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書名:穿成反派他親媽 字數:3053 更新時間:2025-01-13 14:41:08

  “那我就不知道了。”宋廷深看她,“而且我跟他不是一起出去的,也許他提前走了。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阮夏這才松了一口氣,她也覺得秦遇應該不會去找宋廷深,估計是前臺小姐看錯了,一個前腳出去,一個後腳出去,就以為這兩個人是一起出去的。


  “沒怎麼。”阮夏伸了個懶腰,“啊,星期一不用去上班了,當米蟲真舒服啊!如果公司財務能準時把工資發給我就更好了。”


  看公司領導的意思,好像是會準時給她發工資,這個錢不要白不要,畢竟她還上了一個月的班呢。


  她瞥了宋廷深一眼,發現他正盯著她的小腹那裡看,頓時下意識捂著肚子,“你看什麼?”


  宋廷深收回視線,異常淡定的回道:“你有小肚腩了,明天跟我一起去健身。”


  阮夏趕忙吸氣收腹,心裡別提多後悔了,不能因為晚上那頓飯公司買單她就放肆啊,但嘴上還是說道:“你這是在嫌棄我嗎?你嫌我胖。”


  宋廷深一邊發動引擎一邊說道:“沒有,小肚腩也挺可愛的。”


  阮夏才不相信他這番鬼話,天氣冷了,人就不自覺地胃口大開,身體也在告訴大腦,得囤秋膘了……


  诶,她託腮,表示當一個頂級美人真的好累啊,每天都要控制體重,哪怕隻是體重增長01公斤,第二天都要控制飲食。


  ***


  一般雙休日,宋廷深都會陪著她跟旺仔,可是到了星期天,本來她都打算去買電影票,帶著旺仔一起去看電影的,宋廷深卻說他跟朋友有約,晚上還不在家吃飯。


  阮夏都已經習慣了他沒有業餘生活了,突然之間他說要跟朋友出去吃飯,飯桌上又少了一個人,她倒開始不習慣了。


  她沒問宋廷深是跟誰一起出去吃飯,但現在很想打個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了。


  阮夏也有些理解為什麼一些人在談戀愛或者結婚的時候,喜歡打電話催對象趕緊回家,其實不是查崗,就是有些不習慣。


  旺仔在吃完飯之後坐在阮夏身邊,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用小肥手託著他的雙下巴感慨,“媽媽好傻。”

Advertisement


  他在心裡想,以後隻能他多聰明一點了,要幫媽媽多多注意她沒有注意到的事情,壓力雖然很大,但沒辦法,誰叫他是媽媽的寶貝兒子呢。


  阮夏聽到這話,探出手輕輕地敲了敲他的腦袋,“說什麼呢。媽媽哪裡傻?”


  “媽媽,你真的沒有發現爸爸不高興嗎?”旺仔看著阮夏,問道。


  阮夏驚訝,“你爸爸有不高興嗎?我怎麼都沒發現。”


  從昨天到今天,宋廷深不是都好好的嗎?跟平常根本沒什麼區別啊。


  旺仔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無奈地看著自家媽媽,“爸爸就是有不高興,媽媽,你是他的老婆,你都不關心他。”


  “你倒是說說,為什麼說爸爸不高興?”


  “現在爸爸給我洗澡,都不怎麼說話了。”


  “你確定不是因為你太吵人啦?”


  旺仔瞪她,“媽媽,我是很認真地在跟你說話!”


  阮夏認錯,“好,我聽著呢,你繼續說。”


  “他以前有很多話跟我說的,昨天沒有,我跟他說話,他還在發呆。”


  阮夏半信半疑,“真的?”


