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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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內心都是需要得到別人的認可的,也需要被別人承認,更需要被人需要。
她已經很示好了。
明淮的手,動了動,想碰她,又不敢。
終究,明淮還是沒有抱她,也沒有給她任何回應。
江柚不管那麼多,她就像以前那樣,枕著他的手臂依靠著他。
今晚等不到答案也沒有關系,反正來日方長。
……
接下來的日子,江柚每天都陪著明淮去安伯那裡做治療,闲時便和村子裡的阿姨聊天。
村民們很好,知道他們是外來人,會不時的給他們送菜,送雞蛋。
誰家燉了肉,也會給他們端一碗。
偶爾坐下來一起聊著八卦。
“柚子,你老公幹嘛一直戴著口罩啊?”有鄰居大嬸好奇地問江柚。
這些天隻要在外面,明淮都戴著口罩,一直沒有摘下來過。
大家都好奇,但不熟的時候也不好意思問。
現在能坐在一起了,忍不住問問。
江柚笑了一下,“他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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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是哪個明星啊。我看那些明星出去,怕被別人發現了,就會戴口罩。”稍微年輕一點的大姐還是懂的。
“不是。”江柚搖頭,“他就是之前傷了臉,破了相。”
“哦,難怪啊。”大嬸一副懂了的樣子,“這男人破點相又沒啥,才更男人嘛。”
“哈哈哈,對。看他那體格挺不錯的。”旁邊的人打趣,“那眉眼看著都是一個俊俏的男人。”
江柚喜歡聽別人誇明淮。
“長得確實是帥,要不然,我也不會看上他。”江柚也開起了玩笑。
“他那腿是怎麼傷的?”
江柚大大方方地說:“車禍。”
“別擔心,安伯的醫術可好了。”旁邊的人安撫著江柚,“咱們村裡大大小小的病,都是找安伯的。以前聽說還給國家領導看過病呢。”
“對,隻要找安伯,就一定會沒問題的。”他們都很善良,給江柚的全是期望。
江柚也相信明淮一定能夠好的。
聊了一會兒大家都散了回家弄午飯,江柚也去接明淮。
有了那一晚上的事,明淮對她不再那麼冷冰冰的。
江柚知道他的那點心思後,也會打趣他了。
隻有兩個人的時候,每當他要撇開她,她就會說:“親我的時候,可是很投入的。”
這句話,就成了壓制明淮的武器。
他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江柚是完完全全拿捏到他了。
陸銘突然給明淮打電話,說要來看他。
他是開車來的,一個人。
看到他們住的房子,陸銘一臉的嫌棄。
“闫闕呢?”明淮問他。
他和闫闕,一向都是形影不離的,更何況是這種長途。
陸銘看了眼正在給他倒茶水的江柚,他不想讓江柚聽到他們的談話。
江柚也很懂事,把水遞給了他,便去了廚房。
陸銘蹲在石梯上,整個人都有點喪氣。
“出什麼事了?”明淮覺得他有點不對勁。
“那天他說要跟我去荷蘭結婚。”陸銘拔了一根長在石縫裡的草,在手上扯上。
明淮倒是很意外。
闫闕敢做出這個決定,確實是想過了以後。
“然後呢?”明淮是知道闫闕的,他既然敢說這句話,就一定不會食言的。
陸銘嘆了一聲,“不知道我媽是怎麼知道我要跟他出國的,她去了他家裡鬧。”
明淮雖然不知道具體是怎麼鬧的,但是光是想想就覺得事情很糟糕。
第416章 分開不會讓悲傷變得更少
那天陸銘和闫闕都已經到了荷蘭,準備第二天就去登記,結果當晚他媽打電話來了,說隻要他敢和闫闕去登記,她就死在闫家。
闫闕的母親也給闫闕打電話,讓他三思而後行。
原本以為是甜蜜的開始,結果因為陸母的阻止,他們不歡而散。
害怕陸母會有過激的行為,陸銘隻能又返回來。
回來後,陸母天天守著他,不讓他出門,隻要敢出門,就一哭二鬧三上吊。
陸銘沒有辦法,在家裡待了十來天。
前天陸母又給他介紹了一個相親對象,讓他必須去。
他去了,那姑娘也是被逼著來相親的,兩個人一拍即合,就打算假裝合拍,借著約會的借口,他就來找明淮了。
“你家裡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伯父伯母不讓你跟闫闕在一起也是情有可原。”明淮一開始就知道陸銘和闫闕想要修成正果肯定不容易。
當時他們三個人,一個不婚,兩個暗戳戳的看對了眼,都是沒有女人緣的。
誰曾想,他結了婚,都離,他倆還是沒能在一起。
這都多少年了,陸銘的媽媽依舊沒有同意。
好在闫闕和陸銘的感情很深,他們都還在堅持著這份讓世人都不太看好的感情。
“我要是真的接受我媽給我安排的路,那我對人家姑娘也不公平啊。再說了,我對女人沒有興趣。”陸銘也很愁。
明淮問他,“那你打算怎麼辦?”
“不登記就不登記唄,大不了就這麼耗著。反正,我媽要是非得讓我跟女人結婚,那我也去死。”陸銘已經有種破罐子破摔了。
明淮也不知道該不該說他重感情。
他是沒有感受過什麼父母的愛,但是他知道大多數的父母還是希望兒女好的。
父母會用他們認為好的方式在愛兒女,隻是兒女並不接受這種方式。
都愛著對方,隻是這種愛沒有對應上。
“你跟闫闕說清楚沒?”
