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摸著多年前我為宋木畫的那些畫,頗有些五味雜陳,那時候的自己還是太小了,太年輕,隻能通過這種人畜無害的方式發泄扭曲瘋狂的感情。
這無異於飲鸩止渴Ţŭⁿ,本想擁有深淵,卻被深淵束縛。
整理好這本來就不多的畫作,我打開門出去吃飯,他還是高興的,可惜,那麼多年,我還是無法放下。
本來,過去的事情就不該放下。
銘記,才是過去存在應該有的意義,放下,是最可悲最可笑的自我救贖。
望著他和陳姨忙前忙後,我也表演一個久歸回家的乖乖女兒,順手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務,以至於看起來是和諧的一家人。
飯桌上。
我爸給我夾了菜,皺了皺眉頭:「這次回來能呆多久?」
「不是很久,項目處理完就該回去了。」
陳姨捋了捋我耳後的頭發,「你也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可是,女孩子一個人在外邊,我和你爸還是不放心啊。如果宋…算了。」
我知道她想說什麼,如果宋木在,我們會很幸福。
是啊,他在,我們會很幸福,而我,呵,是過了頭的幸福。
「那邊的事情處理好,我打算近期回來發展,你們年齡也不小了,我該侍奉左右了。」
「昭昭,阿姨不是這個意思,你爸和我隻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至於我們倆,不想拖你的後腿。」陳姨說完,眼裡微波閃動。
我靠在陳姨的肩膀,「以前不懂事,錯過了很多相處的時光,以後,我想陪著你們。你們看著我嫁人生子,我陪著你們慢慢老去。」
「好好好。」陳姨抹了抹眼淚,我爸也擦了擦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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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快點讓我嫁人吧。
我的阿木估計會很樂意喝這杯喜酒的。
是不是呀我的寵物?
吃完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要睡著,突然電話響了,誰會給我打電話?
「昭昭姐姐,回家開心嗎?我猜,一定很幸福很快樂吧。開心到都快忘了我的存在了,姐姐,別以為回家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們,不會再是姐弟了。」
「昭昭,你是我的,總有一天,他們都會知道。」
「別害怕。」
說完他就掛了,也是,我反正都不會說什麼的。
我嗤笑一聲,阿木,那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哦。
36
吃過飯我就回房間整理好今天收集的資料,把這些給蘇爺,我的目標就成功一半了。
公司競爭隻有輸贏,沒有對錯。
辦好他交代給我的事情,他答應我的事情就會實現,到那個時候,我想要的都會在我的手裡。
我想要的,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和同類的阿木一起沉淪,一起跌入欲望的深淵。
(與此同時——)
而掛斷電話的那頭,宋木輕輕扯了扯嘴角,顯得有些病態,他眼睛貪婪地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女孩子,一遍一遍隔著空氣撫摸她的臉頰,不知滿足。
這時,進來一個黑衣男人,把一些資料交給了宋木,宋木看了看,就丟在了地上,「他們沒有察覺吧?」
黑衣男低頭靠近了些:「按照您的吩咐,沒有任何察覺。」
宋木點點頭,揮了揮手讓他下去了。
姐姐,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你高興了,就把你給我好不好,毫無保留。
這天過後,宋木再沒有了任何動靜,仿佛一切都隻是我的幻覺而已。可是我知道,這隻是表面而已,我的阿木,不會讓我失望的。
而現在,我收拾好自己就出門了,今天跟陳姨一起逛街,培養人類口中那美好而溫暖的親情。
直到開始吃飯,我倆對面坐上人的時候,我才知道,今天的重頭戲在這裡。
相親。
我默默打量著對面的男生,他應該很內斂,穿的衣服規規矩矩,也沒有很放肆的觀察我。
直到陳姨和他的母親聊天,我才知道,他也是一個啞巴。
怪不得這麼內斂,是沒有聒噪的資本啊,這不是跟我一樣嘛,或許在他眼裡,我也很內斂吧。
我在心裡冷笑了一聲,原來自己的缺陷,還可以這麼配對,不對,是要說,自己的缺陷,就該這麼配對。
她倆聊得熱火朝天,覺得我倆很合適,恨不能我倆可以立馬原地結婚。
