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字體大小:
葉梵的手指彈著琴,動作輕盈。
賀寒一直沒有移開視線,他的眼神倒是專注得很。
是在聽琴聲,還是在看人,不得而知。
不知怎的,葉梵怎麼都無法平靜情緒。
她能明顯感覺到旁邊那個人沒有任何要離開的跡象。
葉梵的心越亂,手中彈出來的琴聲也越浮躁。
外行人或許聽不出來,但她知道這樣的琴音不夠幹淨。
一首曲子結束。
葉梵把鋼琴的琴蓋蓋上,她決定不彈了。
“我要先回宿舍了,等下節目要開始錄制了。”葉梵仰起頭,看向賀寒。
賀寒的目光在她臉上掃著,然後他淡淡嗯了一聲。
葉梵起身離開,還沒走遠,聽見身後響起賀寒低沉的聲音。
“我過會就去看嘟嘟。”他的語氣那麼稀松平常。
聽上去就像普通的一句,等會我要回家找自己的兒子。
葉梵的腳步一頓,向來冷靜的她竟又慌亂起來了。
她點了點頭,聲線鎮定:“好。”
Advertisement
葉梵加快了步子,走出琴房的門。
但她走的時候,背影似乎有些倉皇,大概是在遮掩什麼。
琴房的門都沒有關,她就匆匆離開了。
空空蕩蕩的房間裡,賀寒一個人站在那。
深秋了,琴房外面吹進來一陣凜冽的風。
冷風穿過整個房間,帶著簌簌的聲響。
賀寒伸出手。
他的手指不經意地掠過喉結。
單手扯了扯微松的領帶。
賀寒望著尚未關好的門,想到葉梵的表現,他薄唇微勾,愈顯得下顎的線條凌厲分明。
寂靜的琴房裡,他的喉間發出一聲極低的輕笑。
第67章
葉梵回到別墅的時候,所有的選手都已經來了。
經過了前面的預熱賽和第一場淘汰賽,她們十分疲累,但是這幾日的休息後,等待著大家的是更加激烈的踢館賽。
新的賽制在外界引起了熱烈的討論,《巨星計劃》的官方微博下面,網友們一直都在詢問。
踢館賽的規則是什麼?
會有哪些新的明星或素人出現在踢館賽中?
各種問題層出不窮,即便官博沒有任何回應,還是無法阻擋網友們的熱情。
盡管紛紛揚揚的議論聲沒有停,但是制片人和導演都選擇保持沉默。
娛樂圈最需要的無非就是爆點,一檔熱門綜藝如果想要維持熱度,適當的營銷必不可少。
有的時候,沉默也是一種另類的營銷方式。
在吊起觀眾的胃口後,節目組在短時間內完全不發聲,這樣就能讓熱度一直維系到下一期節目播出。
別墅中的選手們也萬分緊張,因為即使她們在參加比賽,對節目組的套路也是全然不知的。
客廳裡,葉梵和沈珞珞在吃午飯。
鄧初剛到別墅沒多久,她很快就注意到了大屏幕上的節目來信。
“這周要比的是樂器啊。”鄧初總算松了一口氣。連續兩周以來的墊底已經讓她身心疲累了。
還好她從小學過鋼琴,也一直有在保持樂感,這次的比賽不會那樣辛苦了。
沈珞珞撲哧笑了一聲:“鄧初,萬一節目組給你塞了一種你不會的樂器呢?”
鄧初:“珞珞,你千萬不要烏鴉嘴啊,我走到今天多不容易啊。”
葉梵彎了彎唇,就坐在那邊看著兩人說說笑笑。
作為一個素人,鄧初從來沒想過能和明星住在同一幢房子裡。
不過,她參加了節目以後,認識了這些明星,才發現她們也隻是普通人。
這些明星裡面,也就嶽芍的脾氣大了點。
葉梵和沈珞珞的態度平易近人,完全沒有架子。
午後的選手宿舍,氣氛安逸和諧,絲毫看不出這樣的平靜會被打破。
下午很快就到來了,這群選手們又被齊述叫去了一個很大的房間。她們又開始緊張起來,因為傳說中的踢館賽終於來了。
齊述開口:“這次是第三期比賽,我來公布這次的比賽內容。”
選手們目不轉睛地盯著齊述。
“這一次比賽,每個人自行選擇一種樂器,並且自己決定要表演的曲目。”
聽到齊述的話,選手們神色各異。
齊述:“現在,我給你們一段考慮的時間,時間到了,你們告訴我表演的樂器和曲目。”
大家思考著,空氣十分安靜。
葉梵沉吟,如果要選擇一種樂器表演的話,她應該選什麼呢?
葉梵精通很多樂器,但是她最喜歡的,也最擅長的樂器則是小提琴。
她作了決定,這次比賽她選擇的樂器是小提琴。
