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書名:有幸妄想 字數:2714 更新時間:2024-12-16 15:16:51

  等到他終於松開她時,施繾的嘴唇都被咬破了,口腔裡都是鐵鏽味。


  頭發微亂,面色潮紅,像是剛被蹂.躪過的樣子。


  “你和他是什麼都沒做,但他已經在腦子裡把你意.淫幾百遍了,你信不信?”


第197章 是想拴住我?


  施繾不是男人,她當然不懂男人的思維,更不懂男人對性這件事有多在意。


  在她看來,方以智隻是無傷大雅的暗戀,沒有傷天害理,罪不至死。


  甚至還覺得他愛而不得有點可憐。


  卻從來沒想過,其實現實是,越是得不到,越有可能成為男人的白月光。


  夜深人靜的時候,想到她,都會渾身發硬的那種。


  施繾打了個哆嗦。


  她隻覺得薛砚辭最後那句的提醒,好下流!正因為如此,也在她心裡留下了陰影!


  方以智意不意.淫她,她不知道,但一想到,心裡就膈應!


  而這種膈應,恰恰又是薛砚辭想要的效果。


  ……


  第二天一早,施繾背著身,站在衣櫥前換衣服的時候,將那兩條已經放了一陣子的皮帶拿出來。


  她順手遞給他:“喏,這個才是我送你的!”

Advertisement


  薛砚辭抬了抬眼皮,看到她遞過來的購物袋子時,愣了下,隨即接了過來。


  “皮帶?”


  “嗯。”


  薛砚辭挑了下眉眼,眸光挺深邃的看著她。


  “你不是抱怨過,我什麼都沒送過你嗎?”她說。


  “難道不是事實?”


  “那現在就送了啊,以後,你別跟我念叨了。”她又說。


  說話的時候,她還在系著自己衣服的扣子,像是和薛砚辭有一搭無一搭的闲聊。


  他伸手就將她一把拽了過來,讓她面對著自己。


  “你幹嘛?”她小鹿一樣的眼睛抬了起來,湿漉漉的看著他。


  他勾唇笑了笑,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說:“你給我換上。”


  施繾咬了咬唇,將新買的皮帶拿過來,給薛砚辭換了。


  他的身材極好,寬肩窄腰。


  不是那種盲目的瘦,而是非常緊繃有型,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典型。


  尤其是腰腹,極為有力。


  在彎腰給他換皮帶的時候,薛砚辭微微垂著眸。


  見她很認真的從他腰扣裡一個一個的穿過去。


  她的手環住他的腰,俯身的時候,他略一低頭,就能聞到她發絲的清香。


  他的手忽然撫摸在她的頭頂,像在揉一隻小貓。


  “知道女人給男人送皮帶的含義嗎?”他開口,問了一句。


  施繾的臉一紅,她當然知道。


  但是,她以為他不知道。


  剛才他問那話的語氣,就像是已經知道了,但是,卻偏偏讓她先說出來。


  “以前……聽我媽媽說過。”施繾仍然低著頭,這會兒是怕被他看到自己臉紅的樣子。


  “你媽媽給你爸爸買過?”他又問,隨意的語氣。


  施繾頓了頓,這次卻搖搖頭:“沒,我印象裡是沒有。”


  她的爸爸不是親爸爸,這事,她以為薛砚辭不知道。


  這本來就是她的家庭隱私。


  雖然她和薛砚辭的關系比從前近了,但似乎也沒有無緣無故提起這件事的必要。


  她的親生爸爸,對她來說,現在仍是個迷。


  薛砚辭感覺到施繾的忽然傷感,可能是提到了她的爸爸媽媽,她會本能的難過一下子。


  薛砚辭將話題又繞了回來:“那你給我買這個,是想拴住我?“


  被他直接挑明了,她也沒什麼可避諱了,低聲說:“嗯,想!”


  “每年去寺廟上求同心姻緣,保佑愛情長長久久的男女,緣份盡了,該分還是分,人心不古,風雲無常,能把人拴住的,從來就不是什麼物件。”


  薛砚辭說話的聲音,沒什麼起伏,仿佛不帶任何的思想感情。


  施繾的滿腔熱情,竟然就被他這麼兜頭潑了一同冷水。


  她抬眸的時候眼睛裡帶著幾分嗔怒:“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情趣,這是我第一次給你送禮物,既然我送的皮帶你不滿意,那你還讓我換什麼?”


  她又彎下腰,作勢要將自己剛剛給他系好的解下來。


  薛砚辭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輕佻的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和自己對視。


  “我隻是在敲打你,要真想將我牢牢拴住,隻是一條皮帶是做不到的,要用這裡……”


  說著,他溫熱的掌心放在了她蓬勃跳動的心口。


  “我可不是三歲小孩子,你要是再敢背著我和別的男人搞曖昧,我不管是誰,都會讓他死的難看!至於你……”


  他輕笑了一下,沒再說了。


  可就是這一笑,卻讓她腳底生寒。


第198章 你的身和心,從裡到外


  吃早飯的時候,施繾一直低著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她是真的很委屈啊,這禮物可是她和舒由儀逛街時候,精挑細選後買的,而且背後也滿滿都是她對他的心意。


  結果他卻絲毫不領情,還反被教訓一頓。


  這麼一想,她捏筷子的手都在發抖。


  然後,眼淚就開始往下掉。


  不受控制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都掉在了桌面上。


  薛砚辭放下筷子,朝她伸了伸手:“過來。”


  她卻倔強的將臉轉向一邊,不去看他,明顯的小女孩置氣。


  “哭了?”


