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書名:穩住黑化的反派前夫[穿書] 字數:3032 更新時間:2024-12-06 10:53:07

  現在回憶起來, 腦海中清晰新鮮的,居然是這裡的春夏秋冬, 和每一天的喜樂憂愁。


  剛來的時候她想,安撫好了她的反派老公, 然後就瀟瀟灑灑地走。現在他們家的反派黑都黑過了,她還在這裡。


  溫老師留給她的問題很現實。雖然不一定真的會面臨, 但一旦面臨,就必須做出選擇。


  肯定……舍不得吧。


  當時想要離婚的時候,都會不舍。如今又經過了那麼多。


  溫子初已經先走了,凌真一邊位置空著, 另一邊的人正在站著搶那道菜, 還招呼她:“真真姐你快嘗嘗這個要搶光了!”


  凌真恍惚著,聽見這句,下意識地問:“什麼好吃?”


  “就是這個茶香排骨哇——嘿姓趙的誰讓你搶最後一塊的真真姐還沒吃!!”


  凌真擺擺手:“沒關系,我等會兒自己去打包一份好了。”


  “那也成, 你帶一份回去晚上吃!”


  凌真點點頭。


  但她其實吃飽了,那個好吃,她想打包回去帶給魏璽。


  沒過多久,眾人也吃得差不多了,收拾收拾東西準備撤。


  他們旁邊一桌的小姑娘在外邊待了一會兒才回來,見著凌真,說:“真真姐,我剛才好像看見魏總了?”


  凌真有些驚訝:“在這兒嗎?”


  小姑娘說:“就瞅見一背影,有點像,畢竟魏總那氣質也挺特殊的哈。”

Advertisement


  凌真和他說了要來這家吃飯的,但沒聽魏璽說過他也要來。如果他來了的話,應該會和她一起回家吧。


  走出包間的時候往樓下走的時候,凌真還左顧右盼了一會兒,沒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可能是看錯了吧?……


  眾人在酒樓門口散了,凌真提著一隻打包盒,招了輛出租車回家。


  進了公寓樓,她發現電梯停在自己家那層。凌真坐電梯上去,家裡的門沒有關,魏璽好像也剛剛回來。


  凌真走快了幾步,進了家門,看見魏璽剛剛脫掉西裝,隻穿著一件襯衣。


  她一瞬間有點莫名的高興。


  人好像是很奇怪的動物,有了主動的親密關系之後,心理上會情不自禁地變得親昵。


  凌真關上家門,換了拖鞋,到魏璽面前,仰了仰臉:“你也剛回來嗎?”


  魏璽垂下眼。


  五月的天,夜風都是溫熱的,可他身上莫名有股涼意。


  但凌真並沒有察覺。


  “嗯,”魏璽開口,“……剛回來。”


  凌真捏了捏打包盒,有點期待地問:“吃飯了嗎?”


  魏璽靜了靜。


  深黑的眼珠吸光,有隱約的、細碎破裂的冰片。


  過了半晌,他才開口:“吃了。”


  凌真有點小遺憾:“啊……”


  然後,魏璽慢慢地補充了一句:“在你說的那家店。”


  凌真的眼睛睜了睜:“你也去了?”


  魏璽看了她一會兒,唇角扯起一絲沒溫度的弧度,手指抬起,落在她頸旁:“然後,看見你和你的‘溫老師’說話。”


  凌真怔了怔,這才意識到他整個人的不對勁。


  魏璽的頭壓下來,深黑的眼睛一寸寸靠近她:“他問你,要不要走。”


  凌真的瞳孔縮了縮,一瞬間是有些慌的。


  她從沒向人透露過自己的身份,畢竟什麼怪力亂神,什麼穿書女配,對正常人來說都太匪夷所思了。


  她沒想到居然會那麼那麼恰好地、被魏璽聽到。


  魏璽從哪裡開始聽的,聽了多少,凌真完全沒底。


  但他顯然不喜歡她的任何隱瞞。


  凌真慌張的那幾秒,魏璽的瞳色一點點沉下去。然後,更黑更暗的東西爬上來,被最後一絲理智險險吊住。


  但他還想做人,不想嚇她。


  “好好解釋,”魏璽的聲音很低很低,“我聽著。”


  但凌真更為難了。


  怎麼解釋?


