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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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才五更天,玉嬌就被她母親從溫暖的拉了起來。
隨之又是被幾個婢女壓著沐浴,梳發髻,上妝,繼而穿上喜服,等捯饬好,天也已經亮了。
前兩日天還下這小雨,到了她成婚這日,不僅雨停了,便是連天氣也暖和了許多,都說是個好兆頭。
因這幽州和荊州大災,玉家剛得朝廷嘉獎,不宜大操大辦婚事,且還是入贅,所以這成親的事宜也簡化了許多。
時辰一到,點了鞭炮後,玉嬌拿著喜扇遮面,由喜娘扶著入正廳。
心底呯呯呯的亂跳,腳下也走得極為緩慢。生怕自己一緊張就打嗝,更怕自己又會做出左腳絆了右腳而摔倒的蠢事。
第61章
拜堂後,玉嬌被攙著送入了喜房。
這喜房的院子,是在玉嬌隨著裴疆去了榕城之後,玉嬌的父親就把玉府旁的一大塊地給買了下來,給小兩口建院子。
建好後,就鑿了牆開了個門,讓兩院互通。
在母親身邊的嬤嬤出了屋子外後,玉嬌便立刻把喜扇給放了下來,邊敲著自己的細胳膊邊埋怨:“成個親怎就這般累人……”
桑桑端了杯熱茶過來,喜盈盈的笑道:“小姐方才是沒看到姑爺穿著紅色喜服的俊顏,見了後肯定就不覺得累了。”
玉嬌頓時來了興趣,一雙眼眸撲亮撲亮的問:“有多好看?”
桑桑和青菊都抿唇笑。青菊回道:“奴婢們怎麼說得明白,小姐一會親自見了,便不就知道了。”
玉嬌瞪了眼她們倆:“你們倆個丫頭,盡知道埋汰我,我就不應該把你們也帶到這院子的。”
說著,拿過桑桑手的茶飲了一口,心思也轉到了裴疆的身上,想象著裴疆穿著喜服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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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嬌越發的覺得裴疆長了一幅極好的好皮囊,越看她便越喜歡。
“姑爺俊,可咱們小姐今日也比好看得緊,姑爺要是見了,定然連步子都邁不動了。”桑桑笑著說。
玉嬌聞言,嘀咕: “我便是不施脂粉他也邁不動步子。”
就前些日子。自己就寢時沒有上妝,也沒有梳頭,裴疆還不是一樣賴在她的床上不肯走。
這時肚子微微響了響,玉嬌摸了摸肚子,朝著桑桑吩咐:“你快去廚房給我尋點熱乎的來吃。”
今日母親說什麼都不肯給她多吃。說免得到時候急著上茅房,又或者是說吃多了穿喜服不好看,所以從辰時到黃昏,她也就吃了一點點的東西墊肚子,現在餓得慌。
桑桑應聲便退出了新房。
桑桑去了好一會,這會天色也全然暗了下來。
玉嬌心念著母親說的東西。雖然不知道是些什麼,但母親都這麼神秘了,她又怎能給旁人看到?
所以想了想後,便吩咐屋中的青菊:“青菊你去與福全說一聲,讓他看著點姑爺,別讓他喝太多,另外再去準備些熱水回來讓我梳洗。”
青菊點頭:“奴婢這就去。”
看著青菊離開。門一關上,玉嬌便立即站了起來,快步的走到了梳妝臺前,拉開一個個抽屜來尋找母親說的東西。
半晌後,在最末的一個抽屜中找到了母親說的是小盒子。
巴掌的小盒子,也不知道是些什麼。玉嬌心道母親莫不是把傳家寶給了她?
玉嬌走到了桌前打開了盒子。看到裡邊的東西,微微皺了皺眉。
是一個羊皮小札。
玉嬌把小札拿了出來,放下了盒子。隨後慢慢打開,待看到羊皮小札上邊的畫,臉色“噌”的一下直接紅透了。
忙把羊皮小札放到了桌面上,雙手捂住了眼睛。
她母親給她的竟是這種羞人的東西!
羞赧了片刻,玉嬌又覺得自己太過大驚小怪了。她連更為羞人都看過了,還怕這些小人畫?
如此想著,玉嬌慢慢的打開了一條指縫,偷偷地瞅了眼桌面上攤開的羊皮小札。
看著看著,眉頭也就皺了起來。
這畫得實在是太粗糙了!
那男的小人一看就是羸弱且手無縛雞之力的,哪比得上身姿挺拔,胸膛寬厚,腰身結實的裴疆!
