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也會動情?」 我望著面前的人,他的白袍早被我扯得散亂,那雙本如松雪般清冷的眼睛浸染透了情欲,偏死死緊盯著我。 被捆仙鎖壓制,他早就使不出法力,隻能任由我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我小心翼翼地吻上了他的唇。 這是我第一次做這種事,知道給他下的情藥有多烈,也知道再過一會,管他是什麼三界人人望而畏之的仙尊,也會控制不住。 魅妖姐姐親手為他調制的情藥,加量二十倍,誰來都不好使。 所以,當他回吻住我的時候,我都在懷疑,他是在親我,還是想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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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劊子手,一心想有個兒子承繼事業,卻隻得四個女兒。 我娘臨死前,爹答應過她,會教給我們謀生的本領。 後來。 大姐滿身殺意,包馴服最烈的西域馬。 二姐力大無窮,一刀就能砍掉豬頭。 三姐心狠手辣,是高門千金的暗衛。 而我體弱,挑不了水砍不動柴,好不容易有人求娶,遠嫁第三年就守了寡。 家已回不去,為了活命,我跪在城門口賣身葬夫。"
上輩子,班花和小混混男友廝混有了孩子。 她肚子快遮掩不住的時候,找到了我的竹馬接盤。 我勸竹馬別犯傻,他不聽。 反而站在班花身邊怒罵我沒有人性。 後來我與他徹底斷交,畢業後嫁給富二代,成為富太太。 而他早早輟學打工,早出晚歸地養別人的孩子。 二十周年同學聚會再見,他滿頭白發朝我笑得悽慘。 再睜眼,我們雙雙重生。 回到班花找他接盤的那一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