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字體大小:
“齊總下周一有時間嗎?”
齊冀防備的目光定在她臉上:“你要幹嘛?”
“到時給你聽個好東西。”
第56章
“到時給你聽個好東西。”
她眉眼和嘴角都在笑。
卻讓齊冀莫名其妙打了個冷顫。
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讓他平時那股子的吊兒郎當都沒了。
齊冀好像在她那雙漂亮的眼睛裡看見了兩顆毒蘋果。
他防備的目光死死定在夜濃的臉上,“什麼好東西?”
之前夜濃還在猶豫,如果她把那隻錄音筆甩在沈屹驍面前, 會不會讓他們重新開始的關系蒙上一層陰影, 現在好了, 剛好可以借這位齊總的嘴, 讓沈屹驍知道他當年的狼心狗肺, 她也不是全然不知情。
夜濃端起手邊那瓶還溫熱的牛奶,喝了一口。
齊冀被她悠然自得的動作看急了:“你說不說?”
夜濃這才輕提嘴角:“到時候不就知道了?”
無論是她的表情還是她的話,都意味深長,讓齊冀滿腹狐疑又心生不安。
他回頭看了眼沈屹驍的背影,這才壓低聲音警告道:“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再敢對我哥打什麼壞主意,別怪我不客氣。”
Advertisement
夜濃雙眼微微一睜, 故作驚嚇:“我膽子小,齊總可別嚇我。”
但是下一秒, 她眉眼又突然一壓:“但是我也不是什麼髒水都任人潑的。”
齊冀被她冷冰冰的眼神看怔了兩秒。
回味起她剛剛的話,他又覺得好笑, 嘴角剛要張開,身後腳步聲近了。
齊冀合上嘴,但眼睛卻不放過對面的人。
就這麼被沈屹驍逮了個正著。
“你什麼眼神?”
齊冀恍然收回視線, 表情一秒切換成乖巧,他笑著站起身:“可以走了嗎?”
沈屹驍打量著他,眼神探究間,齊冀從口袋裡掏出手機。
“我接個電話。”他像是找到了一個開溜的借口, 腳下生風地跑出了門。
沈屹驍緊了下眉,看向夜濃:“他又跟你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夜濃仿若無事發生, 挽住他胳膊往外走:“等會兒回去的時候,你把我放公司樓下吧。”
沈屹驍扭頭看她:“都陪你來吃麻辣燙了,你就不知道禮尚往來嗎?”
還禮尚往來呢。
夜濃睨他一眼:“你要這麼說,那我膝蓋的帳要怎麼算?”
沈屹驍嘴角滑出笑,“昨晚我不也跪了嗎?”
短短一句話卻讓人腦海浮出極強的畫面感。
昨晚在客廳,他的確有跪在她身後,可他是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的,能和她跪在堅硬的書桌上比嗎?
以前還知道給她墊個東西,昨晚可好,不管不顧的。
想想就來氣。
夜濃手在他臂彎裡掐了一下,“你膝蓋又沒腫。”
這種話題極具討論性。
“那不然今晚重新跪一次?”
幾年不見,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
夜濃“哼”了聲:“行啊,今晚你跪茶幾。”
“茶幾?”沈屹驍低笑出聲:“你倒是 會給自己找地方。”
“什麼叫我給自己找地方,我說你,你自己跪。”
“那你呢?”
腦海裡閃出畫面,夜濃嘴角抿笑:“我就坐沙發裡看。”
這會兒正值午後,路上有行人。
沈屹驍低頭在她耳邊:“昨晚站著要你的時候,你也沒少看吧?”
夜濃臉頓時一陣燒,抬頭重重惱了他一眼:“你再說?”
沈屹驍不逗她了,見好就收:“下午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事就在我那待著吧。”
的確是沒什麼重要的事,但她這個設計總監的職位也不是虛掛的,更何況,那個一張口就陰陽怪氣的齊總一直跟著。
“你和他到底什麼關系?”
順著她輕抬的下巴,沈屹驍看過去一眼:“他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不用搭理他。”
他的答非所問,惹得夜濃眉心擰出不滿。
“我問你和他什麼關系。”
“一個朋友的弟弟。”
沈屹驍一語帶過。畢竟和她的關系還有他不確定的因素在,沈屹驍便沒有提及齊禎。
夜濃本來還想問他是哪個朋友,又覺得自己管太多。
她又往車邊瞥了眼,隻見剛剛還站著的人,這會兒已經蹲著了。
午後陽光直直鋪在人身上,很暖,但齊冀卻整個人燥得厲害。
不是曬的,是被耳邊的電話氣的。