他一直沒有表達什麼,就在安靜的吃菜,喝水,仿佛這件事情與他無關,把自己喂飽才是最要緊的事。
我就乖乖扮演著自己的人設,也不緊不慢地填飽自己的肚子,直到我看到一片熟悉的衣角。
我就知道,我的阿木,從來都是乖孩子,不會讓我失望的。
我抬起頭對對面的男生笑了一下,頂著他一臉問號的表情給他夾了一塊肉,不顧陳姨她們的打趣,溫柔的示意他吃下去。
刺激,永無止境。
「愉快」的結束這頓飯,我和他把陳姨她們送上出租車,就面面相覷。
「逛逛?」他有些不知所措。
「下次吧,我工作有些事情還沒處理完。」然後我點點頭就離開了。
等我走到拐角處的時候,我就被蒙上了口鼻,失去了意識。
阿木啊阿木,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你的手段還是一樣的老套。
醒來就看見了他近在咫尺的臉頰,手腳綁住,無法掙脫。
我拼命搖頭,眼神流露出渴求和恐懼。宋木原來還在微笑的唇角抿成了一條直線,眼神冰冷,渾身散發著被拒絕的暴躁和狠戾。
然後我的眼睛就被他蒙上了,各種感官突然變得敏銳。
他慢慢褪去我有些礙事的衣服,喘息聲越來越明顯,我不斷掙扎,卻毫無影響。
他趴過來,摸了摸我的耳朵,溫柔的低吟,仿佛勾人魂魄的妖魅:「姐姐,記住接下來的感覺,牢牢記住,記一輩子。」
我呆了一瞬,就被鋪天蓋地的疼痛壓榨了所有的思想。
他是個粗魯的船夫,遇到鋪天蓋地的海浪,沒有一絲的猶豫,就那麼直直的闖進風浪裡面,不管不顧風的怒吼,浪的悲鳴。
可是他也是一個新手船夫,遇到這等困難,他也隻能咬緊牙使勁抓著舵盤,不讓它偏了方向,不給風浪趁虛而入的機會。
宋木的額頭出了一層細汗,他也難受,也很害怕,但是,衝破風浪隻能一鼓作氣,終於,他成功了。
勝利的巨大滿足感讓他興奮的心髒都快炸裂,他怒吼著,咆哮著,為主宰風浪歡呼著。
這是佔有,是掠奪,是宣示主權的霸佔行為。
感受到他此時的心情,我在心底滿足地笑了,我也是這樣啊,我的阿木。
這種傷害,我很樂意承受。
他的動作有些生澀,可是沒有絲毫溫柔可言,橫衝直撞,讓我疼得戰慄。
直到他猛的喘息,我才松了一口氣,他的汗水滴在我的臉上,粗重的呼吸打在我的額頭。
「姐姐,記住這個感覺,是我,是我擁有了你,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
我抖了抖身體,把酸軟的腿放下,忍無可忍,給了他一巴掌。
宋木眯了眯眼睛,嘲諷地笑了一下,接著又是一場惡戰。
無關倫理,無關風月。
37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一條光滑有力的胳膊橫在我的胸上。
而我不著寸縷,可是我的心情卻無比愉悅,心裡多年被壓抑的情感終於在昨夜被滿滿撫慰,盡管接受著狂風暴雨,可是我的心底一片寧靜。
那是惡魔被安撫的愜意。
我感覺身下一片清爽,應該是我昨夜疼得昏過去之後,宋木給我處理的,至於怎麼處理的,我不願深想。
這時,宋木動了動胳膊,醒了。我立馬咬緊嘴唇,眼淚要落不落的在眼眶內徘徊。
宋木轉過頭支起身子就看見我這副樣子,他眼底似墨翻湧,眉峰挑起,手輕輕地摸著我的臉蛋,說出的話卻蠱惑異常:「昭昭,不用那麼難過,我們是姐弟啊,做這件事會讓我們更親密的,我是你最愛的弟弟,你是我最愛的姐姐,所以啊,沒事的。」
我淚眼瞧著他:「不是的,你騙我,我們就不該這樣的!我們是姐弟!這樣ṱűₔ做是不對的!我們該怎麼面對他們?!面對我們的父母!」
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幹脆扭過身子不再看他。
宋木輕笑一聲,「昭昭,我們不是親姐弟啊,而且,我早已離開了那個家,不是嗎?」
他一句話輕飄飄的送過來,我噎住了,愣愣的忘記了哭泣。
他撫著我的後背,「昭昭,我們不是親姐弟呢,所以,你覺得他們會同意嗎?我覺得吧,他們會對我放一百個心呢。」
說完他就低低地笑了,帶著破釜沉舟的瘋狂和病態的滿足。
「你不用想著逃,你逃不走的,我的,昭昭。」
說完他就翻身下床了,看著他慢條斯理地收拾著自己,又看見自己腳上明晃晃的鏈子,我閉上了雙眼。
阿木,玩得開心嗎?
開心了,也讓姐姐玩一玩吧。
等他「啪嗒」一聲開了門落了鎖,我就立馬給蘇爺發信息。
(我:可以開始了。)
(蘇:好。)
好戲開場了,阿木,為你一個人準備的。
宋木回來的時候,盡管隱藏得很好,但是我能敏銳地察覺到他眉目之間的疲憊。
呵,阿木,這才剛開始呢,我要讓你永遠記得寵物逃跑的下場,都很慘。
宋木默默站在床尾,用手勾起一節泛著銀光的鏈子,彎了嘴角,接著一個使力就把我拉了過去,我羞恥的別過了頭。
「看著我。」他聲音暗啞。
我狠狠閉上了眼睛,把頭別得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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