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鎮裏最好的木匠。 他花一年時間,替張員外修了一座八角亭。 亭子修完那天, 我爹血肉模糊的屍體也被人抬回來了。 他們說,爹和柳姨娘私通,被張員外抓了個正著。 柳姨娘浸了豬籠,我爹則是被亂棍打死。 再後來,我成了柳姨娘女兒的貼身丫鬟。 他們不知道,寧惹活閻王,不惹魯班匠。而我,是一名魯班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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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孕三個月時,我與夫君回府為父親祝壽。 夫君卻意外醉酒,輕薄了柔弱的庶妹,還被一眾人抓個正著。 父親剛直果決,又疼我入骨,當場要我和離歸家。 夫君羞愧難當,下跪賠罪;庶妹羞憤不已,尋死覓活。
我爸再婚了,對象是我前男友的媽。年三十下班時,家裏已經做好了年夜飯,給我開門的是皮笑肉不笑的前男友。「歡迎回家,哥、哥。」老父親說,這倆兄弟真投緣,見面就喊哥,今晚湊合湊合睡一個房也不擔心打架。繼母也說,兒砸你哥哥身體不好,你要好好照顧哥哥啊!我臉都青了。兩年前我和秦紂分手的時候,可是撕破了臉的啊!
凌晨兩點,姐姐哭著給我打電話說:她公公趁她洗澡的時候,撬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