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把新娘捧花遞給我,打趣道:「什麼時候結婚?」 「再等等吧。」小我六歲的男友率先搶斷。 我卻摸著花瓣開口:「半年後吧,婚禮準備起來麻煩。」 他認為我是逼他,皺著眉不情不願地應下,打著單身夜的名聲徹夜不歸。 直到婚禮前一周,他看見婚紗照上他哥的臉才明白。 我口中的新郎,自始至終都不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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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和嫂子在雨天來車站接我時出了意外,屍骨無存。 我媽把我往死裡打,痛罵我是喪門星,還把八歲的侄子丟給我養,讓我替哥嫂還債贖罪。"
"我爸出軌了。 我媽為了爭取我和弟弟的撫養權嘔心瀝血。 沒想到供我弟到大學畢業之後,他直接去了我爸的公司上班。 連母親的最後一面都不願相見。 我車禍重生,回到母親爭奪撫養權的那一天。 十幾歲的弟弟正在地上撒潑打滾:「不要那個老女人,我要爸爸。」 還沒等我開口,我媽忽然出聲:「哪來的那麼大的臉,我可沒說要帶著你。」"
竹馬開始嫌棄我是黏人又自卑的小結巴了。 我復讀後考進他的學校,他卻煩躁不已,處處和我劃清界限。 可他不知道,我並不是為他而來。 後來我克服結巴,在新生代表演講中,真誠致辭最感謝的哥哥時。 竹馬怔然起身。 卻被另一人按住。 他的舍友笑得輕狂恣意。 「哥們兒讓讓,擋著妹妹給我送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