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我就身嬌體寒,曬不得太陽,吹不得風。 室友體諒我,不僅主動暖床,連洗內褲這種活都被他全權包攬。 所有人都戲謔裴煬把我當老婆養。 我不以為然,說他們這是嫉妒我們之間的友情。直到後來,我無意聽到裴煬的心聲。 「嘿嘿,老婆的腳真小,放在我懷裡剛剛好。」 「嗚嗚,老婆嘟嘴的樣子好可愛,想親!」 我:嗯? 說好的感天動地的兄弟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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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枚玉佩引京城無數女郎哄搶的時候。對頭丞相經過, 不屑一顧地冷笑一聲。「呵,一個鉤子,百張翹嘴。」但後 來得知我真的要娶妻後。
我進宮那年,不過才十四歲。 皇帝蕭承弈俯視我片刻,那張俊臉比鍋底還黑,他轉身就抡圓了胳膊,給了身邊的太監一個大耳刮子,中氣十足地罵道:「老子是缺皇後,不是缺女兒。」 兩年後,我鳳冠披霞坐在龍床上,蕭承弈挑起我的蓋頭,嘆息一聲:「朕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 男主比女主大十二歲,雖然性格暴躁,但粗中有細,是個十足十的寵妻狂魔。 女主外表溫潤安靜,實際上是個小腹黑。
新來的舍友恐同,我留著一頭中長髮被稱為「gay 圈天菜」。為避免矛盾,我日常儘量小心翼翼地避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