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失寵了。 對我有恩的二伯把我從偏院提溜到正廳,要我進宮固寵。 於是,我坐著烏頂馬車搖搖晃晃進了宮,成了啟祥宮的盛貴人。 後來姐姐和純妃在御花園打了起來,驚動了皇帝。 皇帝問誰先動的手,我噗通跪在姐姐邊上。 說:「我!」 滿屋子的人都笑了,連那個不怒自威的皇帝也勾起唇角。 他問:「你和朕說說,為什麼動手?」 我咬著唇,想了半天才說: 「因為我,因為我嫉妒純妃得寵!」 「我拈酸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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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劊子手,一心想有個兒子承繼事業,卻隻得四個女兒。 我娘臨死前,爹答應過她,會教給我們謀生的本領。 後來。 大姐滿身殺意,包馴服最烈的西域馬。 二姐力大無窮,一刀就能砍掉豬頭。 三姐心狠手辣,是高門千金的暗衛。 而我體弱,挑不了水砍不動柴,好不容易有人求娶,遠嫁第三年就守了寡。 家已回不去,為了活命,我跪在城門口賣身葬夫。"
上輩子,班花和小混混男友廝混有了孩子。 她肚子快遮掩不住的時候,找到了我的竹馬接盤。 我勸竹馬別犯傻,他不聽。 反而站在班花身邊怒罵我沒有人性。 後來我與他徹底斷交,畢業後嫁給富二代,成為富太太。 而他早早輟學打工,早出晚歸地養別人的孩子。 二十周年同學聚會再見,他滿頭白發朝我笑得悽慘。 再睜眼,我們雙雙重生。 回到班花找他接盤的那一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