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嫁人了!

首页 | 分類:現代言情 | 字數:3418

第51章

書名:一覺醒來嫁人了! 字數:3418 更新時間:2025-01-16 17:31:37

  殺人了……龔晨殺人了……他剛出獄……

  高晴猛地站起來,急聲道:“你胡說什麼!王瑞鑫是我殺的,我掀翻了身後的花瓶砸得他。”

  龔晨道:“你掀不動。”

  高晴急道:“我掀得動,是我做的,我用不著你幫我頂罪,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承擔,王瑞鑫他要殺我,我這個是防衛過當殺人,最多判刑三年,我……”

  龔晨打斷她:“三年,監獄那地方是你能待得嗎!”

  高晴瀕死時都沒哭,可這會兒眼淚斷了線般地往下流:“這是我做的,真的是我做的。”

  聽到這裡,夏楚明白了。

  雖然不確定是誰幹的,但顯然兩個人都在爭著承擔責任。

  誰都不願對方背上殺人的罪名。哪怕是正當防衛,畢竟人死了。

  這種情況,夏楚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腦袋一片混亂,冷靜不下來。

  壞了……雷警官,她轉頭看向江行墨,還什麼都沒說,江行墨似是已經明白了,他握握她手道:“沒事。”

  說完他大步向前,來到頭破血流的王瑞鑫面前。

  他形狀極慘,頭發都被血汙粘成結,臉上被鮮血覆蓋,頭下更是泡了一大攤血。

  正所謂身在局中,關心則亂。現場唯一真正冷靜的隻有江行墨。

  他說:“雖然王瑞鑫該死,但他應該還沒死。”

  話音落,江行墨撥通了醫院的電話。

Advertisement

第62章

  王瑞鑫沒死, 不過也不遠了。

  他感染了艾滋, 處於急性期,認為自己活不久了所以才瘋了一般地找高晴報復。

  得知這個消息時夏楚很急, 畢竟高晴和他曾是夫妻,她會擔心也很正常。

  江行墨安慰她:“檢查過了, 高清沒事。”

  夏楚這才放心。

  整個事件的收尾都是江行墨在忙碌, 他配合雷警官調取了攝像頭,看清事情經過後他松了口氣。

  夏楚也在看,她畢竟經驗不足,還是很緊張。

  江行墨小聲對她說:“不要緊,這屬於正當防衛,王瑞鑫是要殺了高晴,別說花瓶沒砸死他, 即便砸死了高晴也不需要負刑事責任。”他又解釋道, “如果王瑞鑫失去了行動能力,高晴還對他進行的傷害才算防衛過當。”

  聽到這,夏楚提著心是徹底歸位了。

  當時高晴是懵掉的,腦子裡一片混亂, 隻剩下自己殺人了這個事實,其他的根本思考不了。

  龔晨來得又晚了些, 他隻看到頭破血流的王瑞鑫和滾落在一旁的大花瓶,還有一臉無措不安的高晴。

  他本能地把事情往最糟糕的方向想, 隻想著不能讓高晴沾上汙點, 不能讓她陷入到這種事中。

  好在是虛驚一場, 誰都不會有事。

  江行墨道:“你去看看高晴吧,這裡有我。”

  夏楚由衷地說道:“謝謝。”

  江行墨說:“別和我客氣。”

  如果不是江行墨,這該亂成什麼樣子?嚇懵的高晴,失去理智的龔晨,手麻腳亂的夏楚,也許最後也不會有大事,但肯定不像現在這樣有條有理,明明白白。

  夏楚去了病房看高晴。

  高晴沒事,隻是白皙的脖子上浮現出了手指的勒痕,瞧著就觸目驚心。

  值得慶幸的是,這淤青在現場尚沒浮起,要不龔晨一氣之下能再捅王瑞鑫一刀。

  高晴啞著嗓子道:“替我謝謝江行墨。”

  夏楚坐在床邊,握著她手道:“別想這些,沒事了。”

  高晴嘴角扯了個笑容,十分勉強:“是我自找的。”

  夏楚道:“這種事誰想得到,別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

  高晴道:“是我招惹了王瑞鑫,是我利用了他。”

  夏楚一愣,安撫她道:“他這個人的確不行,你……”

  “那時候龔晨入獄了,被判了六年。”