雖說那條朋友圈已經被他設成了私密,可到底晚了一步。特別是已經看過,轉頭又想去截圖傳播給其他朋友的,一回頭卻發現找不到了。
從店裡出來後,齊冀的手機都快被打爆了。
“你們煩不煩,串通好了還是怎麼著,一個接一個地問?”
“有這麼好奇嗎?”
“跟你有毛關系?”
“我能發還不能刪?”
“我高興,管得著嗎你!”
這些是回那些沒被他評論區回復的哥們。
然後又是被他回復過的——
“問我,有本事你去問我哥啊,敢嗎你?”
“這麼好奇,要不要我把我哥的手機號發你?”
“你管哪個女的呢?怎麼著,你還想認識認識?”
“我就奇了怪了,牽個手而已,跟結婚有毛關系?”
兩人走到他身後的時候,剛好就聽到最後一句。
夜濃晃了晃沈屹驍的胳膊:“他要結婚了?”
沈屹驍好笑一聲:“女朋友都沒交過一個。”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麼,惹得齊冀罵了聲髒話,氣得他抬手就要摔手機的時候——
“發什麼神經?”
齊冀動作一停,回頭看了眼,立馬站了起來:“...哥。”
沈屹驍看了眼他手裡的手機,又將他心虛的表情收進眼底,最後,一雙眼就定在了他臉上。
齊冀心裡慌得厲害,但他又善於裝無辜,摸了摸後腦勺:“怎麼了?”
沈屹驍逮著他的動作:“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心虛的時候會摸後腦勺?”
齊冀一愣,條件反射就把手拿了下來:“有嗎,不會吧,我剛剛就是後面痒——”
沈屹驍都不等他瞎話編完就給夜濃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眼看他也兩步邁過來,沈屹驍關上車門後,抬手壓在他肩:“說話前記得在腦子裡過一遍,做什麼事也要考慮一下後果。”
手在他肩膀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後,沈屹驍視線定在他略有怔愣的臉上:“記住了?”
齊冀機械地點了點下巴:“記住了。”
沈屹驍親自給他拉開了後座的車門,又囑咐一句:“你這輩子,就這一個嫂子,姓夜。”
齊冀腦回路新奇:“那我親哥呢,他不結婚了嗎?”
沈屹驍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別跟我咬文嚼字。”
齊冀:“......”
回去的路上,齊冀很乖,一口一個嫂子。
“嫂子,你喝奶茶嗎?我知道一家奶茶店,賊好喝。”
相比他突然轉性的套近乎,夜濃還是覺得他之前的陰陽怪氣更順眼。
“我不太喝奶茶,謝謝。”
“那咖啡呢?我一哥們開咖啡店,回頭我給你弄張卡,給你打一折!”
夜濃側過臉看了他一眼:“一折的咖啡...能喝嗎?”
“當然能喝了,他那都是純正的咖啡豆,幾千塊一斤的,一折不過是給他的面子錢。”
夜濃擺了擺手:“不用了,我習慣喝茶。”
“那簡單,我們家就是茶多,青磚、普洱都有,明天我給你帶幾餅——”
後面的話被沈屹驍回頭一個眼神止住。
“你有完沒完?”
齊冀:“......”
真難伺候,挑刺不高興,巴結還不高興。
回到公司,沈屹驍沒讓夜濃陪他去餐廳:“你去休息室睡一會兒,兩點半我喊你。”
夜濃點了點頭,問他:“你下午忙嗎?”
“有兩個會,怎麼了?”
夜濃不想因私廢公:“我想回公司。”
眼看他又想皺眉,夜濃沉下臉:“我也有自己的工作,你老把我綁在這算怎麼回事啊?”
看看,這就是寵著慣著的後果,要上天。
齊冀根本忍不住:“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被我哥綁著嗎?”
夜濃眉梢一挑:“多少?”
“一雙手都——”
“吃你的飯去!”
齊冀:“......”
沈屹驍一雙冷眼將人送進電梯,門合緊,他眼裡的光才柔下來。
“沒想綁著你,就是想讓你多陪陪我而已。”
他話裡哄人的意味明顯,夜濃心就這麼別他說軟了,“不是住隔壁嗎,晚上又不是見不到。”
“你也說了住隔壁,不是還隔著幾堵牆嗎?”
夜濃聽出來了:“你該不會想讓我搬你那邊去吧?”
“行嗎?”
兩個字,撵著她尾音問出來,讓夜濃愣了一下。
頭頂透亮的光落在她仰起的臉上,照在她漂亮的眼睛裡。
讓沈屹驍想到了一句很襯她的詩:脈脈眼中波,盈盈花盛處。
他俯身抱住她:“晚上要不要跟我去夢蝶山?”
他們有著情侶間最完美的身高差。
擁抱在一起,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走廊裡安靜,36層高的電梯更是鮮少有人打擾。
熱門推薦

