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蔣知言結婚的第六年,我看上了組內新來的實習生。 他年輕帥氣會哄人,姐姐姐姐叫個不停。 我以為自己找到第二春,火速為他離了婚。 走出民政局那刻,我看見空中飄過一排排彈幕。 【可喜可賀,這老女人終於離婚了,不枉男二忍著惡心哄了她這麼久。】 【她還是挺可憐的,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男二是為了撮合男主女主才故意勾引她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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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枚玉佩引京城無數女郎哄搶的時候。對頭丞相經過, 不屑一顧地冷笑一聲。「呵,一個鉤子,百張翹嘴。」但後 來得知我真的要娶妻後。
我進宮那年,不過才十四歲。 皇帝蕭承弈俯視我片刻,那張俊臉比鍋底還黑,他轉身就抡圓了胳膊,給了身邊的太監一個大耳刮子,中氣十足地罵道:「老子是缺皇後,不是缺女兒。」 兩年後,我鳳冠披霞坐在龍床上,蕭承弈挑起我的蓋頭,嘆息一聲:「朕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 男主比女主大十二歲,雖然性格暴躁,但粗中有細,是個十足十的寵妻狂魔。 女主外表溫潤安靜,實際上是個小腹黑。
新來的舍友恐同,我留著一頭中長髮被稱為「gay 圈天菜」。為避免矛盾,我日常儘量小心翼翼地避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