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歲那年,我嫁給姐夫為繼室。 為讓我毫無二心地照顧姐姐留下的嫡長子,出嫁前母親灌我喝下了絕子湯。 二十年間,我盡心輔佐丈夫,照顧姐姐的孩子,京中無人不稱贊我的賢惠,為了這個家耗盡心血。 終於,夫君官至太傅,孩子也要成婚了。成婚那日,他卻將姐姐的牌位放在主位,要我坐到妾室的位置上。 「這原本就是你搶了我母親的。」 夫君也跟著說:「這是孩子對他母親的一片孝心,你何必計較?」 我想爭辯,卻忽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疲倦。 夜裡,繁華散盡,我敲開了夫君的書房:「你休了我吧!」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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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孩校園霸凌,害死了我弟。於是,我委身嫁給她愛而 不得的小叔叔。新婚夜雷電交加,傅鐸要去安撫她,我抱著 他的腰不許離開。
顧辭為了我放棄了京圈太子的身份。整 整兩年,他陪我住在長滿霉斑的地下室,每天吃菜市場被撿剩的爛菜葉。
嫁於紀山庭三十年,他從未給過我溫情。 甚至在我薨逝之後,隻得到一塊無字碑。 他說與我生前都相看兩厭,哪有什麼未盡之言。 可他卻在摯愛的碑銘之上,親手刻下了數不清的愛語。 重來一世,我回到十八歲的瓜州渡口。 船夫催我:「曲江快上船,得趕在北境渡結冰之前,不然就尋不到你夫君啦。」 我衝著船夫搖了搖頭,轉身上了去南鄉的客船。 北境欺我淚如雨,自此當向南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