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字體大小:
“妹妹仔,低估自己了。”
周清南拇指摁住她紅腫的唇瓣,曖昧摩挲兩下,忽而一聲輕嗤,自嘲似的說,“你要讓我醉讓我瘋,一個眼神就夠了,哪裡還需要酒。”
“……”
程菲眼睫顫動,輕喘了下,心上身上都燒著一團火,被他輕描淡寫幾句話,燃成了燎原烈焰。
她仰視著他的眸,裡面翻湧的暗潮與海嘯幾乎要將她吞沒,溺斃。
須臾,程菲支吾了下,鼓起勇氣般,試探著輕聲說:“這些話,你是不是已經埋在心底很久了,直到現在才說出來?”
周清南:“不止是這些話。”
程菲眸光閃爍了下。
周清南指掌往下,捏住她脆弱又纖細的脖頸,愛撫摩挲,像把玩一件古玩珍品,漫不經心地繼續說:“這些事我也早就想對你做了。”
說到這裡,他稍頓半秒,勾過她的臉蛋低眸瞧她:“知道是哪些事?”
程菲直視著他,齒尖扣住唇瓣,緊張害怕,心尖止不住地狂顫。
發現,周清南眼睛裡常年帶著的冷淡和克制不見其蹤。她從來沒有在這個男人身上看見過現在這種眼神。
病態迷戀,狂熱掠奪,野得像頭獸。
沒等到姑娘回應,周清南也懶得問她了,張嘴在她唇瓣上咬了口,沉聲:“就是像剛才那樣,抱你親你撫摸你,咬你的嘴唇咬到發紅發腫。“
“還有現在這樣。”
“把你整個人敞到最開,摁在我面前。”
Advertisement
“……”
聽著這些虎狼之詞,程菲整副身子都快燒透了,羞窘得恨不能當場暈倒。
從小到大,她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不拘小節,骨子裡的思想卻很保守,和異性朋友相處時,也始終刻意地保持距離。
在周清南之前,她和異性做過最親密的事,就是大合唱裡抓著袖子假裝牽一下手,做做舞蹈動作。
程菲哪見過周清南這種男人。
一本正經的時候,要跟她劃清界限,再無瓜葛,過了心裡那一關後,他整個人簡直就像解除了封印墮入了魔道,脫韁野犬似的殺回來,把她的世界攪了個天翻地覆。
“我……”程菲是真的忐忑極了。領帶冰涼而又柔軟,她手腕在綁起的結下輕扭,對他說,“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你不用做心理準備。”周清南說,“我不動真格。”
程菲一聽,驀地愣住。
不動真格,什麼意思?那他是想幹什麼?還把她擺成這麼奇怪又……羞恥的造型?
程菲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嘴唇微動正要繼續問,卻看見
周清南的視線開始順著她的臉龐往下遊移,緩緩掠過脖頸,鎖骨,然後定在了她心口。
程菲開始還沒回過神,等反應過來他在看哪裡後,十根纖細的指驀然緊縮,頭皮都是一陣麻。
“我告訴你,你不要亂來。”程菲羞惱地要冒煙了,“這個、這個我也要做心理準備!”
“噓。”周清南輕聲,貼上去啄吻了下她的臉蛋,“乖寶貝兒,別這麼緊張啊。”
程菲簡直想殺人,雙手被綁住動不了,她隻能飛起一腳踹他,漲紅著臉斥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臉皮厚?”
周清南微一側身,輕而易舉躲開她的偷襲,捏住那隻小巧白皙的腳丫子,眉毛高高揚起來:“腿也想被綁?”
“……”程菲羞憤,使勁把腿往回收,想把自己的腳縮回來。
男人筆直盯著她,修勁的五指鎖攏收緊,沉聲,耐人尋味道:“姑娘,三番五次勾引我的是你,不肯跟我劃清界限的也是你。現在想起來後悔?晚了。”
“我……”程菲被嗆了下,窘迫又難為情,嘟囔著回他,“我沒有後悔!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是覺得……我們進度太快了,應該循序漸進。”
周清南:“夠循序漸進了。”
程菲:“?”
周清南:“我今晚不打算跟你動真格。”
程菲:“???”
“要不是怕一來就嚇到你。”周清南神色懶漫地說,“你這會兒早被我扒光上了,還能有力氣罵我飢渴?”
程菲:“……”
轟一下,程菲的大腦被整個引爆,羞憤地怒斥:“你給我閉嘴!”
這副炸毛的樣子像隻被踩了尾巴的小貓,惹得周清南低笑出聲。
