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一種隻會說真話的病。 所以當翡翠把那碗摻著鶴頂紅的豆沙粥遞給賢妃娘娘的時候。 哪怕我在嘴裡塞了三個豆沙包的情況下,還是沒忍住嗚嗚出口:「娘娘!有毒!不能吃!隔壁皇帝讓貴妃娘娘親手磨的紅信石,又讓李美人親自嘗了口確定人沒了,這才給你端來的!」 那瞬間,門被人從外邊踹開。 明黃色的衣裳晃瞎了我的狗眼。 我看著主位上的女人笑嘻嘻地撲向來人,像隻貓似的蜷縮在男人懷中嬌滴滴地指著我道:「陛下,您看到了吧,我就說這個宮女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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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傍晚回到的林城,先去看了我的父母,看著上面的照片,我終於知道了我的眉眼是遺傳了誰,他們和我想象中的一樣,平和溫柔的母親,板正嚴肅的父親,上完香我讓其他人都下去,我獨自陪著父母,說盡了這五年。 等到我從山上下來的時候,眼角的淚痕早已幹透,隻剩下滿身煙味。 可我看著眼前越來越熟悉的一切,心裡還是空空的,好像缺了一塊兒。 我好像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 "
我剛飛升上來,天界就給了我一窩小崽子養。好不容易給小 崽子養大了,雙宿雙飛了倆。正感嘆時,我一回頭——怎麼 剩下的仁,看我的眼神不太對了?
身為通房,阿梨自認很有職業道德,拿月銀、辦差事,不爭不搶,溫柔小意。 然後,李玄要娶世子妃了。 阿梨尋思著,以往隻用伺候李玄一人,日後還要加上世子妃,差事難了,可銀子沒多,怪不劃算的。甭管李玄跟她面前怎麼保證,世子妃就算再大度,也不可能容得下她這寵妾的。 所以,阿梨決定。帶上銀子,死遁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