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字體大小:
把話都說開了,就真是什麼都不剩了。
周昊辰的臉上劃過一抹難堪,他也生氣地說:“你明白最好了,所以你就不要在這裡胡鬧,如果不是看在紀家的份上,我會這樣容忍你?”
“你容忍我什麼了?這才多久你就給我來這個?啊?你還當我是你的妻子嗎?”紀蕊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就差指著他鼻子罵了。
周昊辰忍無可忍地說:“夠了,你不是我的妻子,你花的都是誰的錢?啊?”
這就是沒有獨立賺錢的悲哀了,現在紀蕊的處境很是尷尬,她已經嫁給周昊辰,就是周家人了,紀家不可能給她職位讓她在紀家工作。
可是周昊辰又沒給她權限,讓她在周家大展拳腳,所以她除了花周昊辰的錢,沒有別的經濟來源。她的那點私房錢,全用在給周昊辰買畫上面了,現在她想起自己這樁腦殘的事就恨的要命。
周老太太開口說道:“好了,都是夫妻的,分這麼清楚幹什麼?昊辰,你也是的,養老婆不是應該的事嗎?”
卓爾婕跟著附和道:“是啊!昊辰,前陣子紀蕊還給你拍了幅好貴的畫呢,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小夫妻吵架沒事,可不要傷了感情。”
紀蕊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個人就會粉飾太平,根本就不可能給她當靠山。也是的,人家是一家人,怎麼可能向著你呢?
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唐黛能在晏寒厲面前如魚得水?是唐黛狐媚有術還是她其實嫁了個渣男?
紀蕊當然不願意承認她嫁了渣男,可事實表明,周昊辰前後差異太大,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她不肯死心,問道:“那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為什麼沒有回家?”
周昊辰說道:“我在公司加班了一夜,因為你昨天很惹我生氣,所以我沒對你說。”
卓爾婕忙說道:“你看,昊辰工作這麼辛苦,你就別和他鬧了。”她看向周昊辰說道:“下次不要賭氣,加班和自已媳婦說一聲。”
周昊辰老實說道:“媽,我知道了。”
紀蕊快要氣炸了。
Advertisement
周老太太跟著說:“話說開就好,跟紀蕊道個歉!”
周昊辰看向紀蕊說道:“好了老婆,我們幹什麼因為別人鬧得不愉快呢?對不起,原諒我吧,行嗎?”
紀蕊當然是不相信的,但她還是點了點頭。
周老太太露出笑來,眯起眼說道:“行了,回家吧!”
周昊辰領著紀蕊出了周家大門,一出門,他的臉色就變了,哪裡還有剛才的溫和,取而代之的隻有陰沉,他吩咐道:“我要去公司,你們再派輛車送少奶奶回家。”
他就這樣把紀蕊扔在了離周家大門不遠的路邊。
紀蕊下了車仍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等車子駛遠了,她才回過神,顧不得形象涵養,破口大罵,“周昊辰,你個混蛋!渣男!”
對於周昊辰來講,厭惡了,就懶得再看一眼。
——
唐黛要先去公司處理工作,所以宋嫋嫋落單了,她思索再三還是決定聽從唐黛的建議,和晏寒墨去他的馬圈先瞧瞧。
晏寒墨饒有興趣地問她:“怎麼想起約我了?昨天和我嫂子玩的如何?”
“就是因為昨天和她在一起,我才覺得我活得太單調了,她什麼都會啊!相比之下,我和她的愛好隻有一點重疊,可別的我什麼都不會。”宋嫋嫋感慨說完,又說道:“原本我對別的事情什麼興趣都沒有的。”
“現在呢?”他勾著唇看她問。
“昨天我歷盡千辛萬苦潛到了海底,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世界,我嘆為觀止,世界的奇妙,沒有一一能夠看盡,也是一種遺憾。所以我才發現自己活的太單調,如果不是唐黛,我永遠不知道人生有多精彩。”宋嫋嫋說的滿面紅光,這話其實是發自內心的。
晏寒墨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微笑,他說道:“是啊,所以我大哥才那麼沉迷她。”
