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一種隻能說真話的病,但隻能準確地說出一個人的名字和黑歷史,包括陌生人。 「陶民,十八歲打過女朋友,十九歲開始混跡風月場所,現在還同時和四個女人交往。」 我閨蜜的男朋友怒不可遏地瞪著我。 「秦友俊,八歲進網吧被爸爸拎出來打,十五歲早戀被請家長,十八歲第一次做男科手術……」 秦警官不好意思地叫停了我。 我幫閨蜜鑑別渣男,幫警察審案,幫被拐兒童找回親生父母,還開了一家親子鑑定公司…… 我爸說:「你別光幹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了,你可以為國家作出更大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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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入宮一年了。這一年中,皇上從未召 幸過我。我成了宮裡的透明人。
"超市牽錯手,硬生生拉著一個帥哥走了五公裡。 帥哥社恐,紅著臉被我牽著走什麼話都不敢說。 而他的兄弟和我的閨蜜,全都偷偷摸摸地跟在我們後面看戲。 習慣性牽著閨蜜的手逛超市,把二樓零食區逛了個遍,什麼都沒拿。 看什麼都不想吃,都是掃了一眼就走。"
顧淮的三十歲生日,我在眾人面前,被他的白月光親手灌下烈酒。 「她喝醉了才好玩,你們想看嗎?」 眾人有些擔心: 「顧總,這樣真沒問題嗎?」 顧淮語氣冷漠,「沒關系,反正她有癡呆癥。」 「明天一醒,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被他拉著手,像個乖巧的木偶。 因為不管他怎麼對待我,第二天早上,我都隻記得他愛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