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吧強吻了一個警察,他把我帶到派出所審了一晚上。 我失戀醉酒,罵男人都是狗不能要。他笑了:「你看我行嗎?」 倆月後,他問我:「老婆,你看我行嗎?」 我腰酸背痛:「狗男人,從我身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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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輔導員是全校有名的媚男輔導員。 同樣是遲到,她對班長說:「沒關系,你們這些年輕小伙子瞌睡勁大也正常。」 卻對我說:「晚上少去點那種不三不四的場合第二天就不會遲到了。」 為了畢業證,我一忍再忍。 直到,輔導員把唯一的保研的名額給了各方面都不如我的班長。"
"鄰居家沒封窗。 大風天,孩子爬到窗臺上搖搖欲墜,我大聲呵斥他回屋去。 他聽了話轉身往回爬,中途卻碰掉一個花盆,砸死了路過的孕婦。 被索賠的時候,孩子的父母把責任都推脫到我身上。 「他在上面玩得好好的,又不傻怎麼可能往下跳?」 「如果不是你嚇到他,他怎麼可能踢掉花盆!」 「償命、賠錢都找她,跟我們家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