  旺仔點頭,“我覺得爸爸有不高興,媽媽,雖然我不知道爸爸為什麼不高興,但媽媽,你要關心爸爸。”


  阮夏本來還以為旺仔是胡亂猜測,可當她帶著旺仔睡覺的時候,接到了來自於黎遠航的電話,黎遠航在電話裡說宋廷深喝醉了,讓她方便的話接他回家……


  搞沒搞錯,阮夏看著在翻畫本的小胖砸一眼,是她太遲鈍了嗎?連一個四歲的小胖子都發現宋廷深不高興了,她居然還沒發現?


  宋廷深很少會喝酒,他自制力極強,上一次喝醉還是黎遠航結婚的時候,這一次是因為什麼呢?


  難道他真的不高興嗎?可是為什麼呢?


第85章 085


  黎遠航在掛了電話之後, 看了看還在往酒杯裡倒酒的宋廷深一眼,嘆道:“這一晚上了,你什麼話都不說,是不是你跟阮夏之間鬧矛盾了?”


  宋廷深其實現在已經很少會找黎遠航了,一方面是黎遠航結婚了有家庭了,另一方面則是他除了上班時間以外,其他的時間也都給了阮夏跟旺仔, 今天之所以會找黎遠航, 是因為他實在不知道還能找誰, 可對著黎遠航說他跟阮夏之間的事,宋廷深也說不出口,更何況又能從何說起呢。


  說一個男人正在覬覦他的妻子,而且從他的話語之間,他跟阮夏似乎關系還很不一般?


  說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說他其實滿懷嫉妒跟憤怒?


  嫉妒跟憤怒, 難道不是一個男人最懦弱的情緒嗎,這種情緒他不該有的。


  說不出口。


  宋廷深不作聲,黎遠航卻已經斷定了,“看來真的跟阮夏有關了, 老宋,其實夫妻之間很容易就小事變成大事,你們是最親密的人, 沒什麼不能說的, 別憋著, 不然總會憋成疙瘩,對以後的相處也有很大的影響。你不願意跟我說,這個我可以理解,可你真要有什麼不痛快,我建議你不要悶在心裡,還是跟阮夏好好談一談,有時候敞開心扉談一談,你就會發現,也許那都不是什麼大事。”


  “不知道該怎麼說。”宋廷深也有自己的立場。


  他深知,阮夏這段時間做得很好,她也在極力地回避秦遇,甚至都辭職了,這就說明,這幾個月裡,阮夏跟秦遇是沒有關系的,可之前呢?宋廷深查過資料,在他跟阮夏結婚之前,秦遇的事業都在國外,他的妻子也還沒有去世,資料上表示兩個人根本不會有任何的交集,如果非要說有什麼關系,那也隻可能是這幾年了。


  雖然他跟阮夏結婚之前的確是有過約定,互不幹涉各玩各的,可是,當秦遇說出那樣一番話的時候,他還是怒不可遏,盡管他表面上很平靜,盡管這兩天他表現得跟平常沒什麼兩樣。


  宋廷深知道,正是因為有過那樣的約定,他自覺都沒立場去對阮夏發火。


  畢竟就算她跟秦遇之間有過什麼,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她沒有,在他跟她互訴心意之後,她沒有。


  黎遠航拍了拍宋廷深的肩膀,“該說什麼就說什麼,夫妻之間又不是外人,還要藏著掖著,還得瞻前顧後,你倆是要過一輩子的,這以後也肯定免不了磕磕碰碰,反正,能別留疙瘩就別留,否則這時間長了,關系隻會越發疏遠。”


  “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想想的。”


  黎遠航也不知道宋廷深有沒有真的聽進去,他笑了笑,“老宋,其實你這樣我還挺開心的。”


  宋廷深瞥他一眼,“你這是在幸災樂禍?”


  “沒沒沒。”黎遠航趕忙搖頭,“就是覺得吧,你像個人了。”


  宋廷深:“……”


  這話說得……難道他以前不是人嗎?


