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從小教育我,天下的男子大多負心薄幸。 所以我與沈璟行春風一度後,幹脆利落選擇去父留子。 六年來,我將自家生意從聽雲山下擴展至京城,商鋪開了一家又一家,儼然成了京城的隱藏小富婆。 孩子也一天天長大,聰明俊俏又乖巧。 誰知一日出門,卻衝撞了當朝攝政王的馬車。 一隻修長冷白的手從轎中伸了出來,轎中人的嗓音無波無瀾,清淡如玉: 「發生了何事?」 熟悉嗓音聽得我瞬間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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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嫁給舅家表哥,被虐待而亡。 她住的是下人房,吃的是下人飯,幹的是下人活。 不到兩年就被磋磨致死。 父親冷血古板,不僅不為她討回公道,還讓我去給姐夫續弦。 既然對他而言,姻親比女兒重要。 那我也就不裝了。 攤牌了! 我這次去是滅門呢,還是滅門呢,還是滅門呢?"
我曾經親手撕爛過年級第一的情書。 並當著他的面說:「我不和窮學生談戀愛。」 多年後,再見到江鬱白,是在他的萬人演唱會上。
我的皇弟沉迷穿越女,荒廢朝政和她去遊山玩水。沒多久,他寫信給我:皇姐,她竟有三個夫君,我想回宮。 我去接他,卻被他賣進最下等的窯子。 「鳳逍說她想當女帝,你肯定不同意,隻有這樣你才不會礙事。」他一邊道歉,一邊看著我被凌辱致死。 重來一次,我回信道:她隻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你忍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