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成小炮灰,我的任務就是虐待少年反派,使他黑化。
進度值快要滿了時,反派重生了,並且兩個人格共存,掐腰親嘴換著來。
系統上線,看著百分百的進度值,十分欣慰:「恭喜宿主成功攻略反派。」
我:「??攻略?」
1
我霸凌了蕭冽兩年之久,並且為了將我炮灰的任務貫徹到底,還如影隨形,跟他上了同一所大學。
當他看到我出現在一個寢室的時候,臉上平靜的表情一整個破碎掉。
寢室就我們兩個。
他拽著我的衣領,猛地把我推在衣櫃門上,哐當一聲。
他眼神晦暗地盯著我:「凌恙,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靠在衣櫃上,自認為笑得像個變態:「兇什麼?我早就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的。這大學四年啊,我要你繼續當我的狗。」
說完,我還朝他吹了一口氣:「現在,去給我鋪床!否則我就告訴同學,你是個小、變、態,喜歡同性的小變態,還拿別人的照片……」
「閉嘴。」他捂住我的嘴巴,沉沉地望著我,不讓我繼續說下去,那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反派暗戀主角受,那是他灰暗人生裡的一抹光。
這個秘密是我一開始從上帝視角知道的,後來被我發現。
並且用來威脅蕭冽兩年之久,到了現在,依舊能輕松拿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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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臉色一變,拳頭捏得嘎吱響,最後憤恨地松開我,爬上床,按照我的指揮,先把床板擦幹淨,然後鋪上床墊等。
我有潔癖,還非得叫他換一身衣裳才能在上面給我鋪床單被套。
他氣得下颌緊繃,卻還是照做了。
我好整以暇地欣賞著這張冰山臉,在他鋪好床下來後,用力踢了他的小腿一腳:「乖,給我一點好臉色看看。」
他陰惻惻地看著我:「凌恙,你欠收拾。」
我一笑,隨即沉下臉,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中間的過道上,他一時不察,倒在樓梯上,發出一聲響動。
兩個大男生,在這個狹窄的過道顯得局促。
我一隻腳踩在他腰側的梯子上,彎下腰,拍了拍他的臉,眉梢一揚,笑得格外囂張:「你敢嗎?」
少年抿了抿唇瓣,看起來有些委屈。
他不敢。
2
我和他不是一個專業,但是我提前申請和他一個寢室,輔導員人很好,所以同意了。
現在,我像陰影一樣,伴隨著蕭冽,感覺他晚上做噩夢,我都在纏著他。
不過,不知道他有沒有做噩夢,我認床,睡得不是很安穩,倒是做了一個噩夢。
夢到的場景,是畢業之後的那次旅行,我和蕭冽住了一個房間。當時我出去了,蕭冽一個人在寢室,我回來的時候,直奔廁所,門沒有鎖,我聽到了蕭冽的喘息聲。
看到他在……
並且手裡拿著一張照片。
我靠,這一幕的衝擊力太大,以至於我隻瞥到了沾了漬的照片一眼。
看不清是誰?是個清瘦的少年,能看得出,像是偷拍。
臥槽,這小反派哪是他欺負黑化的?明明就是個小變態。
我久久沒能從這一幕中緩過來,以至於後面幾天,我看到他都不自在。
可夢裡,照片的主人公竟然是我。
我怪不舒服的,卻沒有找他算賬。
他卻一點不自在也沒有,甚至不把我放在眼裡,一副終於要擺脫了的樣子。
我當時就在心裡冷笑,心想:「你做夢。」
填志願的時候,我知道他的第一志願是哪裡,所以故意和他填了一樣的。
我一日不完成任務,他就休想擺脫掉我。
其實也不僅如此,這兩年來,蕭冽桀骜不馴,我對他就是存有一種徵服欲。
想離開我過好日子?嘿,做夢,小反派乖乖給我黑化。
而他大概也恨不得弄死我。
醒來後,我心有餘悸。靠!我怎麼會做夢夢到那張照片是我啊?
