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嗯,你走的第二天就過去了。”周霧淡淡道,“那次打視頻不是跟你說了麼,臨時有事,暫時回不了江城。”
溫辭怔怔:“我以為……”
周霧:“以為什麼?”
溫辭搖頭:“沒有。”
她以為周霧那時說的“有事”,是指要和段薇在濱城度假,所以沒有辦法回來。
所以這一周以來,她每次和周霧聊天,她都忍著不問對方在幹什麼、什麼時候回來,害怕在回復裡看到關於段薇的字眼。又扛不住內心的焦慮,一天偷看很多次段薇的朋友圈——
原來他們沒待在一起。
溫辭放開帆布包,很可恥地松一口氣。
“溫老師,我發現你坐車從來不看路況。”周霧忽然慢悠悠開口。
“嗯?”
“我都要把你拐山裡了,你沒發現?”
溫辭抬頭看了一眼,路邊的景色很陌生,既不是回家,也不是去酒店。
紅燈停下,周霧後靠著車椅,偏頭看向她,眼眸漆黑,帶一點淡淡的蠱惑。
“椰椰學會倒立了。”他邀請,“要不要去我家看看?”
-
溫辭自然上鉤。
Advertisement
周霧新房買在江城最好的地段,因為不在市場裡流通,普通人連價格都沒辦法知道。
小區裡光是停車場裡都有好幾個工作人員,見到他們經過,還朝他們敬禮。溫辭看得一愣,下意識朝對方回了一個鞠躬。
周霧偏過臉忍笑。
房子一梯一戶,電梯門剛打開,溫辭就聽見椰椰的叫聲,特別洪亮的“汪汪汪”。
周霧開門,用腳把它挪開:“再被投訴一次,你就滾回去住。”
椰椰立刻老實了。
溫辭一進屋,它立刻手腳並用地撲上來,礙於主人的警告,隻敢發出激動的“嗚嗚”聲。
溫辭被嗚得心軟,蹲下來摸它,驚喜道:“它還記得我。”
周霧:“不一定。可能是裝的。”
椰椰:“嗚汪!”
溫辭立刻替它伸冤:“它就是記得我。”
“行。”周霧聽笑,點頭,朝牆邊一指,“椰椰,去,倒立。”
溫辭一愣:“它真的會倒立?”
“不然呢。”周霧好笑道,“以為我騙你回來上床?”
“…………”
溫辭臉一熱,倉皇地松開椰椰,站起來,給它騰位置,撒謊:“沒有。我沒這麼以為……去吧椰椰。”
椰椰:“汪。”
溫辭等了一會兒,椰椰蹲在地上,跟她面對面的一動不動。
溫辭兩手抓著放在身前,窘迫地左右看看:“它是要挑哪面牆嗎?”
周霧低笑出聲。
溫辭還沒反應過來,下巴被捏住,周霧偏頭下來吻她。
他笑得呼吸都顫抖,落在溫辭臉上,痒得她心髒發麻:“抱歉,溫老師,我是騙你回來上床。”
-
衣服散落一地,椰椰被關在浴室外。它聽著裡面的水聲,還有溫辭偶爾忍不住的喘息,著急地走來走去。
溫辭坐在浴缸瓷磚的邊緣,腿被撐開,周霧站在她腿間。
後背牆面冰涼,周霧的手指又是熱的。這個姿勢溫辭能把所有都看清楚,她耳廓滾燙,臉被燒得通紅,有點無法面對,於是她下意識地閉眼,去親周霧。
隻碰了碰嘴唇就被周霧錯開,他垂眸,另一邊空闲的手覆蓋在溫辭的小腹上。
哪怕是這個姿勢,溫辭的小腹也沒什麼堆疊起來的肉。
“溫老師,怎麼一直都這麼瘦。”周霧問。
溫辭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要開始聊天:“我……沒有。”
“高中也這麼瘦?”周霧回憶。
“嗯……現、現在胖一點。”
周霧惋惜:“高中的時候應該跟你搞好關系。”
溫辭已經迷糊,半晌才回答:“什麼……”
“那我就可以不用寫英語作業了。”周霧嗓音裡帶點懶洋洋的啞,裹挾著欲望,低低響在溫辭耳邊。
溫辭把頭抵在他胸膛上,沉默地喘息了很久,然後搖頭:“那……也不可以,你還是要寫的。”
周霧笑起來。
他抽出手,湿淋淋的手指擦在溫辭大腿上。
溫辭還沒緩過神,臀被周霧託了一下,緊跟著,她被刺激得猛地後仰,周霧早有準備,手墊在她腦袋後,沒讓她撞到牆。
溫辭瑟縮著,還處於混亂狀態。周霧低頭親她,語氣跟剛才闲聊時一樣,
“還喜歡向溫文嗎。”
溫辭半眯地眼睛忽然睜開,潮紅無措地看著周霧,不知該怎麼回答。
她在周霧面前撒謊這麼爛,沒有向溫文這個借口,她的心思根本藏不住。
周霧如果看出來,發現她喜歡他,會不會覺得有負擔,然後結束這段關系?
……畢竟段薇很可能要反悔了。
溫辭決定打安全牌。
她小聲地應:“喜……呃!”