宋嫋嫋並沒有聽到他的弦外之間,她興奮地說:“唐黛教我潛水,你就教我騎馬吧,行嗎?昨天陪我一下午,她就不耐煩了,我要是讓她再陪我騎馬,她肯定不幹的。”
“我的女朋友還用別人來陪?走吧,我現在就帶你去。”晏寒墨說道。
這麼順利?她問了一句,“那你的工作呢?”
“要緊的我都處理完了。”晏寒墨輕松地說。
宋嫋嫋一聽,很興奮地和他一起去馬場。
她問他:“你有自己的馬嗎?”
“當然!”他說道。
“我先看看。”宋嫋嫋振奮地說。
“好,走吧!”晏寒墨拉著她的手,坐車走到了他存馬的地方。
宋嫋嫋看到了所謂的馬圈,其實就是一個棚子,加個糟,供馬吃食。她不由失望極了,這個地方能藏東西?
糟裡?難道要她伸手在糟裡攪來攪去的?太不可思議了,他要是藏在這種地方,不怕被馬吃掉嗎?她很快便否認了。
晏寒墨撫著馬的毛,對她說道:“它叫閃電,別人都騎不了。”
“有這麼牛?”宋嫋嫋不相信地走過去,不就是一匹油黑的黑馬嘛,看起來比外面的馬壯一些。
沒想到她剛走進,馬就打個響鼻,尥蹶子。
宋嫋嫋嚇了一跳,尖叫著躲到晏寒墨的身後。
閃電得意地看著她,目光無比蔑視。
她居然被一匹馬給鄙視了,她心裡這個氣啊!
晏寒墨說道:“你可別總撩它,它脾氣不好,給你踢翻了也是可能的。”
宋嫋嫋真信了,她可不想被踢翻,於是沒了較勁的念頭。
他把手裡的方糖放在她的手裡,說道:“你喂它糖吃,它會對你態度好一些。”
宋嫋嫋小心翼翼地把手伸過去,閃電伸鼻子來聞,然後不屑地別開頭。
宋嫋嫋瞪大眼睛說道:“不是吧!它居然還能抵抗住糖的誘惑?”
晏寒墨笑著摸閃電,說道:“不然怎麼是我的馬呢?”
“不行不行,你也要給我挑一匹屬於我自己的。”宋嫋嫋推著他說。
“走,我們一起去。”晏寒墨說道。
“不要,外面太曬了,你幫我去挑,我相信你的眼光。”宋嫋嫋無限“嬌羞”地說。
“那好吧!你在這裡等著,不要記住千萬不要招惹閃電。”晏寒墨不放心地吩咐道。
“我當然知道了,你放心吧!我躲它遠遠的!”宋嫋嫋笑著又往遠處站了幾步。
晏寒墨方才放心地走了。
他一走,宋嫋嫋就拍拍胸脯自語,“讓我小鳥依人還真不習慣啊!要是唐黛見了,準得惡心死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看這簡陋的馬棚子有什麼藏東西的地方。
難道是地上的一堆草裡?這上面除了馬糞沒有什麼,她總不能趴在地上去翻馬糞吧!那場面想想都惡心。
她小面積地轉悠了一下,還是把目光放在閃電身上。
會在它的毛裡?耳朵裡?還是馬鞍裡?
閃電察覺到她的目光,轉過頭瞥了她一眼,然後又高傲地轉開了頭。
她又被鄙視了!她慢慢地靠近閃電,因為她發現那馬鞍下面好像能藏東西,馬耳朵那麼大,想藏一個小卡片,似乎也是容易的吧!
閃電察覺到她的靠近,警惕地轉過頭盯著她。
“喂喂喂,你不要那麼緊張嘛!”宋嫋嫋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說:“給你糖吃,反正你的主人也沒在這裡啊!你就吃了嘛,他不知道的!”
閃電湊過來聞,宋嫋嫋有些膽怯,想跑,但她壯著膽子忍住了。
馬上就要討好到人家了,現在跑了不是前功盡棄了?於是她強迫自己站在原地。
閃電又是聞了聞,還是把頭扭開了,目光看向遠方,仿佛在等他的主人回來。
“這馬,嘿……”她的聲音戛然而止,是因為閃電又扭過頭來看她了。
它“警告”地瞥她一眼,又把目光移開,看向晏寒墨消失的地方。
這次宋嫋嫋不吭聲了,她慢慢地靠近閃電,反正它正在走神。
她悄悄地看了看它的耳朵,發現它耳朵裡沒有什麼,她覺得動物耳朵再大,裡面有東西也會不舒服的,所以不太可能。
那就是馬鞍下了,她慢慢地走近一些,閃電沒有什麼反應,她心中正在暗喜,她悄悄地走到它的身邊,目測看不到什麼藏著的東西,她習慣性的伸出手,想掀開看看,可惜她的手還沒碰到人家,就被撂倒了。
“哎喲!”宋嫋嫋被馬蹄踢到了一邊,倒在草上,倒是不算太疼,但是身下軟軟的東西,讓她不敢去細想。
晏寒墨遠遠地騎著馬過來,一看到這一幕,他立刻加快了速度,騎著馬到了跟前,一邊跳下馬一邊問她:“怎麼樣?是不是摔到了?”
她暗暗把糖塞到了草下面。
“嗚……晏寒墨……”她是真的悲催。
晏寒墨趕緊扶她起來,然後嘴角抽啊抽的,她還問:“我怎麼聞著你身上好臭?”
晏寒墨咧著嘴說:“是你身上的味道!”
“啊?不會我身上沾了馬糞吧!”宋嫋嫋尖叫。
“走吧!我帶你去收拾一下。”晏寒墨說她。
“好疼,我走不了。”宋嫋嫋捂著臀部。
這馬尥的蹶子還真高,這都能踢到。
熱門推薦

