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她好不容易才從宋家脫身,要是紀家內部又混入了宋家的新鮮血液,日子還過不過了?
紀棠跟簡晴也不對付,也討厭她,更不可能接受她勾搭自己的哥哥。
紀度舟薄唇一勾,說:“我可以為了你拉黑簡晴也,那你是不是也要幫哥哥個忙?”
紀棠瞳仁烏黑,盯著他:“看情況。”
“不是讓你去跟宋嶼墨虛情假意……”紀度舟看出她的戒備心,也無所謂,幹淨如玉的長指在手機屏幕上點了幾下,翻出一張照片,遞給她看:“幫你哥跟她套個近乎,以後宋嶼墨再來糾纏你,哥幫你。”
紀棠低頭,看見照片上是女人的一抹側影,穿著白大褂,純黑的長發隨意扎成了丸子頭,很熟悉,她用了一分鍾的時間才想起來。這不就是宋家給宋嶼墨選的下一任妻子:善歌闌。
紀度舟看上了。
並且想付出行動,去撬牆角――
第60章 (她讓保鏢,將這條幾百萬的...)
有生之年來, 紀棠還沒主動跟誰套過近乎,當她問起紀度舟這個鍾情於古董的男人為什麼會看上善歌闌的時候。
紀度舟言簡意赅的回答:“她就像幅塵封的畫,讓我有收藏的欲望。”
紀棠當場丟了個大白眼過去, 第一次見有男人能把色迷心竅這四個字,形容的這麼矯情。
跟善歌闌套近乎,好讓紀度舟近水樓臺先得月這事,對於紀棠而言不是排在首位, 她讓蘇漁去找汀怡解約, 也無法避免的導致先前投資的錢都回報不了,損失不小。
而汀怡對解約的事鬧了一陣, 不服這樣的安排,最後就沒動靜了。
紀棠在開會時問起, 才知道是晉又菡那邊主動聯系汀怡,想籤下她。
對此, 紀棠直接沒讓沈栀期那邊點頭同意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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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下午,陽光不刺眼的時候。
紀棠約沈栀期出來,主要是提起籤約汀怡的事。
見面地點在某個奢侈仙女牌的高定店。
紀棠一進店,就被迎接上了三樓, 一向隻有VIP會員才有資格上去。
兩個月前她正好在這家奢侈品牌訂了一條高定裙, 險些都忘了, 所以約沈栀期談事時,直接把地點定在了這裡。
她在簾子裡面試裙子, 而沈栀期則是坐在外面沙發上翻著春夏系列的高定,一旁穿著工作裙的女孩悄然無聲地點了燻香,隻有紀棠和沈栀期的聲音淡在空氣裡。
――“我還沒恭喜你離婚成功了。”
“恭喜有什麼用?我已經不是給你機會上位了嗎?你又嫁不了我前夫。”
――“紀棠, 你別忘了答應過……讓我進不了你紀家的門。”
“訂個婚而已,我大哥不會娶你的, 你嫁進宋家這事還有希望。”
――“希望不大了……”
隨著沈栀期極輕極輕的一聲嘆息,仿佛不敢情緒太激動,以免引發心髒病,她抬眸,盯著面前綢緞的簾內隱約婀娜身線說:“宋夫人現在對姓善那位的態度,完全像是當年對你一樣,還借著嶼墨哥哥的名義給姓善那位送了不少東西。”
沈栀期在紀棠離開宋家後,主動地,去過宋家三次。
回回都能看見宋夫人約一群貴婦喝下午茶人群裡,都有善夫人的身影。
很是傷情了。
而性格使然,沈栀期不能獨自陷入這種情緒當中,她等紀棠換好裙子一把拉開簾子出來,彎唇說:“這條橘粉色成品還行,沒有你兩個月前預定的那款紫藍色系襯你。”
紀棠彎腰,整理了下裙擺,指尖撫摸過細致連串的珍珠,眉心是舒展的,可見今天心情很好,說:“兩條我都要了。”
“恐怕不行――”
紀棠看過去,表情不解。
沈栀期將冊子擱在膝蓋上,說:“我剛才幫你問了,你等了兩個月預定的那條紫藍色款,被宋家先下手為強了,聽說是宋夫人準備送給姓善那位參加晚宴用的。”
這家奢侈大牌高定,紀棠是頂級尊貴的老客戶了。
一是豪門圈裡沒有幾人能像她這樣奢靡消費的,二是身份擺在這。
每次有新款還未上市,都是店裡的總監提前登門拜訪給她看的份,從未發生過她看上的東西,要到手還能被別人搶走。
紀棠瞬間失了繼續試那一排掛在旁邊高定禮服的心情,她很少在外面欺壓誰,給人的印象都是招牌式的好脾氣,但是觸及到底線的時候,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總監連聲道歉,賠禮不是的同時,又很委婉地暗示宋夫人要,也沒辦法。
沈栀期在旁輕笑不已,一針見血的說:“總監啊,做生意可不是你這樣分三六九等的,難不成宋夫人你得罪不起,這位前任宋太太就能得罪了?”
