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獄的那天,有兩個男人在等我。 一個是我的丈夫,一個是我的兒子。 日頭很大,一大一小兩張臉上俱是不耐煩。 易輕瀾問我:「在裡面待了五年,學乖了麼?知道該如何跟人相處了麼?」 懷胎十月才生下的兒子也附和: 「我和蔓姨都不喜歡狗,你以後也不許再養了。」 想起可笑的入獄原因,和養了多年卻被沈蔓打死的狗。 我輕笑出聲。 「好啊。」 然後,掏出兩份文件—— 一份是離婚協議,一份是斷絕親子關系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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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輔導員是全校有名的媚男輔導員。 同樣是遲到,她對班長說:「沒關系,你們這些年輕小伙子瞌睡勁大也正常。」 卻對我說:「晚上少去點那種不三不四的場合第二天就不會遲到了。」 為了畢業證,我一忍再忍。 直到,輔導員把唯一的保研的名額給了各方面都不如我的班長。"
"鄰居家沒封窗。 大風天,孩子爬到窗臺上搖搖欲墜,我大聲呵斥他回屋去。 他聽了話轉身往回爬,中途卻碰掉一個花盆,砸死了路過的孕婦。 被索賠的時候,孩子的父母把責任都推脫到我身上。 「他在上面玩得好好的,又不傻怎麼可能往下跳?」 「如果不是你嚇到他,他怎麼可能踢掉花盆!」 「償命、賠錢都找她,跟我們家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