他低頭,又吻了她一下,接著才啞聲,半帶誘哄地說:“寶貝乖,讓我疼你。”
“周清南……”程菲被他親得腦子迷糊雙眸迷離,但還是抓著僅剩的一絲理智,低聲輕語,“我害怕。”
周清南吻她的眉心:“別怕。”
夜色更深,燈光昏昧,街道上流轉的霓虹纏繞如絲,像是一場盛夏的綺夢。
不知什麼時候,蝴蝶結裙子被翻卷起來。
程菲躺在白色的木質餐桌上,臉紅得快滴血,目光失焦,眼睛湿得像小鹿,迷糊間,看見春日焰火在她眼前此起披伏地炸亮,一朵接著一朵。
最後的最後,焰火終於消散。
她腦海中浮現出的,是一片玫瑰色的晚霞。
“……”
那感覺極其陌生,陌生又強烈,強烈到好像快將人的生命和靈魂都抽空。
程菲眼角嫣紅湿潤,噙著淚,緩了足足數分鍾才平息下來,接著便抽泣出聲。
“很刺激。”周清南薄唇上水光粼粼,吻咬她的耳廓,聲音啞得可怕,“對麼?”
姑娘淚流個不停,纖白小巧的身子縮在他懷裡,仍輕輕抖著,沒力氣答話。
周清南手臂收攏,將程菲擁緊,再次深深地吻她。
“菲菲,要記住。”周清南沉聲道,“你的第一次高潮,是我給的。”
程菲到底生澀,哪怕隻是唇舌,初次嘗試過後,她也好久都沒緩過來。
昏暗燈光下,她垂著頭閉著眼,坐在桌子上,全身軟綿綿沒有丁點力氣,隻能蜷縮在周清南懷裡。
那一瞬間,程菲莫名生出一種錯覺:就像自己是狂風暴雨裡溺水的人,而他是汪洋中那塊唯一的浮木。
又過了大約十來分鍾。
程菲試著動了動眼皮,發現身體裡的力氣已經回來了,這才睜開眼簾,看向眼前的男人。
四目相對,皆是無言。
周清南也直勾勾他的姑娘,眼中霧靄沉沉,不知在想什麼。
忽地,程菲眉心微蹙,伸手像是想要做什麼動作,卻發現自己的兩隻手腕還被他綁得緊緊的,不禁臉更紅,催促道:“快點把我解開。”
周清南動手,松開了綁在姑娘纖細腕骨上的黑色領帶。
兩手重獲自由,程菲瞪著周清南眯了眯眼,緊接著便猛地將手伸出,一把捏住了他兩邊緊致輕薄的臉頰,卯足力氣,使勁一掐!
周清南:“……”
周清南無語,耷拉著眼皮沒什麼表情地瞧著她,沒有說話。
程菲兩頰還浮著紅雲,眼睛也亮亮的,本來還一臉嚴肅。誰知,瞧見周清南英俊凌冽的臉在她兩隻魔爪的摧殘下略微變形,看上去很有喜感,她頓時就一個沒繃住,噗嗤一聲噴笑出來。
周清南見狀,輕輕一挑眉,漫不經心地問出兩個字:“爽麼?”
“……”有事嗎?亂開什麼黃腔呢?
程菲聞言,臉上的笑容倏然僵住,紅著臉更用力地掐他俊臉,低聲威脅,“閉嘴!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今晚你要是再敢開口說一個字,我就一個星期不理你!”
周清南定定瞧著她,眼底的笑意清淺而柔和,帶著毫不掩飾的寵溺意味。
那頭。
程菲見這位大佬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心中這才滿意了點,把兩隻掐住他臉的手收了回來。
接著視線微轉,狀似頗不經意地在男人身上掃視一圈。
嗯。
沒缺胳膊沒斷腿,看不出什麼明顯的外傷。
加上,這人剛才把她摁桌上欺負時,可以說是力大如牛,又蠻橫又野性……
想起幾分鍾前的點滴,程菲臊得慌,臉蛋又是不爭氣地一紅。
總之,結合周清南的個人狀態,和從見到她現在的種種表現來看,這次去烏川,他應該是沒遇到什麼太大的危險……吧?
程菲心中琢磨著。
她靜默了會兒,終於還是沒按捺下內心的關切,抬眸看向周清南,低聲悶悶地問道:“這回,你身上有沒有添什麼傷?”
周清南的眸色灼而暗,還是筆直不移地瞧著她,神色不明,沒有出聲。
“這個問題,本來見到你第一眼我就想問你的……”程菲嘀咕著,言辭間羞赧夾雜不滿,“結果被你胡摸瞎搞一頓打岔,害得我差點連正事都忘記。你說你是不是欠扁?”
話音落地,周清南左側眉峰懶洋洋一抬,仍隻注視著她,不吭聲。
滴答,滴答。
牆上掛鍾的秒針跳過去兩格。
程菲和周清南也就無言對望了兩秒。
眼瞧這位大佬從始至終就隻是用一副曖昧又玩味的目光瞧著自己,好像完全沒有回答問題的打算,程菲這廂是又費解又無語,終於禁不住輕皺眉頭,咕哝著說:“我問你話呢,你怎麼不理人。”
“這位可愛的小姐。”周清南這才出聲,腔調懶洋洋的,神色痞氣又無奈,“是你說的,今晚我要是再開口說一個字,你就一個星期不理我。”
熱門推薦