  薛砚辭將施繾抱到了自己腿上,將她的臉轉過來,面對著自己:“你送的東西,我會一直帶著,但同樣的,你也要知道,感情的維系還是要靠人,靠心。”


  “難道我沒有嗎?”


  她還不夠用心?


  薛砚辭不回答,隻是笑了下,她對他,算是用心,但是對待別人,似乎也不差。


  他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


  讓他覺得,好像他是她魚塘裡養的魚,在一起的時候,她會很乖很聽話,可一旦不在他眼皮底下,她就不夠安份。


  他討厭她為了方以智向他求情;也討厭她和馮鴉九有意無意的看同一本書的默契,還和馮鴉九私下見面、吃飯、發微信,他知道的就有好幾次。


  還有馮鴉九的媽媽蕭佩女士也貌似很喜歡她。


  不管是不是巧合,或者為了別的事,都讓他煩。


  舒由儀有一次還不小心將他們在一起吃飯的照片,誤發到了薛砚辭手機上。


  盡管不是單獨,但他還是不高興。


  舒由儀喜歡馮鴉九,可馮鴉九卻未必對她有意思。


  他感興趣的,大概另有其人。


  偏偏薛砚辭又不能直接提醒這個人。


  一旦挑破了馮鴉九對她的感情,大概她反而會處處留意,這隻會更加劇馮鴉九在她心裡的印象。


  薛砚辭接受不了。


  他也從未受過這種窩囊氣。


  從前的談薄衾,已經讓他很介意。


  後來知道他們竟然是兄妹,他覺得不可思議,但也松了一口氣。


  薛砚辭對自己的女人,佔有欲很強。


  隻要和他在一起,就不能和別的男人有任何關系。


  如今見到她這副委委屈屈的樣子,他沉默半晌,還是心軟了。


  他說:“最好隻將你的心用在我一個人身上,你的身和心,從裡到外,都已經刻上了我的名字。”


  ……


  他一邊說話,一邊啃咬著施繾的耳朵,讓施繾的耳朵火燒火燎的。


  她掙扎著想從他身上下來。


  可他卻抬起她的下巴,深吻了下去。


  到最後,早上剛系好的皮帶還是被解開了。


  大白天,他不去公司,也不讓她上班,就按著她做這種事。


  一開始是在餐桌前,後來他又抱著她回了臥室。


  她讓他拉窗簾,可他不聽。


  早晨的陽光明明不刺眼,卻將她的臉都曬紅了。


  施繾用手背遮擋住眼睛,還是能聽見房間裡沉重肉體的聲音。


  他進的很猛,幾乎讓她承受不住。


  在快被撞到床下去的時候,他又一把將她撈了起來。


  施繾覺得他這樣,簡直是變.態。


  他的目光充滿欲色的盯著她的臉,還一直將她的手拿下來,讓她也同樣直視他的眼睛。


  施繾的心,跳得很快很快。


  剛才手機就響了好幾次。


  但薛砚辭根本不給她機會接電話。


  他嫌吵,拿起手機,隨手扔到了沙發裡。


  結束後,施繾起身穿衣服。


  她背對著他,好像是很害羞看他的臉。


  薛砚辭勾了勾唇。


  他也翻身起來。


  他幫她將後面的內.衣扣子重新扣好,手順勢伸到了前面,彈了她一下。


  她啪一下打開。

熱門推薦

寵物的覺醒

寵物的覺醒

"我生日那天,老公說要給我一個驚喜。 他請來我走得最近的一些親戚朋友,然後當著他們的面,把我打進了醫院……"

影帝舔狗路漫漫

影帝舔狗路漫漫

"前男友死後,我把他的微信當做備忘錄。 【今日花費:tt15 元】"

挽月

挽月

"外賣的電動車停在豪華別墅前時。 我聽到了自己本該乖乖在小面包店裡工作的聾啞人男友,正摟著富家千金調侃:「秦挽月啊,一個實驗課題而已,舔的像條狗,偶爾玩玩還可以,認真?我嫌掉價!」 場子裡一片哄笑,人人都誇贊他和懷裡的富家千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他們恨不得將我踩進泥裡,男友也沒有一句辯駁。 我卻不吵不鬧,丟掉了夜以繼日工作給他換的昂貴助聽器,在他和富家千金浪漫訂婚的熱搜掛上頭條時,接通了很久沒有接通的電話。 「告訴外公,我不要外面那個替身了,我同意回家聯姻。」"

狼王和我的 365 天

狼王和我的 365 天

"末世第一年,江渡對我逐漸感到厭煩,喜歡上和自己並肩作戰的姐姐,就連隊伍裡其他人,也都默認他們才是最般配的一對。 末世前,我是救贖他的小太陽,末世後,我是拖累他們小隊的累贅。 後來,他與我姐姐在一場戰鬥中確認彼此的心意,便任由我被隊伍裡的人欺凌,甚至為了保全心上人將我推給別的男人。 直到,我真的愛上了另一個人。 他不知怎麼想起初見時,將一身傷的他帶回家的我。"

媽媽屍骨未寒,70歲老爹要和護工結婚

媽媽屍骨未寒,70歲老爹要和護工結婚

"我媽的葬禮上,護工吳姨不斷衝我爸拋媚眼。 老公說她沒安好心,叫我提防著點。 我沉浸在悲傷之中,對他的話沒放在心上。 卻不想幾天後我爸帶著她來了公司。 “思雲,我和你吳姨走到了一起,以後你就把她當媽!”"

隻是當時已惘然

隻是當時已惘然

"借住在我家的表姐與人苟且,珠胎暗結,大庭廣眾之下被診斷出孕吐。 流言瞬間傳遍了整個京城,可我娘和未婚夫為了保全表姐的名譽,對外傳言肚子裡懷了野種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