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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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女兒的胃口和笑意,玉夫人頓時覺得這趟禹州是來對了。
玉夫人感到欣慰,卻絲毫不知昨夜深夜,有人潛入了自己女兒的屋子。
飲了一口茶後,柔聲道:“聽說禹州這邊有許多景色宜人的園子,你若是無聊,娘親陪你出去走走。”
玉嬌搖了搖頭,笑道:“我在府中待著就好。”
玉夫人一愣,心中疑惑女兒不是要來尋裴疆的嗎?但怎就肯好好的待在家中?
玉夫人更不知,昨晚潛入自己女兒屋子的便是那失蹤許久的女婿。
見女兒心情暢快,也吃得多,更不鬧著四處去尋裴疆了,玉夫人雖然奇怪,可卻也覺得比什麼都好,隨後說:“娘親會讓人在禹州尋裴疆的,你便安心的在府中安胎。”
玉嬌乖巧的點頭,露出笑意:“我聽娘親的。”
女兒乖巧了這麼多,玉夫人卻是有些忍不住的埋怨裴疆,嬌兒性子本就是歡脫的,卻因為他變得現在這般不愛鬧騰了,讓她心裡也跟著難受。
不過也好,到底快要做母親了,性子穩重些總歸還是好的。
用完早膳後,玉嬌與母親在院子中散步消食,這時青菊來通稟,說是外邊有一個姑娘來尋小姐。
玉夫人一愣:“昨日才到禹州,誰消息這麼靈通?”隨後看向玉嬌,問她:“你在禹州可有認識的人?”
玉嬌搖頭,隨後問下人:“那姑娘可有說自己是誰?可又有說為何尋我?”
青菊回道:“那姑娘隻說自己名字單字一個寒,還說認識莫家公子,從莫家公子的口中知道小姐,此次從金都來,聽說小姐在禹州,便順道來問候一聲。”
玉嬌與母親相視了一眼,隨後納悶的道:“子言哥哥與女子向來保持距離,到底是怎樣的姑娘才能和他談天說地,且還能聊到我?”
玉夫人道:“那若不然便不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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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嬌想了下,問青菊:“那姑娘長得如何?”
青菊認真的想了想,“身形高挑,長得好看,眉目之間略帶英氣……對了,這姑娘給人感覺冷冷冰冰的,是個冰美人。”
玉嬌繼而琢磨了一下,“那你便先請她到前廳招待著,我一會再過去。”
青菊福身退了下去。
玉夫人微微蹙眉道:“這人來路不明的,你見她做什麼?”
玉嬌挽上母親的手,笑道:“我懷疑那姑娘與子言哥哥可不僅僅是認識那麼簡單,若僅是認識,又怎可能隻因為在子言哥哥的口中聽過我,便要來見我?”
玉夫人愣了一下,疑惑的看向她:“你的意思是……?”
玉嬌笑容更甚:“她約莫不知道我已經成親了,是在吃我的醋,所以才想要瞧瞧我長得如何。”
玉嬌的猜測卻是對了一半卻又錯了一半。
那人是來看她的沒錯,但卻不是因為吃醋,而是想要瞧瞧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才會讓自己那失了憶的兄長如此念念不忘。更想瞧瞧自己未出生的侄兒,好待回了金都後,在自己母親面前也好交差。
這名字單字寒的姑娘,正是趁著裴疆外出,從而來尋玉嬌的百裡寒。
客廳中,百裡寒一身紫色的束腰長裙,頭發高綁垂落,坐得甚是筆直,裝扮和坐姿皆有幾分江湖俠女的架勢。
僅僅隻是坐在一處飲茶,卻還是讓廳中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青菊在一旁伺候,見杯盞空了,連忙的又添了茶。隨而偷偷地望了一眼這冷若冰霜的姑娘。
總覺得這姑娘有些熟悉。不是相貌上的熟悉,而是這姑娘的性子和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冽氣息讓她覺得甚是熟悉。
絞盡腦汁來想這熟悉感從何而來的時候,靈光乍現——像姑爺!
是了,是像姑爺!
姑爺除了在小姐的面前有情緒外,在旁人的面前也是這般的極具威懾,且待人視物也一樣的冷漠。
本有些懼意的青菊,卻因為尋到了熟悉感,頓時覺得親切了不少,便殷勤的問:“姑娘來的時候可用了早膳?若還沒用的話,我現在去廚房做些糕點送來。”
百裡寒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前一息還畏懼她的小婢女怎就熱情了起來,但還是沒有細究,隻淡淡的拒絕:“不用了。”
覺著現在自己的身份也不是什麼將軍,便又補充的道了一聲謝:“謝謝。”
青菊笑了笑,隨後把桌面的茶果略微一推:“那姑娘嘗一嘗這茶果,這是淮州的特產,在禹州和金都不一定能吃得上。”
百裡寒默了一息。最後還是拿了一個茶果品嘗,同時對這玉家人的熱情很是疑惑不解。
就在這時察覺屋外來了人,便把茶果放下,站了起來,看向門口。
隨之視線落在從外走進,身穿著紅色衣裳,且肚子隆起的小夫人身上。
那小夫人約莫十六七歲,比自己要小上幾歲。
看到那張嬌豔動人的臉。再看那即使懷了孕,卻還是能看得出來先前如何姣好的身段。百裡寒頓時悟了出來,她兄長或許圖的隻是——美色。
畢竟這麼美豔的一個小美人,一眼之後,確實讓人很難忘卻。
見那姑娘緊緊的盯著自己瞧,玉嬌頓時覺得方才自己與母親說的是準的——這姑娘就是吃醋了。
想著既然能讓子言哥哥特別對待,那便不是普通的友人,興許子言哥哥也是有意的……
想到這,玉嬌也就朝著百裡寒甚是和善的盈盈一笑,又見她比自己年長幾歲,便笑問:“不知這位姐姐如何稱呼?”