60歲生日
"60 歲生日這天,因為一碟豆芽炒肉,我被兒媳趕出家門。 兒子冷眼旁觀。 我扒著門框不撒手。 「兒子,大冷的天,你讓媽去哪兒啊!」 回應我的,是緊閉的房門和樓道裡呼嘯的風聲。"

尊重侄子命運
"兒大避母,我勸嫂子跟十歲的侄子分床睡。 嫂子不願,諷刺我沒兒子就嫉妒她們母子感情好。 我查了大量文獻,並找來專家的訪談給嫂子看,她才忍痛跟侄子分開。 後來侄子健康長大,更是一表人才,被四十歲富婆看上,成了上門女婿。 在侄子大婚當天,嫂子將我從樓上推了下去。 她恨我讓她跟侄子太早分床,導致侄子缺少母愛,才會找個大媳婦。 再睜眼,我回到了侄子十歲那年。 這一次,我會尊重嫂子的決定,看她一步步將侄子作死。"

搖光
"逃荒路上,我娘三文錢將我賣到了林府。 隻因路過林府時,正值林夫人誕下一子。 林府上空霞光萬丈,金色氣運大盛,層雲間數隻仙鶴徘徊,清啼陣陣。 我娘激動不已:「如此異象,此胎將來必定登閣拜相……是男主無疑了。」 我疑惑道:「娘,什麼是男主?」 我娘眼含深意,溫柔地撫了撫我的發頂:「男主是這個世界頂頂有氣運的人,我的搖光如果能跟在他身邊肯定能長命百歲。」 就這樣,我成了男主身邊的大丫鬟。"

綠竹蕭蕭
"我是人人唾棄的爬床丫頭,也是侯爺院裡最能生養的姨娘。 前世,因為夫人不育,我被設計飲下了暖情酒,跟侯爺一夜春宵。 侯爺自覺愧對發妻,對夫人百般珍視。 而我被辱罵被毆打,淪為了生育機器,十年裡生了六胎,直至油盡燈枯。 臨死前,我把所有的錢財都留給了妹妹。 誰知她卻趁沒人在時,用枕頭捂死了我。 「憑什麼你能當姨娘,我就隻能配小廝,要有來世爬侯爺床的就是我了!」 如她所願,我們重生在了夫人物色妾室這一日。 這一次我主動對夫人說: 「我的妹妹面色紅潤,臀部豐滿,一看就是能開枝散葉的好苗子。」"

姐姐的骨氣
"姐姐身殘志堅,車禍截肢後,毅然決定離婚淨身出戶。 「不愛了就要幹幹淨淨地走,我不想被人看輕,更不需要施舍。」 我撒潑打滾替她要了一套價值三百萬的商鋪傍身,可她卻說這是將她的尊嚴踩在了腳底下。 她表面上同意收下商鋪,可背地裡卻給前夫打了一張三百萬的欠條。 為了幫她還錢給她治腿,我一天打三份工。 可直到我過勞猝死之前,她還在怪我讓她丟了臉。 「你害我丟了尊嚴,害我沒有了骨氣,如今這樣,都是你自找的。」 再睜眼,我回到了姐姐要我把商鋪還給前夫一家的那一天。"

和高冷教授閃婚後
"我和閨蜜的哥哥閃婚了。 傅彥書是冷漠寡言的大學教授,而我是驕縱任性的京圈公主。 所有人都說我們不般配。 婚後,他也對我冷淡至極。 紀念日那晚,我點男模被傅彥書當場逮住。 他卸下了平時的矜貴與冷靜,惡狠狠地將我壓在身下: 「老婆,隻準有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