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隻咬一米八

首页 | 分類:幻想言情 | 字數:3432

第2章

書名:喪屍隻咬一米八 字數:3432 更新時間:2025-01-26 12:37:12

「還要吃嗎?要的話就跟我去一個地方。」


我狂點頭。


我好久沒有這種飽腹感了。


出門之前聞承給我帶了一個類似牙套的止咬器。


然後就帶我來到了一幢大樓。


人類和喪屍的拉鋸戰很長,所以現在他們所擁有的科技也不足以讓我感到驚訝。


看起來是個研究所,四周都是白色,不少穿著白色防護服的科研人員匆匆走過。


他把我帶到了一個足夠寬敞的房間。


裡面有些儀器和科研人員。


似乎在抽血,躺椅上有幾個高大的身影,不過因為背對著我,看不清楚臉。


我也不在乎,隻是席地而坐,撕開我的第五袋面包。


聞承也陪我坐在一邊,似乎是在等那幾個抽血的人。


不一會兒,那幾個抽血的護士姐姐就把儀器收了,給了他們幾個棉籤。


然後那幾個身影也一個接著一個地坐起來。


我終於看了個清楚。


他們共同特徵都是臉色蒼白,青紫的血脈比常人更加明顯地布於皮膚之下。

Advertisement


眼睛裡血絲較多,而且個個身高腿長,目測一米八往上。


除了……


我的聲音裡都是震驚,手指著裡頭最稚嫩的一個男生:「一米七?」


他看到我就來氣:「老子說了幾次了,我 TM 一米八!」


「你們怎麼……」


剩下的幾個男人也開口了。


「老大,就是她。」


「她那天趁我不備咬了我脖子一口。」


「那天她趴在地上裝死,我路過的時候,咬了我的小腿。」


「對,那天她借著喪屍做成的人梯爬到了我旁邊咬了我的手臂。」


我聽著他們控訴我,而且記得咬的方式的時候。


瞬間眼前一黑,覺得嘴裡的面包都不香了。


那個一米七還在附和:「對對對,她那天咬了我之後還侮辱我。」


……我怎麼那麼倒霉啊。


我就說看起來個個那麼 man。


原來都是兵哥哥啊。


6.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咬過的人會變成喪屍,但是會有理智?」


我坐在聞承的會客室看著周圍的幾個「同類」。


聞承先開口了:「嗯,按理說是這樣的。」


「先介紹一下,你說的一米七叫米諾。」


「被你咬小腿的叫陳言。」


「咬脖子的叫陸無越。」


「手臂受傷的是顧年。」


「還有這位……」他指向一個沉靜的男人,「祁洛。」


我記得當時我趴在他身上咬了好幾口。


他們都向我點頭示意,除了米諾還在憤憤不平。


不過確實挺難為情的,要一個一個地面見受害者。


我嘆了一口氣:「所以你們要我幫你們做什麼?」


聞承眉梢輕挑:「你知道我們要你幫忙?」


「我又不傻,我被那群喪屍看不順眼也是你們暗自推動的吧。」


我白嫩的手指慵懶地對著米諾:「當時把我從三樓扔下來的是你,對吧?」


他本來堅定的眼神變得飄忽。


我就知道,那些傻喪屍怎麼會那麼記仇。


我撇撇嘴:「一報還一報,你別記仇了啊。」


聞承及時開口:「我們確實需要你,你是我們發現的少有的存在理智的喪屍,而且你轉化的人雖然會經歷一個小時的狂暴期,但是之後也會存在理智。」


「我們認為可以從你身上找到抗體,從而消滅這種喪屍病毒。」


好嘛,拯救世界的重任又放到了我身上。


「那我有條件。」


聞承點頭:「隨便你開。」


「那……先來五箱面包吧。」我實在太餓了。


眾人怔了一下。


米諾的笑聲率先在寂靜的室內響起。


其他人也笑著搖頭。


我伸了個懶腰,喪屍也挺好,除了吃也沒啥要求了。


畢竟我這輩子的願望就是鹹魚到老。


我望向窗外的高牆。


我有預感,這場浩劫,大概能度過的吧。


7.


聞承把我帶到了研究所。


他現在是我的監護人,要確保我不會對任何一個人類做出傷害。


我躺在躺椅上的時候,他拿著手銬和膠帶。


面上有些不忍。


我本能體貼地告訴他直接上,但很明顯我也想看看他糾結的神情。


「為了確保工作人員的安全,隻能委屈一下你了。」


「哦。」


他把我固定在椅子上,湊過來往我唇上貼膠帶的時候。


我小聲地叫了他一聲。


聞承貼過來認真聽我說話。


我看準他的唇,十分猝不及防又精準地吻了上去。


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估計是怕我死性不改,但我其實就是想佔他便宜而已。


病毒會放大人的欲望,而我除了想吃飯,其實還好美色。


聞承俊逸的臉太對我胃口了。


他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臉上沒有多餘的神情。


隻是給我貼膠帶的時候,輕輕地拍了兩下我的嘴唇。


然後利落轉身走了。


8.