  “我是從來沒見你這樣過,哪怕你公司出現再大的危機,你也一副淡定的樣子,我們宿舍四個,除了你以外,三個人誰沒有被感情問題困擾過,老四喝醉了酒精中毒住院那次你還記得吧,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你就沒有這樣,看來,還真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們哥幾個算是混出來了,你呢,孩子都上幼兒園了,現在也三十多了,才開始因為感情的事煩惱,感覺有點兒返老還童的意思?難怪你要找這麼年輕的阮夏,是不是感覺自己年輕了很多?”


  宋廷深捏了捏鼻梁,“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說得對。”


  這世界上可能還真有逃過感情這一關的人,但目測這群人的隊伍中沒有他。


  他現在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以前跟阮夏之間沒感情,他從來都不會因為婚姻因為愛情而煩惱,現在呢,诶。


  等到阮夏感到黎遠航說的地方時,宋廷深已經喝得一身酒氣了,他趴在桌子上,跟他說話,他也沒個回應。


  阮夏一臉歉意的說道:“真是麻煩你了。”


  黎遠航擺擺手,“我倒是可以送他回去,就是我也喝了點酒,叫個代駕也麻煩,沒有打擾你休息吧?”


  “沒沒沒。”


  在黎遠航的幫助之下,阮夏跟他一起扶著貌似不省人事的宋廷深上了車。


  “需要我送你回去嗎?”阮夏問黎遠航。


  黎遠航搖了搖頭,“不了,我叫了車,你還是趕緊把老宋帶回家,他明天還得上班。”


  “恩,好。”阮夏正準備上車的時候,黎遠航叫住了她。


  “阮夏,老宋心裡應該是有什麼事,他沒跟我說,”黎遠航看著她,“我也不知道能有什麼事會讓他這樣,你等他醒來好好問問他,別總是什麼事都悶在心裡,這悶久了對身體也不好是吧?”


  看來宋廷深是真的不高興了。


  阮夏嘆氣,一個四歲的小孩子都看出來的事,她居然沒看出來。


  果然是她太遲鈍了。


  阮夏恩了一聲,“我明天會好好問問他的,今天真的麻煩你了。”


  黎遠航隻是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

熱門推薦

和真少爺在一起後,我自殺了

和真少爺在一起後,我自殺了

"我是被抱錯的假少爺,卻睡了謝家的真少爺。 謝夫人撞破我們的關系後自殺了。"

庶女重生

庶女重生

將謝昭救出火場後,嫡姐為封口將我鎖在大火中。容貌盡毀,我擔下謀害嫡姐、勾引世子的罵名。

做替身後發現白月光竟是我自己

做替身後發現白月光竟是我自己

"文黎把我從太子手下救下來後,扔下一顆重金,將我贖出青樓帶回文府。 說我是他尋了三年的故人。 我笑了。 我是手術失敗重生的,怎麼可能是他的白月光? 直至我發現那幅畫像背後的秘密,才明白了一切。"

奉河山

奉河山

"我自小就是最受寵的公主。 可父皇找回了那個流落民間的女兒,她搶我所有,奪我所愛,還要我身敗名裂、眾叛親離,害我被逐出宮。"

天昭

天昭

"成為皇後的第五年,我的夫君李玄胤和我妹妹白凝霜聯手將我毒殺。 我死後的第七天,等來了給我收屍的人。 那個傷了一雙腿的病弱王爺。 我化作孤魂,看著他為我一夜白發,看著他守著我的墳墓過了一年又一年。 第十年,他殺進皇都,親手斬下帝後頭顱來祭奠我。 可本該在史書上留下一頁的亂世梟雄,最後卻在一個雪夜,自刎於我的墳墓前。 他死後,我的魂魄也隨之消散。 再睜眼,我回到了老皇帝要給太子李玄胤選妃的那一天。"

陳嘉言,下雪了

陳嘉言,下雪了

我是港圈最矜貴的小公主。而陳嘉言,是我養了三年的窮學 生。他恨我霸道,厭我嬌縱,卻又無力擺脫。直到後來,他 考入名校讀博,站上最高領獎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