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家中產業出了差錯。 我就如同商品一般,被父母打著包似的,嫁給了謝淮。 結婚兩年,就生下了謝俞。 謝俞與謝準不僅模樣相似,就連性子也像極了。 做事一絲不苟,不太愛與人交流。 就算是我,也是不太親近的。 但愛子之心,人皆有之。 直到聽到他們父子的一席話,我的心才歸為死寂。 把離婚協議書交給謝淮的那一刻。 他皺著眉看向我:「童言無忌,你何必當真。」 我仰起頭,神色認真的望向他,「就當是我較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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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記事開始,母後似乎很不開心。 畢竟父皇隔三差五地納新人。 但後來,那些新人都成了母後的姐妹。 我總不太理解,不用爭寵有什麼好不開心的。 後來母後病了,太醫說她活不長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母後笑。"
"我和閨蜜穿書了。 她穿成皇帝慘死的白月光,我穿成王爺病死的原配。"
"昌平十年,東陵王於珩死了,被他扶持多年的少年帝王親手所殺。 一時間,全大梁的人都在歡呼,說他把持朝政,殘害忠良,一生之罪罄竹難書。 紫珠與我說這事時,我正坐在一扇小窗前看書。 她顫抖著聲音在我跟前念叨了許久,見我連頭都未曾抬,終是嘆息一聲走遠了。 半晌,我伸出枯骨似的手,漠然地看著手腕上那隻玉镯:「阿珩,你先前為著所謂的家國大義不惜與我決裂,又將我囚禁至此多年,不想到頭來卻落得如此境地。」 想到這兒,我冷笑一聲,喃喃道:「阿珩,你看,這些人並不值得,我幫你都殺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