正值我抽完血之際。


外面傳來一些騷動。


聞承的對講機裡傳來聲音。


「上校,外面的喪屍又來攻城了,之前外出尋找物資的小隊還沒回來,他們所在的大樓裡有逃亡過來的難民。」


聞承眉頭緊鎖。


抬起腿就要出門,我現在動不了也說不了話,隻能用力掙扎以引起他的注意。


他看到我扭動之後,快速幫我解開束縛。


不忘跟我說明情況:「有人求助,我現在得過去一趟,你得去我的公寓等我。」


說罷就急著往前走,我連忙拉住他的手臂:「帶上我啊,我是喪屍,沒準能幫你擋傷害。」


他也不含糊,抱住我的腰就跑到停車場,精準地找他越野車後把我塞了進去。


後面也有一輛車緊隨其後,我從後視鏡看去。


是米諾他們,一個個如臨大敵,臉色肅穆。


不過不是他們開車,大概是因為變成喪屍之後四肢比較僵硬,隻能配備司機。


聞承帶著他們從後門出去,躲開了攻城的喪屍,徑直去那個小區。


小區外面聚集了不少喪屍,但不如攻城的喪屍數量的十分之一。


或許是聽見了聲音,一些喪屍正撲過來。


米諾等人利用槍聲將大部分喪屍吸引了過去。


正好給我們讓出了一條路。


聞承甩了個漂移,把車停靠在居民樓入口。


後面的喪屍還在追趕我們,他快速下車將鐵門拉下來,暫時擋住了它們。


隨即拉著我上樓,可是樓裡也有喪屍。


聞承打開對講機,詢問他們所在的位置。


是在 3201。


進去之後裡面的人都略有敵意地看著我。


有些是身穿制服的人,有些衣衫褴褸,應該是逃難來的。


哦,我都差點忘了我是個喪屍,不好意思。


外面的喪屍越來越多了,門的推搡聲也越來越大。


陽臺是落地窗設計,有一個喪屍從隔壁陽臺爬過來。


是個清秀稚嫩的小男孩兒,屋裡有個女人看到他之後抿著唇。


拉著旁邊人的手臂:「那是剛剛跟我們一起的人。」


她還是一臉憂傷:「其實他應該還沒有變異,要不我們把他放進來吧。」


那個男孩兒手臂被咬了一口,但沒有出現變異的症狀。


那個女人似乎也想證明。


跑過去跟他說話:「弟弟,你沒有被感染對不對?」


那個男孩眼眶已經開始變紅了,隻是症狀不明顯,看得出來他很痛。


「姐姐,我想進來,外面好可怕。」


她點頭,就要打開鎖。


其他人瑟縮著不敢上前。


聞承想制止她,我冷眼看著她的行為。


手拿過旁邊的花瓶就砸向她。


順利地暈倒了。


聞承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我把手裡的花瓶頸松開,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雙手抱胸,毫不畏懼地看著聞承:「怎樣,末世先殺聖母,要是讓這個喪屍進來,這一屋子你都別想救了。」


「嗯,沒怪你。」他無奈道。


我聳聳肩,雙手攤開。


聞承看著我笑了:「怎麼?你還委屈上了?」


我懶散道:「對呀,做好事沒人誇啊。」


這時落地窗的男孩已經徹底變異,並用力地撞擊玻璃。


聲音引來了更多的喪屍。


聞承向後面的人道:「這裡不能待下去了,玻璃遲早會裂,你們的車在哪裡?」


「我們停在了停車場。」


他隨機指派了一個人來背我砸暈的女人。


「停車場或許還有喪屍,樓下喪屍被我堵在了門口,米諾他們隨身帶了槍和酒精,應該在料理了。」


他凝神指揮:「一會兒我和她會衝在前面,直接坐電梯下去,去了停車場之後你們隻管上車,我們會幫你們掃清障礙。」


「是。」


9.