  高晴說這番話時很平靜,隻是眼眶紅了一圈,“他犯法被抓是罪有應得,我不該管,可是不行,我睡不著覺,整宿整宿地睡不著。楚楚,我不敢和你說,也不能和你說,你一定會對我很失望,不……我對自己也很失望。他就那樣丟下了我,就那樣走了,我為什麼要再管他?可是我做不到,我沒法不管他……那時王瑞鑫出現,我利用了他,利用連情,想盡辦法給龔晨減刑,想盡辦法讓他在獄中過得好一些……”

  “王瑞鑫恨我是應該的,我是自找的。”

  她說了這些,夏楚全明白了。

  是高晴用了她的名義去幫了獄中的龔晨,龔晨的減刑是高晴暗地裡奔波的結果。

  如果夏楚不是失憶了,在龔晨一出來時她就該知道了。

  ——自己根本沒做過的事又怎麼會承這份情。

  “哐當”一聲,是重物落地的聲音,站在門外的龔晨愣住了:“是你用了夏楚的名義……”他全聽見了,所有的都聽見了。

  她結婚是為了他,她把自己推進那樣一個火坑是為了幫他減刑。

  她這樣,那他做的一切又有什麼意義!

  高晴看向他,追問地卻是另一個問題:“你到底為什麼要去入侵景城置業竊取指標,你到底為什麼而入獄!”

  龔晨抿著嘴不出聲。

  高晴站起來道:“龔晨,你再不和我說實話,這輩子我們都別再見面了!”

  龔晨身體一震,看了她一眼後別開視線道:“是高立參借了高利貸。”

  高立參是高晴的父親。

  高晴和夏楚都愣了愣,這下卻是把一切都給串起來了。

  難怪這些年高立參再沒找過高晴麻煩,甚至都沒在高晴的面前出現過。

  三年前,一直嗜酒如命的高立參碰了賭,一來二去輸得一天糊塗,借了高利貸,利滾利到了二百多萬。

  他本來就不是個東西,被逼急了就想去折騰自己的妻女。

  二百多萬,這砸在高晴身上,得是什麼樣的災難。

  龔晨的父親就是這樣的,他太清楚這種人會給家人制造多大的麻煩。

  他知道後把高立參攔下揍了一頓,為了賺快錢他觸碰了法律的底線,給高立參還清債後,剩下的錢他僱了個人,專門看著高立參,他敢去打擾高清的生活,就把他往死裡揍。

  後頭龔晨雖然入了獄,但有些靠得住朋友,他把錢過了幾道手後轉給朋友,每月定時支付費用,那人把高立參看得老老實實,安生了這許多年。

  其實自從把高晴趕走後,龔晨就過得渾渾噩噩,對人生很失望,對生活也沒個奔頭。

  能為她入獄,他覺得很值。

  能穩住高立參,能讓她開始新的生活,他覺得不虧。

  在獄中他聽聞高晴結婚,心中是暢快的,沒了高立參,沒了他的拖累,她該得到幸福。

  可事實呢。

  她為了幫他減刑,嫁給了一個人渣。

  她為了他能快些出獄,折騰了三年多。

  他在獄中,她在外頭。

  受盡煎熬。

  夏楚悄悄離開了病房,在外頭站了好大一會兒。

  十八歲時她以為愛情隻會給彼此帶來傷害,隻會讓他們互相折磨,隻會讓人痛苦不堪。

  後來很多事也證實了這一點。

  愛一個人總希望她能好一些、更好一些、更更好一些。

  好像全世界最好的東西擺在她面前,也完全配不上她。

  因為她太好,其他的就越發不堪。

  為了讓她好,做什麼都值得。

  哪怕是讓自己痛苦。

  可事實上,哪有這麼麻煩?

  愛情本身沒有錯。

  痛苦從來不是愛情的本質。

  逃避才是。

  龔晨在逃避。

  夏楚也在逃避。

  龔晨的逃避換來了高晴的千瘡百孔。

  她的逃避又帶給了江行墨什麼?

  她把過去的一切都忘了,像個縮頭烏龜一樣把自己縮在了堅硬的殼裡。

  沒錯,這樣一來她安全了,再也受不到傷害了,甚至可以在黑暗中探索著可笑的自由。

  可被留在外頭的人呢?

  懷揣著一切,站在風霜雪雨中的人呢?

  到底承受著怎樣的煎熬。

  夏楚深吸口氣,真真正正的想要面對過去。

  狼狽也好、不堪也罷、痛苦也無所謂。

  總得全部找回再做判斷!

第63章

  夏楚也不知道自己在外頭站了多久, 後來還是江行墨把她喚回神。

  “怎麼站在外面?”