總監直冒冷汗,暗暗地遞了個求饒的眼神過去。
沈栀期這話,跟煽風點火沒什麼區別了。
紀棠坐在沙發上,看著總監很為難情的表情,心裡冷笑。
她衣帽間的高定堆積成山,也不是非要這一條禮服不可,但是被人這樣明目張膽的搶,她就偏要了。
總監最後實在沒辦法,隻能先出去打個電話請示。
在三樓招待室裡,沈栀期語氣依舊極淡,卻篤定的說:“這條定制款,宋夫人搶定了。”
倘若宋家讓步,也沒什麼,算是給紀棠這位被掃地出門的前任兒媳婦一個體面。
但是以沈栀期對宋夫人的分析,她恐怕會踩著紀棠的體面,去給姓善那位體面。
用搶禮服這件事,無聲地宣告者圈內眾人――
現在風向變了,宋家要捧的不再是紀棠。
紀棠搶不搶,都是要輸的徹底。
所以沈栀期略有幾分同情的搖搖頭,更像是幸災樂禍道;“看在你這麼慘的份上,我就不讓晉又菡籤汀怡了吧,以免你接連被打擊抑鬱。”
那惺惺作態的模樣像是體貼的要死,紀棠面無表情地說:“我謝謝你啊,大嫂!”
聽到這稱呼,輪到沈栀期冷了臉色。
在兩人等了大半個小時,互相諷刺時,總監打完電話敲門進來,態度還是很恭敬,語氣就沒那回事了:“紀小姐這條紫藍色款的高定店裡已經給了宋家,很抱歉啊,沒有第二條給你了。我剛才也聯系過宋家協商這事,宋夫人說店裡的高定隨便紀小姐挑,就當做是對你的補償,行嗎?”
紀棠精致漂亮的臉蛋沒有笑容,一看就是不行。
她缺的是一條高定禮服的事?還是那點補償?
宋夫人說這話,跟拿補償打她臉般
而總監話裡話外的,暗示她見好就收各退一步,要是鬧起來宋夫人就不給臉面了。
紀棠冷冷勾起紅唇,見總監態度堅決的站宋夫人這方,她什麼都沒說,更別提真的去挑一件禮服了,是帶著脾氣走出這扇門,眼神透著點兒涼:“我給過你機會。”
說完,也不顧總監表面上一再挽留,踩著高跟鞋下樓。
沈栀期在後面,將手中冊子拍在總監的肩膀上,輕抿出笑:“你得罪她了,完蛋……以後怕是少了個敗家的搖錢樹,業績要下滑了哦。”
總監明知道這樣,也得罪不起宋家啊。
他嘴上道歉,心裡卻想著紀棠忘記自己是什麼身份了?還當自己是受人追捧的宋太太,沒點自我認知啊。
眼看著紀棠美麗的身影頭也不回的走出店,總監做足場面功夫要去送她,卻被前臺叫住了步伐。
-
紀棠上車後,沒急著讓司機開走。
她是真被氣到,走出來時,不小心崴了腳,忍痛坐在座椅上。
蝴蝶綁帶的高跟鞋被她扔下,眼中餘怒未消。
沈栀期也上車,還要走心的安穩兩句:“宋夫人在貴婦圈稱王稱霸也不是一兩天啊,你沒了她給的身份,跟她對上,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這家高定品牌店勢利眼,是人之常情的事。
利益權衡之下的選擇。
沈栀期看的清透,卻還是想嫁給宋嶼墨,無非就是抱著少女時期對他的愛慕。
她說完又按聲嘆氣,說:“我媽現在就是看中你紀家沒有壓人一頭的厲害婆婆,想讓我嫁進去,就能耍宋夫人那種威風,天吶,已經把紀商鶴當成親兒子看了,隔三差五就噓寒問暖的。”
紀棠手指用力的揉著腳骨,心情以肉眼的速度煩躁起來,斜眼過去:“你可以閉嘴了。”
沈栀期難得看她栽跟頭,沒多笑幾聲都覺得不舒服,正要繼續說,車窗玻璃卻被先一步輕輕敲響。
側眸看過去。
哦,是那個勢利眼的總監啊!
-
外面,總監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差點就給紀棠跪下,請她下車:“紀小姐,你要的那條紫藍色款高定,我已經安排人去拿了,五分鍾!五分鍾就好,你移駕去店裡試試?”
紀棠坐在車內,裙擺傾瀉將她纖細的腿擋住,沒有動。她對總監的賠禮道歉,無動於衷。
反觀沈栀期很是意外,不動聲色地問:“不是濫竽充數吧?”
“怎麼會,紀小姐兩個月前就定的,我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給紀小姐隨便拿裙子濫竽充數啊。”總監死死盯著紀棠的裙子,期盼著她能移駕,給他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助理也及時將禮服裝在購物袋裡,跑了過來。
“紀小姐,之前都是誤會!天大的誤會啊,你可是我們店裡最尊貴的客戶,別說一條裙子,你想要什麼,隻要喜歡都是以紀小姐為優先。”
這會兒總監說話倒是好聽,恨不得紀棠真的能把店裡所有裙子都搬空。
紀棠沒讓總監手中的高定禮服拿到車裡,表情依舊冷漠:“誰讓你這樣做的?”
她可沒有自信到認為,是人格魅力徵服了總監,讓他頓然醒悟。
總監當場否認,肢體動作都帶著討好的意味:“紀小姐,都是我暈了頭不懂行業規矩,你大人有大量別因為這事動怒,你要是不滿意,我引咎辭職!以後紀小姐來店裡,保管再也不會看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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