聽到“姐姐”這稱呼,百裡寒默了默。
小嫂子喚了她姐姐,那這輩分豈不是亂了?
第71章
玉嬌笑盈盈的看著眼前眉目間帶著幾分英氣的姑娘。
不知道為什麼,就第一眼看到這姑娘,她就覺得甚是順眼,第二眼便喜歡得很,第三眼更是在她的身上感覺到了親切感。
百裡寒思索了半晌,才淡淡的回道:“喚我為寒姑娘便可。”
一旁的夫人忙客氣道:“寒姑娘不用拘束,快請坐。”
百裡寒微微頷首,隨之坐下。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玉嬌那隆起的肚子,眼中浮現略微的好奇之色。
也不知肚子裡邊的是個侄兒還是個小侄女。
百裡家人丁單薄,百裡寒二哥成親兩載,但二哥夫妻聚少離多,一直沒有孩子。所以到現在百裡家也沒個小孩,百裡寒雖是個冷冷冰冰的,但卻也最是喜歡軟軟糯糯的小孩。
玉嬌見她盯著自己的肚子,便笑問:“不知子言哥哥可曾向寒姑娘提起過我已成親的事?”
百裡寒也不知她問這話的用意,隻搖頭應道:“未曾。”
莫子言隻與她說到了淮州後再查玉家千金,其他的卻是一點都不肯再透露,她還是到了淮州後才知道要做姑姑了。
聽到她回答說沒有,玉嬌頓時恍然大悟。這難怪會吃醋,原來子言哥哥是真的沒有與她說清楚。
想到這,玉嬌便摸著自己的肚子,解釋道:“我年初的時候就成親了,隻是那會子言哥哥在金都考試,沒能回來吃我的喜宴……”解釋到這,頓了頓,隨而甚感興趣的問:“不知子言哥哥是何時與寒姑娘提起我的?又說了些什麼?”
百裡寒如實道:“上個月來禹州之前,他囑咐我路經淮州的時候來問候一聲,但因時間緊迫,所以沒有在淮州停留,昨日偶然聽說玉嬌小姐來了禹州,便特來問候一聲。”
這話百裡寒說得不假。昨日在營中看到了前日離開後又回來了的趙虎,隨而她攔下了趙虎,雖沒有明問,但僅是試探了一下也隱約猜出小嫂子來了禹州。
回禹州城後查了一查,果不其然真的來了。
因知道兄長白日要出去巡查,不可能出現在玉家,她便來了。
玉嬌感嘆:“從子言哥哥年前上金都趕考到現在都有大半年未見了,也不知他在金都過得怎麼樣……對了,不知寒姑娘是怎麼認識子言哥哥的?”
玉嬌話鋒一轉,轉得甚快。
而這一問,連著一旁的玉夫人也露出了幾分的好奇之色望著百裡寒,等著她的回答。
百裡寒臉色依舊是冷冷清清的,先是端起一旁的茶水飲了一口。
本來隻是來瞧瞧這小嫂子的,而莫子言隻是個借口罷了,但小嫂子的話題一直圍繞在他的身上,百裡寒約有些聊不下去了。
放下杯盞,才淡淡的道:“半年前在酒樓,他遇上了一些麻煩,我出手替他解決了。”
聞言,母女兩人相視了一眼,腦中都非常有默契的浮現出了一幕翩翩公子遭人為難,幸得清冷姑娘搭救解圍畫面。
母女兩人想到此,臉上均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意,唯有百裡寒還是雲裡霧裡的,根本琢磨不透她們為何而笑。
心想若她再待久一會,沒準她們還能詢問到她與莫子言見了幾次面。
既然小嫂子也見了,看著也是個好姑娘,母親那裡好交差了,那她也該是時候該回去了。
隨即站了起來,抬起手來正欲拱手,但想起她們不知自己的身份,便拐了個彎,兩手相疊放到腹上,告辭:“叨擾多時了,我是時候回去了。”
玉嬌扶著桌子站了起來,詫異道:“這麼快就要離開了嗎?”
玉夫人也站了起來,勸道:“不若留下來用了午膳再回去。”
百裡寒婉拒:“不必客氣,我還有些公事要處理,得先行回去。”
見她這麼說,玉嬌與玉夫人也不好挽留她,隻道讓她下回再來做客。
把人送走後,玉嬌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忽然愣了一下。隨而看向自己身旁的母親,略為疑惑的問:“娘親,那寒姑娘剛剛是不是說了有些公事要處理?”
玉夫人聞言也是一愣。
公事都通指朝廷之事,寒姑娘一個姑娘家怎會要去處理公事?應當是私事才對呀?
玉夫人琢磨了一下,而後不在意的道:“許是隻是說錯了罷。”
玉嬌卻是覺得並沒有這麼簡單,但也無從去細究。
與母親分開,隨而在回自己的小院的小路上細想。
可越想就越發覺得這寒姑娘神秘,而且行為舉止都讓她感到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腳步微頓,轉身問身旁的青菊和桑桑:“你們有沒有覺得方才那寒姑娘有些熟悉呀?”
經玉嬌這麼一提,作為第一個發現的青菊,甚是激動的點頭應道:“奴婢也有這種感覺,方才見到寒姑娘的時候本是有些緊張的,但不知怎的竟在寒姑娘的身上看到了姑爺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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