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王新納了一個來頭不小的側妃。 她曾是御前姑姑,深得皇帝信任。 她進府這天,對我深深一拜。 「月霏入府,乃是無奈之舉,實在不想讓王爺與皇上再因我起龃龉,才做出的選擇。 「我從未想過與王妃爭什麼,您不用擔心。」 凌王親手將她扶起,安置在府裡最好的院子。 將她寵得如珠似寶。 所有人都說,往後我這個王妃恐怕要失了寵愛,獨守空房。 我卻笑了。 他們似乎都忘了,我是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王妃。 柳月霏再怎麼樣,不過是個側妃。 我還能讓她翻了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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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劊子手,一心想有個兒子承繼事業,卻隻得四個女兒。 我娘臨死前,爹答應過她,會教給我們謀生的本領。 後來。 大姐滿身殺意,包馴服最烈的西域馬。 二姐力大無窮,一刀就能砍掉豬頭。 三姐心狠手辣,是高門千金的暗衛。 而我體弱,挑不了水砍不動柴,好不容易有人求娶,遠嫁第三年就守了寡。 家已回不去,為了活命,我跪在城門口賣身葬夫。"
上輩子,班花和小混混男友廝混有了孩子。 她肚子快遮掩不住的時候,找到了我的竹馬接盤。 我勸竹馬別犯傻,他不聽。 反而站在班花身邊怒罵我沒有人性。 後來我與他徹底斷交,畢業後嫁給富二代,成為富太太。 而他早早輟學打工,早出晚歸地養別人的孩子。 二十周年同學聚會再見,他滿頭白發朝我笑得悽慘。 再睜眼,我們雙雙重生。 回到班花找他接盤的那一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