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書名:我的男友非人類[快穿] 字數:2880 更新時間:2024-11-21 15:57:04

“Daddy,”賞南叫了他一聲,“你要做什麼?”


阿南這次會聽話的叫人,陳懸感到挺意外的,他心情好了起來,說到做到,他告訴阿南,“給付暄裝一顆腎髒。”


“你的腎髒?”賞南問道。


“不是,是付暄的腎髒,隻不過暫時寄養在了我的身體裡。”陳懸低下頭,撕開了右側腰的縫線,很清脆又利落的一聲身體被撕開的聲音。


賞南聽見這個聲音,感到頭皮微微發麻,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陳懸,也沒理由去阻止對方。


如陳懸的身份,他真的就像一個傀儡,一個容器,是另一個付暄,用自己的身體滋養著付暄的器官,並且毫無怨言。


“陳懸?”


“哥?”


“Daddy……”


賞南聲音顫抖,他看見陳懸從自己身體裡取出了那顆鮮活的腎髒,他不明白為什麼一具什麼都沒有的空殼能養著這些器官,牽拉出的血管,被陳懸用剪刀輕輕剪刀,他感覺不到痛意。


可賞南卻仿佛感受到了,他身體僵住,整個人都呆滯了。


他仿佛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呼吸了。


“阿南,你為何這麼緊張和害怕?”陳懸合上自己的腰腹,他又去洗了一遍手,穿上了一次性的手術服。


這次,他要打開付暄的腰腹了。


“陳懸,你為什麼要為付暄做這麼多?”賞南不解,空氣中隻有很淡的血腥味,可同樣令人感到深度不適。


“付老師真的是你的老師嗎?”

Advertisement


“付暄是大學肄業,你也是,”阿南小聲問著,“如果毫不相關的話,你做這些,我覺得,太多了。”他本想說心疼陳懸,可又想到自己現在要什麼沒什麼,心都沒有,說什麼心疼。


陳懸對賞南不會藏著掖著,因為沒有藏著掖著的必要。


阿南隻是一個娃娃而已。


“因為他就是我啊。”


賞南又懵了,但陳懸已經開始剖付暄的身體了,陳懸沒打算繼續說下去。


再追問的話,陳懸估計也不會再說了,他並不是特意在和自己解釋,而是打發時間的隨口一聊。


陳懸慢條斯理戴上了兩副手套,他頭發全部都被罩在了帽子裡,隻露出一雙和付暄一模一樣的眼睛。


付暄的腰腹被撕開的時候,賞南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他隻能聽見刀具拿起放下的細微聲響,能聽見血與肉滑動的聲音,還有外面的雨聲,賞南感覺自己來這個世界的第一晚都沒覺得這麼驚悚過。


14會告訴他這個“手術”什麼時候過去。


但最後不是14叫的他,一隻冰涼的手指挨上了他的臉,賞南一個激靈,睜開眼睛。


“怎麼嚇成這樣?”陳懸已經脫掉了手術服,也穿上了短袖,手臂的縫線依舊露在外面,他彎著腰,細細打量著臉色慘白的娃娃。


怎麼還會怕啊?娃娃們會有恐懼情緒,但一般都是對著生氣的陳懸,或者以後沒有新衣服穿了。


它們怎麼會知道陳懸這是在做什麼?


可阿南好像知道呢。


賞南偏著頭往陳懸身後看了一眼,付暄已經蓋上了之前的薄被,他臉色看起來居然要比之前變得好了。


還真有用啊!


看見阿南眼神一直在變化,陳懸感到好笑,他伸手在阿南眼前打了個響指,“我問你,怎麼嚇成這樣?”


他表面上看起來是笑著的,因為嘴角有縫線,具有迷惑性質,所以隻是看起來。


可細看,他唇線繃直,眼神冷淡。


它不是在疑惑,它是在質問。


賞南眨了眨眼睛,心底泛起一陣涼意。


思緒稍頓,他奮力踮起腳,張開雙臂去抱摟陳懸的脖子,“daddy,我困。”


第187章 漂亮娃娃 陳懸本身


陳懸面色如常,從它身體裡取出一顆腎髒對它似乎沒有造成任何影響。


它盯著賞南看了好一會兒,才伸手將人握在手中,放進口袋裡,“沒什麼害怕的。”他低聲說。


賞南扒著口袋,重新把腦袋探出來,“你會死掉嗎?”


