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完志願,我興沖沖去找顧衍。 臺球館外,我聽到裡面有人驚呼:「你沒報濟大呀?那馮初初怎麼辦?」 顧衍輕松擊落一球,漫不經心道:「她一個人去唄,本來就是騙她的,我從沒打算去濟大。」 「還得是我衍哥,這麼可愛的妹妹都忍心欺騙,郎心似鐵啊!」 顧衍笑了下,輕飄飄道:「天天被她纏著,確實有點煩。」 門外的我像是被利劍刺中心臟,痛到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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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 竹馬車禍後記憶混亂。 認為自己是腺體受損的劣質 Omega。 每天抱著我患得患失。 「老婆,為什麼不完全標記我?你是不是也嫌棄我是劣質 Omega?」 Alpha 並不具備標記 Alpha 的能力。 為了安撫他,我隻能每天親吻他的腺體。 來延長信息素在他腺體表面的停留時間。 直到某天他突然恢復了記憶。 我裝作沒事人,去醫院看他。 卻被他濃鬱的信息素壓得直不起腰。 「老婆,既然你不願意標記我 「那換我來標記你,好嗎?」 "
男朋友用我的房子和車出去撩妹,撩到了我舍友頭上。 於是舍友生日的時候帶我們參觀了所謂她家在市中心的300平大平層。 好家伙,我震驚了,我參觀我自己的家!
「還有人……」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慕江行染著涼意的手已經探入了我衣服裡。 我腦袋燒得昏沉,注意到周圍有人,有些難為情地伸出手拽住了他。 「哪兒疼?」 慕江行側身擋住旁人的視線,指骨抵在我小腹,我立刻疼得哽咽起來。 這叫聲,太矯情了。 尤其還是在慕江行的面前,我覺得自己快無地自容了,完全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