可雖是如此,但玉嬌還是看的面紅耳赤。許是看著這小札,腦中浮現的是夢中自己與裴疆無盡纏綿的場景,一時口幹舌燥得很,就是連身子都有些燙。
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了下來,用一個小手指慢慢的推開了其餘的部分。
愣是一邊嫌棄,一邊看了下來。
看得入迷之時,絲毫沒有注意到外間的門開了,又闔上了。
等人走近了,她才被酒味燻得皺了皺鼻子,正納悶怎麼會有酒味飄散進來的時候,有湿湿熱熱的氣息落在自己的脖子上。
隨後是低低的嗓音:“好看嗎?”
“一點都不好……”話音戛然而止,驀地轉頭,瞪向彎腰附在自己耳側,喝得有些紅臉的裴疆。
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似乎受了不小的驚嚇。
裴疆的目光撇向桌面上的避火圖。玉嬌頓時反應他看的是什麼,驚得她七手八腳的把圖給翻了過來。
“你別看!”死死的按住了羊皮紙。
臉又臊又燙,豔紅的很。
裴疆的目光轉向她,黑沉幽深,低聲道:“可我看過很多了。”
玉嬌先是一愣,眼眸隨即再次緩緩睜大,驚恐得聲音結結巴巴的:“你、你看、看了很多?!”
裴疆略一傾身。玉嬌覺得他甚是危險,所以他欺近一分,她便坐在椅子上往後傾一分。
“我先前不懂,便看了。”說得甚是理所當然。
玉嬌僅是聽到他的回答,都覺得臉上似在冒火,她無法想象裴疆拿著一本小人書,看得一臉正經且全神貫注的。
想到這樣的場景,心跳得極快。
正幻想著,便見他都已經快貼到自己的臉上了,灼熱的氣息落到了她的臉頰上。
嚇得玉嬌直接往後一揚。身子瞬間沒了平衡,驚呼了一聲,眼看正要摔倒的時候,裴疆的長臂一伸,直接摟住了她。
把她扶正了來,低聲問:“為什麼忽然這麼怕我?”
玉嬌推著他,有些羞惱:“你那眼神都像是要吃了我一樣,我能不怕?”
話到最後,因為裴疆的額頭抵著了他的額頭而漸漸弱了下來。
有他的氣息,也有烈酒的氣息都籠罩著自己,讓她有些不適。
皺著鼻子:“你的酒味有些重,我不喜歡。”
裴疆默了默,起了身,微微後退了一步,“那我先去洗漱。”
玉嬌疑惑的問:“外邊不用你去招待嗎?”
裴疆默了一許,才回:“要,可我想與你待一塊。”
玉嬌羞赧的起身,隨之推他:“既然還要招待賓客,你就快出去,別急著洗漱。”
把人推到了門口,紅著臉:“你快些去。”
沉默了半晌的裴疆驀地抓住了她的肩部轉身,壓到了門板上,把她圈在自己的雙臂之中。
低頭垂眸,啞聲道:“今晚能做畫上的事情嗎?”
玉嬌的臉燒得一塌糊塗。
心更是跳得亂七八糟的,如同打鼓。
裴疆再而道:“有法子不會那麼疼的。”
玉嬌聽著他說的話,臊得想要捂臉,但他貼得緊,根本就不能輕易動彈。
一小會後,才聲音微顫:“你的臉皮為什麼就這麼厚……”簡直厚到沒邊了。
裴疆卻是再低低的問:“可以嗎?”
喝了酒的裴疆,雖是清醒的,但卻是有些不依不饒。
玉嬌就是沒有看他,也知道他現在看著自己的眼神到底有多麼的炙熱。
玉嬌紅著耳根子,小聲的回:“若是沒有那麼疼的話,可、可以。”
裴疆身子一震,隨即嗓音低啞的道:“看我。”
玉嬌雖然羞,但還是依他所言,小心翼翼的抬起頭……
還沒未反應改過來,雙唇便瞬間被攫取掠奪,裴疆就如攻城掠池一般兇猛的親吻著她。
玉嬌的口中滿是他與烈酒的氣息。
有些醉也有些暈乎乎的,便是連尾椎骨都有些發軟。
許久之後,裴疆才肯放過她,“等我。”
話落便松開她的手和腰肢,但才松開,她的身子瞬間一軟,根本站不住。
裴疆忙又攬住了她。
玉嬌伏在他的胸膛上,氣息絮亂:“我腿軟……”
裴疆低笑了一聲,隨之懶腰抱起她,步子沉而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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