“說清楚了。”陸銘唯一覺得慶幸的是,闫闕從來沒有放棄過他,沒有放棄過他們的感情。
明淮說:“那就好。”
陸銘突然看著明淮,又看了眼屋裡,“你跟她現在是什麼情況?在這裡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是不是會和好了?”
明淮抿著薄唇,眺望著遠處的青山,不說話。
陸銘蹲到他邊上,拉過旁邊的小板凳坐在他身邊,“人家都陪你來求醫,還住在這裡照顧你的起居,你是水泥封了心,真的不打算再動一動了?”
“我是個沒有未來的人。”明淮終於說了一句。
“怎麼就沒有未來了?”陸銘不贊同他這句話,“我倒是覺得她不會嫌棄你的。她都願意跟你過日子,你幹嘛不要呢?別說什麼為了她好,真正為她好,就是達成她所願。”
明淮被後面那句話給觸動到了。
他不動聲色地睨著陸銘,“我記得你對她有很深的成見的。”
“她舉報你我當然記恨,但是她給你生了個大胖小子,還帶你來求醫,那份真情也是的確成存在的。”陸銘嘆了一聲,“你們之間沒有父母的阻礙,而且彼此都深愛過。要是能在一起,就在一起吧。”
“你看我,想跟闫闕好好地過日子,多難啊。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我覺得大過任何事情。”陸銘一想到和闫闕的前景就堪憂。
明淮沉默了。
比起陸銘和闫闕,他和江柚確實是幸運的。
“兩個人在一起,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東南亞那邊的事,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事。難道你真想像裴哥那樣?最後,連漾姐的面都沒有見到。還是說,真有那麼一天,你希望江老師跟漾姐一樣?”
陸銘拿明漾和裴應章來打比方,其實這是最有效的比喻。
“我想,要是他們知道有這麼一天,他們一定不會吵架,不會分開。因為相愛的人,就算是分開了,不論失去了哪一個,他們都會很難過很難過。分開不會讓悲傷變得更少的。”
陸銘有兩句話讓明淮所有動容。
一句是“真正為她好,就是達成她所願”。
一句就是“分開不會讓悲傷變得更少”。
兩個人突然就沉默了。
江柚弄好了飯菜,出來叫他們吃飯。
“我還沒有吃過嫂子做的飯呢。”陸銘難得會這麼稱呼江柚。
跟明淮是合法夫妻的時候他都喊得少,沒想到離婚了,他竟然還會這麼稱呼她。
江柚是受用的。
看了眼明淮,他也沒有黑臉,笑著說:“希望你不要嫌棄。”
“說的哪裡話。”陸銘坐下來,見明淮還在門口沒過來,招呼著,“淮哥,你還愣著做什麼,趕緊過來啊。”
明淮瞥了眼陸銘,推著輪椅過去。
三個人坐在一起,江柚跟明淮說:“下午不用再去做針灸了,晚上泡個藥浴。”
明淮沒說話。
“一會兒我去鎮上一趟。”江柚問明淮,“你有沒有什麼要買的東西?”
“沒有。”
陸銘看到明淮對江柚很冷漠,江柚也無所謂,便說:“嫂子……不對,江老師,你跟淮哥都離婚了,幹嘛對他這麼好?要是我的話,早就不管他了。”
明淮瞪一眼陸銘。
陸銘又說:“要不要我幫你介紹個對象?我圈子裡也有不錯的優質男性,不比他差。而且,還溫柔體貼人。”
江柚是懂陸銘的意思的,他這是故意的呢。
“謝謝你的好意。我這個人念舊,用慣了的東西舍不得換,也沒有什麼可以取代。”江柚眼角的餘光瞟著明淮,注意著他的反應。
“可是舊不如新啊。”陸銘笑著說:“任何東西都是新的變舊的,舊的就該丟掉。”
明淮沉了臉。
江柚笑了笑,“我就喜歡明淮。”
這話,說得很直白。
明淮繃著臉色稍微緩和了些,甚至還有了幾分不好意思。
“嘖嘖嘖,你還真是對他情有獨鍾。”陸銘一臉酸樣,“也不知道他上輩子是幹了些什麼好事,這輩子遇到了你。”
“是我夠幸運,才遇上了我愛的人。”江柚看明淮的眼神,無比深情,“不是所有人,都能和最愛的人在一起的。”
第417章 遇到了挖牆角的人
江柚如此明目張膽的表白,還是當著明淮兄弟的面這麼示愛,誰能招架得住啊。
陸銘深有感觸,他就是那個不能和相愛的人在一起的人。
心頭劃過一抹悲傷,情緒隱藏得很好。
陸銘難得看到明淮無所適從的樣子。
他發出羨慕的感嘆,對明淮說:“真羨慕你。”
明淮又瞪了眼陸銘,“嘴巴閉不上就拿針縫上。”
“嘖,這是生氣還是嬌羞了?”陸銘現在才不怕明淮發火,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贏,現在不欺負他,什麼時候才能欺負?
明淮眼裡有火了。
江柚笑著說:“趕緊吃吧。”
陸銘衝明淮做鬼臉,明淮蹙眉,威脅道:“我不是闫闕,可不會心疼你。”
“你的心疼我也受不起。”陸銘很囂張。
明淮自知陸銘已經是個“叛徒”了,他懶得再跟他廢話。
這一餐飯難得吃得熱鬧,江柚收拾了碗筷後就跟陸銘說:“你要是不走的話就陪陪他,我去鎮上買點東西很快就回來。”
“放心,我不會讓他跑了的。”陸銘對她做了一個“OK”的手勢。
江柚當然放心的。
她開車去了鎮上。
因為要藥浴,江柚得買一個大的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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