閨蜜的好友驗證
閨蜜主動提出,要幫忙試探我的新男友。 我拒絕了。 可當晚,我男友的微信就收到一條「好友驗證」。 備注信息:「哈嘍帥哥,我是宛真的閨蜜,你加我一下唄~」 她不知道,這是我專門釣她上鉤的賬號。 這個賬號,手機電腦雙設備同時在線。 我用手機,他用電腦。 閨蜜發來的消息,我和男友全都能看見。 男友搶在我之前,通過了好友請求,還回了一條消息—— 「有印象。」

晚風撩人
「要什麼型號?」她問。 阮虞瞟了一眼外面的男人,心突突地跳,「大眾款吧。」 收銀員遞給她一盒,付完錢,她的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她拿著東西快速走出便利店,看見顧長夜半倚在路燈杆上抽煙。 路燈從他頭頂打下來,蓬松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把他的五官刻畫得更為立體。 她的心又猛地跳動了一下。 「買了什麼?」因為醉得厲害,顧長夜的聲音有些嘶啞。 聽起來莫名有些暖昧。

錦書
我是侯府不受寵的小姐。 被親爹送給了姐姐的未婚夫,讓我生下對方的孩子。 我被逼著給心上人寫下一封分手信。 「一介山野村夫,如何配我千金之軀?」 後來,信中的村夫已位極人臣,輕蔑地諷刺我, 「你一介下堂婦,又如何配我?」

心字香燒
我與陛下年少結發,他稱帝後卻隻封我為嫔妾。 誕下幼子那日,他把孩子抱進皇後宮中。 「我們還會再有的,楚楚。」 他撒謊。 這是我第二個被搶走的孩子了。 我笑容慘然,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 「我不要了。放嫔妾出宮吧,陛下。」

公主壓寨
我醒來在土匪窩裡,而且得了失憶症! 土匪頭子膀大腰圓兇神惡煞,肯定是他看上我的美色所以強搶我,我抵死不從他就把我打失憶的! 我逃跑不成,決定溫柔小意一番取得信任再查探身世。 他:「你在茶水裡下毒了?」 「你在飯菜裡下毒了?」 「你幹什麼?你解我腰帶幹什麼?告訴你!我雖然是土匪,但我不是隨便的男人!」 我:「…」 後來,我終於恢復了記憶。 我是大夏長公主。 可我的丈夫為了給我掙诰命、給女兒掙前程上了戰場。 我的女兒扮作男子也上了戰場…..

老闆把自己介紹給我當對象
被催婚催瘋了,我半夜爬上公司頂樓一個人冷靜。 結果被加班的老板發現,他和我談條件:「隻要你別跳樓,有什麼問題我來替你解決!」 我:「我找不到對象!」 他一咬牙翻出朋友圈各種優質朋友:「我來給你當媒婆行了吧?」 結果,在第n次和他朋友相親失敗後,他坐在我對面,沉痛道:「這麼多你一個沒看上,那隻能我自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