  夏楚抬頭看他:“讓他們兩人待一會兒吧。”

  江行墨明白了:“龔晨在?”

  “嗯。”

  江行墨看出她眉眼間的疲倦, 問道:“我們先回去吧。”

  一切都安頓下來,他們在這守著也意義不大, 夏楚想想江行墨跟著奔波了一晚上也該倦了,她應道:“好。”

  回去的車上夏楚好久都沒說話, 直到駛向了環路她才開口道:“龔晨是因為了幫高晴父親還高利貸才犯了事, 高晴根本不知道龔晨為什麼而入獄,卻一直想辦法幫他周旋。”

  她頓了下,垂眸道:“他們都一心想要對方好,卻因為不知道對方的心意而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江行墨道:“麥琪的禮物。”

  麥琪的禮物,這名字對夏楚來說並不陌生。

  歐亨利的短篇小說,說的是一對愛人給彼此準備聖誕禮物,女主人公賣掉美麗的長發給丈夫換了一根精巧的表鏈, 男主人公賣掉了三代相傳的金表給妻子買了一個漂亮的玳瑁發梳。

  等到互贈禮物時才發現這禮物成了對方不需要的東西。

  這陰差陽錯讓人惋惜, 卻也深深地讓對方感受到彼此的感情。

  麥琪的禮物,送出去的是一份真摯的愛。

  夏楚盯著自己的手背,細細看著那熟悉又陌生的紋路,問道:“我們是這樣嗎?”

  一句話把江行墨問到出神, 他好半晌才道:“我不知道。”

  夏楚問江行墨,他們是麥琪的禮物嗎?他們是互相愛著彼此, 卻為了對方而造成了誤會和傷害嗎?

  江行墨的答案是:不知道。

  夏楚看向他:“為什麼會不知道?”

  江行墨卻反問她:“你打算找回記憶了嗎?”

  他倒是一針見血,隻不過幾句話的功夫就看穿了夏楚的心思。

  夏楚也沒躲閃, 她定定道:“對, 我想找回記憶。”

  江行墨沒出聲。

  夏楚察覺到了, 她問他:“你不想我找回記憶嗎?”她以為他該是想的。

  江行墨回答得很肯定:“不想。”

  夏楚一愣。

  江行墨無心開車,索性把車子駛下環路,停在了路邊,他轉身看她:“我隻是希望你不要和我離婚,但從沒要求過你找回記憶。”

  他這麼一說,夏楚才意識到的確如此。

  江行墨不希望她離開連線,不想和她離婚,但一直都沒有執著於幫她找回記憶。

熱門推薦

婚婚欲寵

婚婚欲寵

陸時晏第一次見到沈靜姝,是被友人拉去大劇院。 臺上的閨門旦,粉袍珠翠,眼波盈盈,妙喉婉轉:「夢回鶯囀,亂煞年光遍……」 友人指著她:「阿晏,我最近看上的這個不錯吧?」 陸時晏面無波瀾盤著核桃,「一般。」

晚風撩人

晚風撩人

「要什麼型號?」她問。 阮虞瞟了一眼外面的男人,心突突地跳,「大眾款吧。」 收銀員遞給她一盒,付完錢,她的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她拿著東西快速走出便利店,看見顧長夜半倚在路燈杆上抽煙。 路燈從他頭頂打下來,蓬松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把他的五官刻畫得更為立體。 她的心又猛地跳動了一下。 「買了什麼?」因為醉得厲害,顧長夜的聲音有些嘶啞。 聽起來莫名有些暖昧。

校草的暗戀

校草的暗戀

和校草遊戲組隊,我玩得太菜,他忍不住爆粗口:「我C, 三號,你哪裡找的小學生?!」「不對,小學生都比她會 玩。」我顫顫巍巍打開麥道歉:「對不起,段淮同學。」

當大學生穿到高考考場

當大學生穿到高考考場

上一秒我還在高考門口擺攤賣向日葵。一眨眼的功夫,就坐在了高考

所念皆星河

所念皆星河

暗戀了十年的影帝公開生子後,我失戀了。得不到影帝,我 就去霍霍他的頂流兄弟。宿醉後,滿地衣裳凌亂,我慌亂地 溜了。

渡春歸

渡春歸

"我­爹­是清冷出­塵­­的佛子。 我­娘­去寺中祈­福­­,不­知­為­何引得­他­­破了戒。 後­來­我­娘被活­活­­燒死在宮中,屍骨無存。 我­爹­棄­了滿身­功­­德,白衣染血。 一人一劍,殺紅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