中有細,是個十足十的寵妻狂魔。 女主外表溫潤安靜,實際上是個小腹黑。
新來的舍友恐同,我留著一頭中長髮被稱為「gay 圈天菜」。為避免矛盾,我日常儘量小心翼翼地避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