“不會。”


“但你看起來不開心。”


“不開心又不代表我會死。”陳懸已經摘了手套,他站在臺子旁邊,看著昏睡著的付暄,賞南也看著付暄。


付暄太瘦了,兩頰已經深深地凹陷了下去,颧骨高高鼓起,眼窩也往內深陷,皮膚沒有一點光澤度,總之,是一具沒有任何生命力同樣也談不上好看的身體。


他對外界也失去了所有的感知力,他不可能知道自己身上正在發生著什麼事情。


很可憐的一個男生,賞南想道。


“若是我,情願利索地死了。”賞南低聲說道,“哥,你呢?”


陳懸沒有回答賞南。


他彎腰將付暄抱了起來,賞南視線被擋住,付暄的手臂垂下來,手腕瘦得可怕,幾根手指頭,隻剩下皺巴巴的皮包裹著指骨,像失去水分幹枯的樹枝。


門外是焦急等待著的付東餘和衛淑,打開門,兩老第一時間奔上來察看付暄,發現還有呼吸,體溫也能摸得著了,他們幾乎快要抱頭痛哭起來。


“陳懸,真是太謝謝你了,老師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付東餘抹著眼角,臉上縱橫的皺紋之間還殘留著之前的淚痕。


他很老了,身姿體態跟年輕時候完全不能比了,寬松的棉睡衣大了一圈兒,那是他年輕時候的睡衣,洗了穿穿了洗,加上老人的皮肉都會縮水,所以衣服顯得太大了。


付東和衛淑跟在陳懸後面走,和他一起將付暄安置到床上。


付暄看起來比工作間裡那些娃娃們還要像娃娃,隻不過他更加像糊了一層白粉的僵屍,他臉上沒有血色。


時間已經很晚了,外面還在下雨。


衛淑不放心地看了付暄好幾眼,“陳懸,你餓不餓?吃過晚飯現在這會兒應該也餓了,師母去給你下碗面,正好你老師下午撈了一筐子小龍蝦,自己那小水庫裡養的……”


她對陳懸的熱心不是作假,賞南看著,可是他也不知道,付東餘和衛淑對陳懸的關心和擔憂是出於他們真的疼愛陳懸,還是在關心一個容器的好壞。


付東餘拉著陳懸到客廳裡坐著喝茶,對面的置物櫃上有一張尺寸不大的全家福,上次來,賞南沒注意到那個角落。


一家三口的合照,付暄、付東餘還有衛淑,付東餘和衛淑笑得很開心,眼睛彎彎,整個合照都透露出一個完整的溫馨的家庭氛圍。


但賞南有發現,付暄雖然也是在笑,可他笑得有些不自然,嘴角牽扯得很勉強,遮住彎曲弧度並不大的兩邊嘴角,眼睛裡一點高興的情緒都沒有。


還沒變成植物人的付暄,陳懸和他更相像,簡直就是少年般的陳懸嘛,頭發微長,發梢過了點兒耳尖,看起來酷酷的——氣質跟現在的陳懸不太像。


付暄在這個家裡呆得並不開心,這太明顯了。


因為管教太嚴?


還是有別的什麼原因?