溫辭剛冒了個音節,就被狠狠地咬了一下。
第38章
溫辭皮膚薄,身上容易留印子,吮得重一點就要紅好幾天,之前被竇以晴看到,還以為溫辭跟人玩S-M。
周霧其實一直很克制,有時候摁著她的腰都收著力氣。
這是第一次讓溫辭感覺到疼痛。不尖銳,一下接著一下,力氣控制在溫辭能忍受的範圍,反而更加刺激她的神經。
被子被周霧很隨意地堆疊到角落,深色床單上,溫辭的皮膚白得有點晃眼,隱約浮起一層旖旎清透的粉。
耳邊又響起撕塑料包裝的聲音,溫辭還沒從上一波餘韻裡緩過神來,腳腕又被抓起來。周霧俯身在她胸前,問她:“喜歡向溫文什麼?”
已經不知道是第三次還是第四次了,溫辭從頭皮到腳趾都是麻的,她劇烈喘著氣,頭發散落在床單、額前。房間隻留一盞床燈,她從頭頂暗著的透明吊燈裡看見自己,臉頰比高中跑完八百米時還要紅。
無法思考,好在這些問題很容易蒙混過關,這種時候,周霧分不清她是在狀態裡還是撒謊:“他,他人很好……呃!”
又被咬,疼,不重,配合著其他動作,溫辭被陌生又強烈的感覺吞沒,她連咬唇噤聲都做不到。
“還有呢。”周霧嗓音微啞。
“很熱心,他……好看,聲音也好……周霧,”溫辭聲音顫抖,無助地連喊好幾聲他的名字,“周霧,你……別咬那裡。”
“你很喜歡。”周霧說,“繼續說。”
溫辭閉上眼,生理性眼淚積攢在眼尾。
可能因為今天周霧提起過,溫辭忽然想起自己高中時唯一看過的那場球賽,少年穿著清爽利落的球服,每次起跳時,手臂和大腿的肌肉線條就會繃緊,在喝彩聲裡將球重重地扣進籃框。
那個下午,全場圍觀的同學都在喊他的名字,溫辭的聲音偷偷地混在其中,無人知曉。
今晚,她不知道喊了這個名字多少遍。溫辭隻能祈禱,這棟看起來就很貴的房子隔音功能可以好一點。
“人緣很好,很、很溫柔,很優秀,很強壯,”溫辭抱著他,胡亂地告白,“打籃球也,很厲害……”
臉頰被捏住,周霧稍稍抬眼,跟她平視,眼裡帶著一點慍怒和好笑。
溫辭此刻嘴邊和眼睛都是湿的,渾身發紅,眼神失焦,看起來好親得要命。
“他會打個屁的籃球。”周霧嗓音低啞,挑眉,說話直白,“被我操傻了?”
周霧身上有一層很薄的汗,眼睛裡是毫不掩飾的欲望和攻擊性。
溫辭跟他對視良久,沒忍住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親了一下他的嘴唇,很誠實地應:“嗯。”
周霧:“……”
草了。
周霧終於放棄逼問,低頭跟她接吻。因為被親著,叫不出聲,溫辭隻能無助地緊緊擁抱他。
……
凌晨十二點,周霧赤著上身到陽臺抽煙。
他後背有一道道指甲劃痕,風一吹,還帶點兒痒。
房間內沒開燈,隻有溫和的月光,溫辭躺在床上,已經累得睡沉過去,被子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露出的半截脖子上都是痕跡。
做得太狠,後面擦身子都是碰一下就抖,叫竇以晴幫忙給家裡圓謊的消息都是周霧幫她編輯發送過去的。
周霧吐出一口煙,身體是爽的,心情是煩的。
煙霧在夜色裡緩緩鋪開,被風吹散。
坐在他腳邊的椰椰低低叫了一聲:“汪。”
“把她吵醒你就滾。”周霧頭也不回。
椰椰:“嗚……”
一人一狗在陽臺安靜地呆了一會兒,周霧點燃第二根。
床上的人翻了個身,動靜很小,周霧回頭看了一眼,確定她沒醒,目光下挪到狗身上。
椰椰跟他一樣,也在看房間裡的人,尾巴安靜地搖著。
“喜歡吧?”他懶洋洋地開口。
椰椰張開嘴,“嗚”地應好幾聲。
周霧點頭,好似聽懂了似的,拖長語調,“嗯。好看,乖,聰明,又有點呆,膽子一會兒小一會兒大。可愛死了。哪都挺好……”
他微頓,語氣冷冷,“就是眼光差。”
椰椰聽不懂,朝他吐舌頭。
周霧看著它:“眼光差也喜歡?”
椰椰歪頭:“?”
“行吧。”周霧夾著煙,不爽地喃喃,“喜歡就喜歡。眼光這東西,也不是救不過來。”
抽完煙,周霧等煙味散了才回屋。
床鋪因為他的到來而微微下陷,溫辭眼睛眯開一條縫,迷迷糊糊喊了一聲:“周霧。”
聲音低沉含糊,一看就還在睡眠狀態裡,沒什麼意識,看到誰就叫誰。
周霧把她把纏在睫毛上的一縷頭發挑開,眼睛冷淡地垂睨,趁機問:“喜歡誰?”
溫辭說:“周霧。”
熱門推薦