當然,葉梵選擇小提琴還有一個原因。
之前,葉梵在參加真人秀的時候,在奧地利的街頭表演過小提琴,當時網上對她的評價不錯。
葉梵想知道,她的演奏能力和之前相比,有沒有提高?
顯然,觀眾的反應就是最好的答案。
如果這次觀眾的評價不如以往,那意外著她必須更加努力。以此來提升自己,這樣她的能力才會越來越高。
常素站在那裡,眉頭微微擰起。
這次比賽竟然要比樂器。
常素在娛樂圈待了這麼久,她的演技、臺詞、拍攝廣告等方面,可以說都達到了很高的標準。
但是,樂器這方面,常素從來沒有接觸過,這對她來說,是個極其陌生的領域。
常素輕嘆了一口氣,面上卻沒有顯露什麼。
時間到了,齊述看向大家,問:“大家考慮清楚了嗎?”
齊述問:“沈珞珞,你選什麼?”
“鋼琴。”
齊述:“葉梵。”
葉梵淡聲道:“小提琴。”
選手們紛紛報上自己選擇的樂器。
所有人都說完了,此時,隻剩下一個人還沒有回答。
齊述看向常素:“常素,你呢?”
常素面色如常:“我再考慮一下。”
到底要選什麼樂器,她心裡還沒底。
其他人未發現常素的異樣,齊述則瞥了常素一眼,但他沒有說話。
齊述繼續說道:“之前你們的對手是現在在場的人,但是這一次,你們的競爭對手變了。”
大家心裡一緊,望著齊述,心裡漫起了緊張。
齊述:“與你們比賽的是踢館選手,她們會向你們發起挑戰。”
意料之中的答案。
在場的選手們都清楚,節目組挑選踢館的人,那些踢館選手們經過很多考核,最後隻有幾個人被選中。
在場的人知道會舉辦踢館賽以來,就知道遲早有一天,她們會和那些人碰上,在這一周,這個時刻終於到來了。
她們沒有和踢館選手們見過面,也不知道這些人的實力,一切都不得而知。
但不可否認的是,比賽的難度變大了。
齊述:“踢館選手們也各自選擇了一種樂器,如果她們選擇的樂器和你們選擇的樂器相同,那麼這兩人就會進行PK。”
“這次踢館賽,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被淘汰,如果踢館選手贏了,之後她們就會加入你們,和你們一起參賽。”
“如果踢館選手輸了,那麼她們就會無緣比賽。”
不淘汰任何人,聽起來,這場比賽似乎很簡單。
葉梵卻不這麼想。她想到了更深的方面。
相同的樂器,相同的曲目,同一場表演。
在同等的條件下進行的比賽,更能對兩個人的實力,進行清晰的比較。
贏了,踢館選手離開,在場的選手們得利。
輸了,踢館選手加入,競爭的人變多,局面變得更復雜。
已經可以預想,這次踢館賽會有多麼激烈。
這好似平靜的水面下,暗藏洶湧的浪潮。
齊述望了望大家:“踢館選手們究竟能否加入你們中間,選擇權就在你們的手上。”
他緩慢地開口:“你們準備好了嗎?”
齊述講完比賽規則後,大家都散了,葉梵想起剛才一件事,她轉身尋找常素。
剛才齊述問常素要選擇什麼樂器時,常素的反應有些奇怪。
葉梵的感覺很敏銳,她覺得常素很可能遇到什麼困難了。
常素慢慢地走著。這時,她面前站著一個人,常素看了過去,是葉梵。
葉梵問:“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之前演戲的時候,常素和她對戲,兩人都學到了很多。這次如果常素遇到難事,她會盡自己所能幫助常素。
常素一愣,但她沒有隱瞞。
“我沒有學過任何一門樂器。”
問她的人是葉梵,常素沒有遮掩她的短板。
葉梵心中的想法得到了證實,果然如此。
那這次比賽對常素而言,將會非常不利。
葉梵神情嚴肅:“那你現在是怎麼想的?”
“到底選什麼樂器,我還沒有確定。”常素的語氣有些無奈。
常素看著葉梵:“葉梵,你在音樂上似乎很有天賦。”
常素也看過葉梵的節目,知道她拉小提琴很好。
況且,先前常素又見到葉梵去了琴房彈鋼琴,知道她大概會好幾種樂器。
如果能幫自己參考一下,那就最好不過了。
葉梵快速地思考著,她確定一個方向。
熱門推薦