  她總不能告訴他,這個“走”不是字面意義的走,而是飛到天上去。小女孩一緊張,纖長的眼睫毛就不停地顫,眼珠子亂晃,整個人透出一種繃緊的不安。


  看起來,像在掩飾。


  掩飾一些,她和別的男人之間,不能告訴他的事。


  魏璽沒有了表情,理智不再出聲,缺失的安全感在血管裡爆炸。


  凌真看出他眼裡的風暴,不安地往後躲了躲。然後她退了一步,男人壓抑的東西搖搖欲墜之後終於倒塌。


  魏璽直接把人抱起來,往前走兩步,壓進沙發裡。凌真還來不及反應,唇瓣就被人重重咬住。


  力氣很重,凌真瞬間就感覺到一陣刺痛:“唔!”


  野獸在標記獵物,在她身上留下痕跡,留下氣味,宣示他的所有權。


  可她疼了,細細的胳膊和腿都在劇烈掙扎,卻被他完全壓住。魏璽像瘋了一樣,重重吮吸,生生咬破了她的唇角,然後撕咬著吻向她脆弱的脖頸。


  凌真的嘴唇一被松開,立刻倒氣一般發出嗚咽的一聲。


  魏璽伸出一隻手捂住她的嘴,跪伏在她身上,用牙尖啮咬她的胸口,留下猩紅的齒痕。凌真那裡從沒讓人碰過,痛得狠了,嗚嗚地抬起腳尖來去踢他。


  男人卻直接攥住她細白的腳腕。掌心壓住她的裙邊,一用力,順著縫線撕出了一道幾乎到腰的口子。


  女孩子纖細勻稱的腿部線條露了出來。


  凌真終於從鼻腔裡發出一聲黏膩崩潰的哭音。


  魏璽捂住她嘴的手一松,就聽見她顫抖的聲音:“我疼……”


  少女躺在沙發上,領口半散,交叉著雙腿。她一隻手捏著領子,一隻手去拽被扯破了的裙子,眼角洇出一股一股的淚,被欺負得崩潰。


  魏璽整個人一僵。


  急速沸騰的血液開始回潮,渾身血管清醒地發痛。


  凌真一點點側過身,背朝著他,聲音哽咽著,但很冷:“……你瘋夠了嗎。”


  魏璽徹底回過神,拇指壓住食指的關節,然後去摟她的腰。


  這回,凌真直接翻身坐起來,打掉他的手。


  “我說過我不要疼,”她半張臉都是湿的,唇角破了皮,在素白的臉上觸目驚心,“你是忘了還是根本不在意?”


  凌真想,她是安逸太久了。


  但魏璽根本就沒變。


  骨子是黑的,依然是黑的。


  他咬她的肉,撕她的裙子。


  凌真剛才甚至有種要被強.暴了的感覺。


  魏璽神色變了變,沉默片刻,啞著嗓子開口:“他說……要帶你離開。”


  “他沒說要帶我離開,我也沒說要走,”凌真捂住刺痛的嘴角,“我今天晚上還給你打包了茶香排骨。”


  現在,盒子摔在地上,油被潑到盒蓋上。


  她太生氣了。


  生氣到居然連委屈都忘了,整個人前所未有的冷靜和通透。


  “我沒想離開,”凌真蹭掉眼角的淚水,潮湿的眼珠盯著他,“是你在逼我。”


  魏璽指尖一顫。


  “我……”他緩了緩,艱澀開口,“沒想真的傷害你。”


  他的小姑娘已經在慢慢走向自己了。他受不得一點閃失,忍不了別人一點覬覦。


  ……可還是失控了。


  弄疼了她,還把她惹哭。


  凌真吸了口氣,看著他:“可我被你傷害到了。”


  “我說過,讓我疼我就不理你了,”凌真推開他,淚痕未幹,但小臉嚴肅,“就從現在開始。”


  -


  凌真做了一晚上噩夢。


  夢裡一會兒是被野獸撲過來,一會兒是有仙君追在後邊用拂塵敲腦袋。一整夜兵荒馬亂四處逃竄,到最後,是魏璽冰冷的臉,俯身來親吻她的額頭。


  凌真就醒了。


  嘴角還在痛,胸口也好疼,低頭看了看,紅紅的咬痕還沒消退。


  昨晚的感覺經過一整夜的沉澱,現在已經平靜了許多。但凌真撇了撇嘴,還是想哭。


  魏璽真的是個混蛋。


  禽.獸。


  小姑娘盤腿坐在床上抹了會兒眼淚,然後下了床,開始收拾東西。


  收拾好了一隻背包,她換上衣服,走出房間門。


  客廳裡有濃烈的煙味,悶滯嗆人。


  魏璽坐在沙發裡,衣服還是昨晚的,襯衫隻多了些褶皺。


  他坐了一整夜。凌真一看就知道。


  可還是好氣。


  看到她出來,男人緩慢地抬起臉,眼睛裡的血絲明顯。


  然後視線落在她的背包上,眼神一片灰暗:“……要走?”