狗夫君把我獻給皇帝了
"皇帝痴迷人妻。 夫君為了討好皇帝,親自把我送進宮。 臨行前,他拉著我的手深情款款。 「夫人,隻是伺候皇上幾天而已,很快就會回來的。」 「是。」 我含笑應下,眸色深不見底。 都伺候皇帝了,還要你這廢物做什麼?"

灰姑娘的南瓜馬車碾碎惡婆婆
婚前沒過戶,婚後婆婆要 160 萬把允諾的婚房賣給我。她掐住

愛人遲暮
"陸星沉接他的初戀回來時,我正因阿爾茨海默病摔倒被鄰居送進了醫院。 他的初戀還是一如當年十八歲的模樣。 她自稱當初是被攻略系統強制剝離,這次回來隻為陪在七十歲的陸星沉身邊。 她用年輕嬌豔的臉龐梨花帶雨哀求讓我讓出陸星沉,陪他度過暮年。 辛苦養育的一雙兒女也勸我要大方,讓他們有情人再續前緣。 看著他們一個個對我面目猙獰不耐煩的樣子,我心中突然釋然了。"

愛的方向有貓有狗
"和陳生分手的那天,我哭著睡著,又在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裡驚醒。 「今天爹怎麼沒來?」 「爹爹爹爹你個頭,沒看見媽哭著睡覺的嗎?她每次一哭爹就不在家。」 起猛了,我的一貓一狗正在爭執。 見我呆呆的看著它們,小狗猶豫地「汪」了一聲,慢慢湊過來舔了一口我的手。 見我毫無反應,它松了口氣。 「嚇死我了,還以為媽能聽見咱倆說話。」"

沖喜日常
我被賣給了侯府快死的二公子衝喜。成 親時,侯爺發話。二公子活,我活;二 公子死,我陪葬。洞房花燭夜,我看…

咫尺心動
死對頭的綠茶女同事發來一張挑釁照片:【哎呀呀,一不小 心把口紅弄在他衣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