60歲生日
"60 歲生日這天,因為一碟豆芽炒肉,我被兒媳趕出家門。 兒子冷眼旁觀。 我扒著門框不撒手。 「兒子,大冷的天,你讓媽去哪兒啊!」 回應我的,是緊閉的房門和樓道裡呼嘯的風聲。"

尊重侄子命運
"兒大避母,我勸嫂子跟十歲的侄子分床睡。 嫂子不願,諷刺我沒兒子就嫉妒她們母子感情好。 我查了大量文獻,並找來專家的訪談給嫂子看,她才忍痛跟侄子分開。 後來侄子健康長大,更是一表人才,被四十歲富婆看上,成了上門女婿。 在侄子大婚當天,嫂子將我從樓上推了下去。 她恨我讓她跟侄子太早分床,導致侄子缺少母愛,才會找個大媳婦。 再睜眼,我回到了侄子十歲那年。 這一次,我會尊重嫂子的決定,看她一步步將侄子作死。"

搖光
"逃荒路上,我娘三文錢將我賣到了林府。 隻因路過林府時,正值林夫人誕下一子。 林府上空霞光萬丈,金色氣運大盛,層雲間數隻仙鶴徘徊,清啼陣陣。 我娘激動不已:「如此異象,此胎將來必定登閣拜相……是男主無疑了。」 我疑惑道:「娘,什麼是男主?」 我娘眼含深意,溫柔地撫了撫我的發頂:「男主是這個世界頂頂有氣運的人,我的搖光如果能跟在他身邊肯定能長命百歲。」 就這樣,我成了男主身邊的大丫鬟。"

綠竹蕭蕭
"我是人人唾棄的爬床丫頭,也是侯爺院裡最能生養的姨娘。 前世,因為夫人不育,我被設計飲下了暖情酒,跟侯爺一夜春宵。 侯爺自覺愧對發妻,對夫人百般珍視。 而我被辱罵被毆打,淪為了生育機器,十年裡生了六胎,直至油盡燈枯。 臨死前,我把所有的錢財都留給了妹妹。 誰知她卻趁沒人在時,用枕頭捂死了我。 「憑什麼你能當姨娘,我就隻能配小廝,要有來世爬侯爺床的就是我了!」 如她所願,我們重生在了夫人物色妾室這一日。 這一次我主動對夫人說: 「我的妹妹面色紅潤,臀部豐滿,一看就是能開枝散葉的好苗子。」"

姐姐的骨氣
"姐姐身殘志堅,車禍截肢後,毅然決定離婚淨身出戶。 「不愛了就要幹幹淨淨地走,我不想被人看輕,更不需要施舍。」 我撒潑打滾替她要了一套價值三百萬的商鋪傍身,可她卻說這是將她的尊嚴踩在了腳底下。 她表面上同意收下商鋪,可背地裡卻給前夫打了一張三百萬的欠條。 為了幫她還錢給她治腿,我一天打三份工。 可直到我過勞猝死之前,她還在怪我讓她丟了臉。 「你害我丟了尊嚴,害我沒有了骨氣,如今這樣,都是你自找的。」 再睜眼,我回到了姐姐要我把商鋪還給前夫一家的那一天。"

和高冷教授閃婚後
"我和閨蜜的哥哥閃婚了。 傅彥書是冷漠寡言的大學教授,而我是驕縱任性的京圈公主。 所有人都說我們不般配。 婚後,他也對我冷淡至極。 紀念日那晚,我點男模被傅彥書當場逮住。 他卸下了平時的矜貴與冷靜,惡狠狠地將我壓在身下: 「老婆,隻準有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