可付東餘是老師,他應該跟更擅長教育孩子才對。


賞南一頭霧水。


他想和陳懸討論討論,但又擔心引起陳懸的疑心,畢竟一個娃娃,好奇這些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


這個世界裡的身份受到的束縛太多,他可以獲得信息途徑來少,他可以溝通接近的人類隻有陳懸,可陳懸就是怪物,除了陳懸,就是那些娃娃。


賞南想到了01,那隻在十一年前就出現的娃娃。


按照之前的猜測,陳懸如果是在付暄成為植物人之後出現,那01就不該是陳懸的作品,可09說01是陳懸的作品,那陳懸就是在十一年前就出現了,也就是在付暄成為植物人之前,就有了陳懸。


01知道的,肯定比09要多得多。


賞南打定主意回家之後去找01套套話,心下輕松了不少,滑進了陳懸的口袋裡,打算睡覺了。


小龍蝦面條,他又吃不了。


但他睡不著,因為付東餘一直在和陳懸說著自己年輕時候工作的不易,到後來生養付暄的不易,他說得很情真意切,當過老師,說得也有頭有尾,跌宕起伏,跟聽故事一樣,引人入勝,忍不住讓人想追問”然後呢然後呢“。


但陳懸一直一言不發,安靜地聽著。


“陳懸,我也不知道你到底來自於哪裡,但既然你和阿暄長得一模一樣,其實你就是他,他就是你,是不是?”付東餘聲音顫抖著,他手掌搭上陳懸的手背,“不管你是不是他,我都萬分感謝你,以後你就是要老師的命,我也……”


“老師…”陳懸低聲開口打斷了付東餘,“我自願的,您不用說那些話。”


付東餘肩膀聳動著,他彎下腰,靠在了陳懸的腿上,大概是哭了。

熱門推薦

資助的貧困生成了我嫂子

資助的貧困生成了我嫂子

"資助的貧困生成了我嫂子。 她懷雙胞胎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爸媽收回我名下的房子。 不然就要打掉肚子裡的孩子。 我哥任由她作天作地,還怒斥爸媽老糊塗。 我氣笑了。 「區區一個養子,哪來這麼多戲?」"

隻有人淡如菊的大師姐沒重生

隻有人淡如菊的大師姐沒重生

全師門都重生了,除了人淡如菊的大師姐。 我為她採摘靈芝導致雙手被廢,她淡淡道:「你怎麼如此狼狽?就算被封在秘境中,我也要活得體面。」 二師兄費盡心思將她扶成首席,她淡淡道:「我不爭不搶,宗門首席自在人心。」 三師姐代怯戰的她迎敵被虐殺,她淡淡道:「又不是我求她去送死的,你們這樣冤枉我,我真是百口莫辯。」 這一世,我們不再甘心為她當養分。 大師姐這朵絕世淡菊再也立不住了。

覆水難收

覆水難收

填完志願,我興沖沖去找顧衍。 臺球館外,我聽到裡面有人驚呼:「你沒報濟大呀?那馮初初怎麼辦?」 顧衍輕松擊落一球,漫不經心道:「她一個人去唄,本來就是騙她的,我從沒打算去濟大。」 「還得是我衍哥,這麼可愛的妹妹都忍心欺騙,郎心似鐵啊!」 顧衍笑了下,輕飄飄道:「天天被她纏著,確實有點煩。」 門外的我像是被利劍刺中心臟,痛到麻木。

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夫君假裝久病不愈,婆婆請來道士,算出需要特定命格之女衝喜。 恰好住在府上的遠房表妹符合條件。"

上一世庶妹搶婚汙我麻風,重生後我成女將軍,哥哥們哭著求我回家

上一世庶妹搶婚汙我麻風,重生後我成女將軍,哥哥們哭著求我回家

"及笄那日,我跪在青石階上,衣裙沾滿泥濘。   庶妹沈月柔攥著兄長們的衣袖,一雙杏眼哭得通紅:“姐姐非要剜我的臉才甘心嗎?她染了那腌臜病,竟還想拖全家陪葬!”   大哥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二哥一腳踹在我心口。   與我定親的小公爺退了婚。   父親將一紙婚書摔在我臉上:“孽障!你既得了麻風,便該自請去疠人坊,竟還敢在柔兒及笄宴上作亂!”   我被送去了疠人坊。   夾棍、鞭刑將我折磨得生不如死。 "

踹開丈夫後,我嫁給了前夫

踹開丈夫後,我嫁給了前夫

"我去酒吧嗨皮,恰巧碰到掃黃打非。 我被帶回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