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一句話說完,他的四肢齊齊被切斷,喉嚨上也有一條血線,但是人並沒有死,嘴裡赫赫的冒出些血沫來。
“我才答應了小魚不濫殺,不然你們,敢用這種眼神看我的小魚,都該死。”浮望收回手來,語氣溫柔。但在座的妖族都能聽得出裡面的殺意,紛紛認清了現實,這還是那個恐怖的魔主,他們不該抱著僥幸,魔主根本就不在意他們的性命,就和他們不在意那些人族的性命一樣。
看著下面一堆求饒的,還有半死不活躺地上四肢流血的混妖,舒魚突然有一種,自己變成了魅惑君王妖姬的錯覺。這種暴君為了寵愛的妃子殺了忠臣的即視感,真的沒問題嗎?
盡力而為、無愧於心,舒魚隻能這麼說了。
作為一個接受了二十年現代教育的人,她不可能對殺人無動於衷,但來到這裡這麼久,她也明白了有些時候隻有殺人才能活下去,所以她那時候手上也沾了鮮血。但能殺和濫殺始終是不同的,她大概不可能完全改變浮望,但至少,她可以阻止一些不必要出現的悲劇。
這一刻,舒魚好像突然找到了自己的新目標——成為異世和平大使,阻止魔王繼續黑化,拯救天下蒼生。
話說等等,這是不是太難了,而且也太中二了。
“小魚如果不想我去濫殺無辜,就要好好待在我身邊親眼看著我。也千萬不要讓我有時間去想這些事,不然說不定哪天我會發瘋,跑到人間界去大開殺戒。”浮望打發走了那些嚇得兩股戰戰的追隨妖族們,這麼對舒魚說。
追隨者,本來就是一些可有可無的樂子,他並不需要那些,他們做什麼,是死是活他都無所謂,不過能逼得舒魚開口,姑且也算是有些用處。舒魚有些事憋在心裡不說,他便等著看她什麼時候才會說出來。
舒魚瞪大了眼睛看浮望,他這難道是在威脅她如果敢離開就殺人給她看?可是她沒想離開啊。還有不要給他想那些事的時間是怎麼回事,他現在大把的空闲時間,難不成她還得給他找點事做?
浮望看她一臉懵懵的,湊到她耳邊低聲說:“小魚可以把我留在床榻上,隻要在你身上,我就沒有時間去想那些了,對不對。”
浮望·黑化·boss,大寫的汙。
“好吧。”舒魚決定為了大我犧牲小我,做個有節操有情懷的人。
——
魚
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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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子魚
魚吃棍子
棍子又吃魚
——
舒魚:身體是一樣的材質組成,怎麼就隻有我覺得累呢?
☆、第13章 .庭有枇杷樹
舒魚發現自己最近的生活簡直糜爛,每天除了翻雲覆雨還是翻雲覆雨,節操也寸寸碎裂,尺度一破再破。
雖然她想當個正直的人,但是奈何浮望不想啊,她又沒有什麼抵抗力,魔化的浮望幹起那檔子事來整個人都像加強版□□似得,散發著一種勾人的氣息,舒魚一次又一次的沒把持住。
腰酸背痛還是小事,從室內瘋到室外,從床上瘋到水池,那種接受程度一點點被浮望拔高的感覺回想起來才是真羞恥。
浮望的腎甚好,所以舒魚一連好多天都昏昏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夕,隻覺得自己估計下一次死是被浮望弄死在床上。
迷迷糊糊中也感覺不到肚子餓,倒是浮望給她喂了好幾次血,有時候是咬破自己的唇,再給她一個深深的吻,有時候是劃破自己的手指遞到她嘴邊,還有一次給他自己的胸膛也開了個口子,瞬間變成兇殺案現場,嚇得舒魚當時就萎了(並沒有)。
舒魚就是再好的脾氣,對浮望再心軟,被這麼無休無止的煎個十幾天魚也扛不住爆發了,更別說他還時不時發個瘋挑戰一下她的承受能力。
你說這黑化了怎麼這一點就沒變呢?沒完沒了的該不會是想把一千年份的一次補齊吧?用漿糊一樣的腦袋算了算一千年該來多少發之後,舒魚被自己的腦補嚇壞了,在又一次浮望抱過來的時候,顫抖的按住了他的手。
“不做了。”
“我隻是想抱抱你而已。”
“不。”你以為被騙這麼多次我還會相信嗎?呵呵。
“小魚,不要拒絕我。”雖然說話的聲音很溫柔,但他的表情顯然在說,你要是拒絕我,我會黑化的。
舒魚忍無可忍,一把將他掀翻在床,坐在他的腰上按著他的下巴,面無表情的說:“我說,我要安靜的休息!”她的眼神也很堅定的表達著‘再不讓我休息就生氣給你看’這個信息。
對視良久,浮望故意做出的危險表情被臉上擴大的笑容覆蓋,舒魚願意順從他固然高興,她不高興了對他張牙舞爪,他也是高興的。於是他躺在那一副任卿採擷絕不動手的樣子說:“好吧,讓小魚休息。”
舒魚終於放松了一些,就著這個姿勢往前一倒,埋頭就睡。浮望被她倒在胸膛的力道給砸的發出一聲悶哼,隨即見她悄悄露出個‘扳回一成’的表情,忍不住悶笑出聲,對於被當成床墊這種事,毫不在意。
在發現浮望對她的容忍度也很大之後,舒魚就漸漸膽肥了,等他又有要個不停趨勢的時候,就幹脆直接的把他壓倒,壓著他不許動手動腳。浮望倒是配合,被壓了就不動,乖乖當個床墊,顯得好像很聽話似得。
舒魚越來越弄不懂他,有時候她覺得這個浮望愛她愛的不可自拔,有時候又覺得這個浮望其實並不愛她。他比語文閱讀理解還要難懂,比奧數大題還要難解,是的,他變成了謎一般的美男子。舒魚覺得自己不明白他,驟然就有種愛上一匹野馬,他分分鍾吃光了她整個草原的苦逼感。
浮望想要什麼,難道他隻是想要她而已嗎?就這麼簡單?想想那些電視劇和動漫裡面的boss懷揣著毀滅宇宙或統一世界之類的高大上願望,舒魚就總擔心黑化浮望其實真實願望是跑出去毀滅世界,幹掉所有生靈,順帶毀滅他自己。
舒魚這麼擔憂著,一口啃在袱床墊·望肩上,留下第十二個牙印。嗯,口感好。
被她啃的浮望又笑了,輕輕的笑聲回蕩在耳邊。每次被她不開心的咬,他都會笑,也不知道在高興些什麼,該不會變成抖m了?
舒魚嘆口氣,睡覺。
一覺醒來,看到某魔主小弟找上門來報告大王,說在某個地方看見了有人在販賣大量噬魂靈器,而且對方點子很硬,他們幹不過。
再次重逢以來,舒魚還是第一次看到浮望臉色那麼難看,在那個妖族說出噬魂靈器的時候,他的眼睛就紅的快要滴血了,身上的殺戾之氣簡直要成形。
然後他一招手穿好衣服,滿眼殺意匆匆出門了,沒帶上舒魚,隻和她說很快會回來。
這是件很不同尋常的事情,因為舒魚自從醒來之後,就沒能離開過浮望的視線,兩個人幾乎要變成連體嬰兒,結果這次浮望就這麼把她放下了?!不過想到‘噬魂靈器’這個關鍵詞,舒魚又覺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麼。
該不會是因為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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