門外的喪屍或許已經被吸引到陽臺,


大樓內的喪屍本來就少,所以下樓的時候特別順利。


徑直下到停車場後,電梯門開後我們正與一隻喪屍大眼對小眼。


聞承和我站在前面。


它直接向我們撲來。


聞承速度很快,大腿一邁,直接踢向喪屍的肩部,它重心不穩被踢倒在地,正好給這些人一點逃跑的空間。


但其他在停車場的喪屍大概是聽見聲音,紛紛向這裡奔來,好在數量不多。


隻有三個,而且距離沒那麼近。


他們的貨車離這裡不遠,聞承眉頭緊鎖,揮手讓他們快走。


他則朝地上的喪屍眉心處補了一槍。


喪屍雖然打不死,但是可以拖延時間,在自愈的時間裡相當於是一種假死狀態。


不過時間不長。


聞承和另外幾個人用槍拖延時間,等到所有人上了車,聞承才帶著我離開。


「我們不跟他們一起走嗎?」


「不行,貨車的容量不大,而且,越野還在上面,基地的車不多了,要省著用。」


現在的人類實在是太慘了。


「如果在這段時間你被咬了怎麼辦?」我誠摯發問。


他默了一秒:「如果真的有這種情況,那麼我希望你幫我一把,先一步把我咬了。」


「我不想成為沒有理智的喪屍。」


10.


電梯直接上一樓可以躲避樓梯間遊蕩的喪屍。


隻是經過那隻在電梯旁打倒的喪屍時,他立刻朝聞承撲過去。


聞承之前嫌我走得慢,所以直接抱著我走的。


他本來想踢走它,我限制了他的行動。


喪屍不顧一切地衝過來,眼看著聞承肩膀就要被咬。


我用手臂擋住了他的牙齒。


撕咬進皮肉的聲音十分瘆人,喪屍力氣很大,硬生生給我撕扯掉一塊皮肉。


聞承轉身,惡狠狠地給了它一腳,槍聲響起,衝擊力讓喪屍後退了好幾步。


進入電梯後,聞承把我放下來,按了一樓。


途中觸碰到了我的傷口。


「痛痛痛痛痛。」


​‍‍‍​‍‍‍​‍‍‍‍​​​​‍‍​‍​​‍​‍‍​​‍​​​​‍‍‍​‍​​‍‍‍​‍‍‍​‍‍‍‍​​​​‍‍​‍​​‍​‍‍​​‍​​​‍​‍‍‍‍‍​​‍‍​​‍‍​‍‍‍​​​‍​​‍‍​​‍‍​​‍‍‍​​​​‍‍‍​​​​​‍‍‍​‍‍​​‍‍‍‍​​​​‍‍‍​​​​​​‍‍​‍‍‍​‍‍‍‍​‍​​​‍‍‍​​​​‍‍‍​‍​‍​​‍‍​​​‍​​‍‍​​‍​​​‍‍‍​‍‍​‍‍​​‍‍​​‍‍‍​​‍​​‍‍​‍‍‍‍​‍‍​‍‍​‍​‍​‍​‍‍‍​‍‍‍‍​​​​‍‍​‍​​‍​‍‍​​‍​​​​‍‍‍​‍​​​‍‍​‍​‍​​‍‍​​‍‍​​‍‍‍​​‍​​‍‍​‍​‍​​‍‍‍​​‍​​‍‍‍​​‍​​‍‍​​​​​​‍‍‍​​​​​‍‍​‍‍‍​​‍‍‍​​‍​​‍‍​​​​​‍​​​​​​​‍‍​​​‍‍​‍‍​‍​​​​‍‍​​​​‍​‍‍‍​‍​​​‍‍‍​​‍​​‍‍​‍‍‍‍​‍‍​‍‍‍‍​‍‍​‍‍​‍​​‍‍‍​‍‍​‍‍​​‍‍​​‍‍​‍​​‍​‍‍​‍‍‍​​‍‍​​​​‍​‍‍​‍‍​​​‍​​​‍‍​​‍‍‍​​‍​​‍‍​‍‍‍‍​‍‍​‍‍​‍​‍​‍​‍‍‍​‍‍‍‍​​​​‍‍​‍​​‍​‍‍​​‍​​​​‍‍‍​‍​​‍‍‍​‍‍‍​‍‍‍‍​​​​‍‍​‍​​‍​‍‍​​‍​​​‍​‍‍‍‍‍​‍‍​‍​‍‍​​‍‍​‍‍​​‍‍​‍​‍‍​‍‍‍‍​​​​‍‍‍​‍​‍​‍‍​​‍‍‍​‍‍​‍‍​‍​‍‍​‍​‍​​‍‍​​​‍‍​​‍‍​‍​‍​‍‍​‍​‍‍​‍‍​​‍​​​​‍‍​​‍​​​‍‍​​‍​他眼中盡是不可置信:「你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