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個自甘下賤的小妾。 嫡母給我做新衣裳,她說我不配。 嫡姐教我讀書認字,她替我拒絕。 甚至父親給我說親,她也說我當不起高門正妻,理應改納我為妾。 後來,家裡壞了事,她聲稱疏通關系,將我送給老太監凌辱。 家中起復後,她儼然成為全家的功臣,享受尊重與榮耀。 兄長將我接回,她卻嫌我壞了名節,一包砒霜毒死了我。 重生後,她依然絮絮叨叨:「兒啊,隻怪我們命苦,熬一熬總會好的。」 我搖搖頭,任由嫡母牽走我:「姨娘,你愛吃苦就多吃點,我先享福去了。」
Advertisement
"姐姐嫁給舅家表哥,被虐待而亡。 她住的是下人房,吃的是下人飯,幹的是下人活。 不到兩年就被磋磨致死。 父親冷血古板,不僅不為她討回公道,還讓我去給姐夫續弦。 既然對他而言,姻親比女兒重要。 那我也就不裝了。 攤牌了! 我這次去是滅門呢,還是滅門呢,還是滅門呢?"
我曾經親手撕爛過年級第一的情書。 並當著他的面說:「我不和窮學生談戀愛。」 多年後,再見到江鬱白,是在他的萬人演唱會上。
我的皇弟沉迷穿越女,荒廢朝政和她去遊山玩水。沒多久,他寫信給我:皇姐,她竟有三個夫君,我想回宮。 我去接他,卻被他賣進最下等的窯子。 「鳳逍說她想當女帝,你肯定不同意,隻有這樣你才不會礙事。」他一邊道歉,一邊看著我被凌辱致死。 重來一次,我回信道:她隻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你忍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