60歲生日
"60 歲生日這天,因為一碟豆芽炒肉,我被兒媳趕出家門。 兒子冷眼旁觀。 我扒著門框不撒手。 「兒子,大冷的天,你讓媽去哪兒啊!」 回應我的,是緊閉的房門和樓道裡呼嘯的風聲。"

尊重侄子命運
"兒大避母,我勸嫂子跟十歲的侄子分床睡。 嫂子不願,諷刺我沒兒子就嫉妒她們母子感情好。 我查了大量文獻,並找來專家的訪談給嫂子看,她才忍痛跟侄子分開。 後來侄子健康長大,更是一表人才,被四十歲富婆看上,成了上門女婿。 在侄子大婚當天,嫂子將我從樓上推了下去。 她恨我讓她跟侄子太早分床,導致侄子缺少母愛,才會找個大媳婦。 再睜眼,我回到了侄子十歲那年。 這一次,我會尊重嫂子的決定,看她一步步將侄子作死。"

搖光
"逃荒路上,我娘三文錢將我賣到了林府。 隻因路過林府時,正值林夫人誕下一子。 林府上空霞光萬丈,金色氣運大盛,層雲間數隻仙鶴徘徊,清啼陣陣。 我娘激動不已:「如此異象,此胎將來必定登閣拜相……是男主無疑了。」 我疑惑道:「娘,什麼是男主?」 我娘眼含深意,溫柔地撫了撫我的發頂:「男主是這個世界頂頂有氣運的人,我的搖光如果能跟在他身邊肯定能長命百歲。」 就這樣,我成了男主身邊的大丫鬟。"

綠竹蕭蕭
"我是人人唾棄的爬床丫頭,也是侯爺院裡最能生養的姨娘。 前世,因為夫人不育,我被設計飲下了暖情酒,跟侯爺一夜春宵。 侯爺自覺愧對發妻,對夫人百般珍視。 而我被辱罵被毆打,淪為了生育機器,十年裡生了六胎,直至油盡燈枯。 臨死前,我把所有的錢財都留給了妹妹。 誰知她卻趁沒人在時,用枕頭捂死了我。 「憑什麼你能當姨娘,我就隻能配小廝,要有來世爬侯爺床的就是我了!」 如她所願,我們重生在了夫人物色妾室這一日。 這一次我主動對夫人說: 「我的妹妹面色紅潤,臀部豐滿,一看就是能開枝散葉的好苗子。」"

姐姐的骨氣
"姐姐身殘志堅,車禍截肢後,毅然決定離婚淨身出戶。 「不愛了就要幹幹淨淨地走,我不想被人看輕,更不需要施舍。」 我撒潑打滾替她要了一套價值三百萬的商鋪傍身,可她卻說這是將她的尊嚴踩在了腳底下。 她表面上同意收下商鋪,可背地裡卻給前夫打了一張三百萬的欠條。 為了幫她還錢給她治腿,我一天打三份工。 可直到我過勞猝死之前,她還在怪我讓她丟了臉。 「你害我丟了尊嚴,害我沒有了骨氣,如今這樣,都是你自找的。」 再睜眼,我回到了姐姐要我把商鋪還給前夫一家的那一天。"

和高冷教授閃婚後
"我和閨蜜的哥哥閃婚了。 傅彥書是冷漠寡言的大學教授,而我是驕縱任性的京圈公主。 所有人都說我們不般配。 婚後,他也對我冷淡至極。 紀念日那晚,我點男模被傅彥書當場逮住。 他卸下了平時的矜貴與冷靜,惡狠狠地將我壓在身下: 「老婆,隻準有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