  守了一整晚,怕她像上次一樣從他身邊偷偷溜走。可當她真的背上包出來的時候,魏璽發現,他並不敢攔她。


  不敢再逼她了。


  凌真繃著臉看了他一會兒。


  她嘴角紅紅的,微圓的杏眼裡餘怒未消。


  凌真臉上很少出現冷漠的表情,魏璽被她這樣看了一會兒,心口微微蜷縮起來。


  然後,小女孩背好包,調整了一下背帶,心想:說完這句再不理他。


  然後她淡聲開口:“我可不是要跑。”


  魏璽一頓。


  “我去茜茜姐家,你找得到我。手機,短信,微信,我都會看。”


  魏璽抬眼,怔然看她。


  跑不會解決問題,凌真明白這個道理,她對他們兩個的關系也是認真的。所以這一次她是很認真地在生魏璽的氣,也很認真地要他認錯。


  “你好好反省,魏璽,你為什麼會那樣,我為什麼會受傷,”小姑娘很認真地教育他,“你要想明白。”


  “……好。”魏璽輕聲說。


  “不然,你總這樣……”凌真背著包往門外走了,聲音輕到幾乎聽不見,“我怎麼敢喜歡你。”

熱門推薦

不悔

不悔

"我嫁給陸行止時,並不知他已有心上人。 後來我成了正妃,他心上人入府做妾。 他縱容妾室把我推進水裡,我高燒不退,腹痛難忍,他不聞不問。 婢女蘭香在妾室屋外磕破了腦袋,他才去請御醫來看我。 御醫沉沉嘆氣:「王妃腹中胎兒不足兩月,風寒久不愈,隻怕保不住了。」 落胎後,我提出和離。"

愛人遲暮

愛人遲暮

"陸星沉接他的初戀回來時,我正因阿爾茨海默病摔倒被鄰居送進了醫院。 他的初戀還是一如當年十八歲的模樣。 她自稱當初是被攻略系統強制剝離,這次回來隻為陪在七十歲的陸星沉身邊。 她用年輕嬌豔的臉龐梨花帶雨哀求讓我讓出陸星沉,陪他度過暮年。 辛苦養育的一雙兒女也勸我要大方,讓他們有情人再續前緣。 看著他們一個個對我面目猙獰不耐煩的樣子,我心中突然釋然了。"

我本蛇靈妖王,他卻負了我,待我腹中靈胎成型後,她卻胎胎異種

我本蛇靈妖王,他卻負了我,待我腹中靈胎成型後,她卻胎胎異種

"封後大典那天,我褪去戰鱗,畫眉描妝, 隻為以最美的樣子帶上鳳釵,和我的心上人共度良宵。"

原野糜爛

原野糜爛

“33歲,我打算嫁人了。” 時裝周秀場,面對媒體採訪,我微笑以對。 所有人的目光彙聚在臺下,聚光燈照亮的地方,是唐儂集團的行政總裁嚴序。 眾所周知,我二十歲跟了他,是他唯一公開過的女朋友。 但很可惜,嚴總做慣了莊家,沒人能掌控他。 他深沉的眼眸望向我時,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 我嘴角勾起,亮出了手上的戒指,溫聲笑道—— “昨天,我答應了辰冬的求婚,希望大家祝福我們。”

班費去哪兒了

班費去哪兒了

"班上的貧困生長了腫瘤,生活委員周江帶頭呼籲捐款,並讓我拿出班費資助。 我卻充耳不聞,隻冷聲道:「花光了,沒錢。」"

愛你不晚

愛你不晚

謝宴辭是京圈出了名的清冷佛子,我日日勾引,他卻撥弄佛 珠,絲毫不解風情。都說佛珠斷,心便亂。偷到佛珠後,我 才發現這佛珠啊.....壓根兒扯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