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裴止在一起的第五年,婚宴前夕。我看到他挽著另一個女孩的肩膀,為她盛放滿城煙花: 「不過是家族聯姻罷了。」 「Baby,我中意的是你哇。」我轉身出門,扔掉兩個人的戒指,打了一個電話: 「祝裴兩家的聯姻,我想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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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我從論文的折磨中脫身,閨蜜帶著我去燒烤店放鬆。 我看到和我說要去做家教的宋陽舒在一群狐朋狗友的起哄下喝著酒,興起時摟著小青梅語氣嘲諷地說了一句: 「阮眠?誰會喜歡那個沒情趣的書呆子啊!玩玩而已,別當真。」 這幾日熬夜做仿真趕論文的我腦子裏的那根弦瞬間崩了,於是隨手抄起一個空酒瓶就往那邊走。 但半路被攔了下來。 攔住我的男人眉眼冷峻,個頭極高,細長銳利的黑眸如鷹隼般掃過我手上拿著的酒瓶後,咬著煙扯了扯嘴角: 「這玩意打不死人。」
"整個王朝的人都有系統。 但擁有系統的代價是:必須每日殺死一個無系統的廢人。"
"閨蜜喜歡拿我當擋箭牌。 她男友勸她放棄考研,跟他領證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