緩了會兒,不再糾結,看到他的黑化值已經 89/100,還需努力。
我們學校的軍訓挪在大二那個學期。
所以一開學,就直接步入了正軌。
寢室裡的另外兩個室友不錯,一度以為我和蕭冽是好兄弟。
因為他簡直就像是我的小奴隸一樣,每天早上必須給我買好早餐,我的髒衣服也是他洗的。但是可能他長期受我壓榨,偶爾連我換下來,正準備洗的內褲和襪子都幫我洗了。
好幾次我說不用,下次還洗。
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給我用髒水洗的,或者吐了口水。所以有一次我躲在陽臺門的窗簾後面,偷偷摸摸地看他。
嘿,洗得還挺幹淨,甚至還拿起來仔細檢查洗幹淨沒。
我:「……」
臉爆紅,莫名感到羞恥。
這小變態還有點奴性。
3
晚上我要泡腳,也是他接的熱水,給我端過來。
室友們看到了,都「嘖嘖嘖」,還開玩笑問蕭冽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落到我的手裡了。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蕭冽。
他面無表情,像是沒有聽到我們的對話,不參與,也不反駁。他坐在桌位前,脊背挺直,看著電腦。
銳利完美的側臉透著一種機械的冷感。
我冷哼一聲,死裝。
兩個室友對視一眼,不敢開玩笑了。
晚上睡覺,我和他是一邊的。床上有從天花板掉下來的窗簾,隻有過道那邊沒有。他上床最晚,等他關燈上床的時候,我已經躺進被窩了。
他輕車熟路上了我的床,把我嚇了一跳。
一個驚醒後,我的腳踝已經被他攥住,放在了腿上,他一言不發,給我揉捏小腿。
今天我去打籃球了,下午回來,我故意讓他給我揉小腿肌肉。
他說晚上,我本來就是惡心他的,所以把這事兒給忘了。
這會兒他給我揉捏著小腿,把我弄懵逼了。
大晚上的,我都要睡著了,有病呢!
我蹬了他一腳,不知道蹬在哪兒了,他悶哼一聲。所幸的是另外兩個室友,一個戴著耳機在打遊戲,一個已經呼呼大睡了。
我意識到踹到他的那裡,耳根子一紅,想要縮回腳。
被他狠狠地按著。
我能看清他的身形,一大隻坐在我的床尾,我的雙腳被他放在腿上。
我不敢說話,又蹬了他一腳,企圖讓他松開我。
這臭小子。
「松手。」我撐起來了一點,壓低聲音呵斥。
他的手很大很熱,握住我的小腿肚,稍一用力,我差點兒彈起來。
靠。
我的肌肉瞬間緊繃。
又痒又酸脹。
「你……」
我的眼睛一下瞪大,因為裡面的那隻腳抵在了……
「你……」
他無視我,認真地給我揉著小腿。
原本有些硬邦邦的小腿肌肉,隨著他的揉捏變得松弛。
我:「……」算了。
我想抽回另一隻腳,又被他瞬間抓住。
他湊過來,在我耳邊警告:「別動。」
我差點笑了,敢警告你爹!
我挑釁地盯著他,那隻腳狠狠地在他那處一踩。
他瞳孔一震。
4
我猛地抓住他的頭發,一把將他扯過來,甚至頭發都被我拽掉幾根。
他的頭偏過來,我在他耳邊說:「死變態,信不信我收拾你。」
夜色下,他深黑的雙眸死死瞪著我,晦暗不明,透著我沒看清的興奮。
「滾開,我不揉了。」我松開他的頭發,把他的頭推開。
他卻像是故意惡心我一樣,不僅不松手,還把我的腳狠狠按在他的小腹。
語氣惡劣,在我耳邊說:「你不是很厲害嗎?怕什麼?明知我是個變態,還要招惹我,凌恙,你真欠。」
我這人最不能激,腳底滾熱,我掐住他的脖子,拽住他的衣領,兇狠地把人按在牆上。
砰的一聲,打遊戲的室友摘掉耳機,「咦」了一聲。
我和蕭冽頓時僵住了身體,莫名地,心裡有種難以言喻的羞恥,好像我們在偷著幹什麼壞事一樣。
呼吸交纏,我和他擠在這一處,兩個大男生,根本攪和不開,踩在他小腹上的腳被卡在那處。
頭皮發麻,我真是醉了。
大晚上的,想掐死蕭冽的心都有了。
他被我掐著脖子,手也握住我的腰,防止我真的做出什麼傷害他的事來。
半邊胸膛壓在他的肩上。
我們的姿勢實在扭曲怪異。
他略一側頭,唇瓣不小心擦過我的臉頰,我一怔,隨即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
發了狠,他疼得倒抽涼氣。
「凌恙?你怎麼了?」
室友掀開他的床簾問。
我松開蕭冽的耳朵,冷靜地回:「腳不小心撞到欄杆上了,沒什麼事,睡了。」
對方哦哦兩聲:「我還以為怎麼了,那你睡啊!我再打兩盤遊戲。」
隨即戴上了耳機。
我幾乎都要坐在蕭冽的腿上了。
他松開我,拿開我的腳時,滾燙的手心幾乎將我的腳灼傷一般。
媽的,見鬼了。
我忍不住蹬他大腿一腳。
示意他給我滾。
他輕手輕腳回到自己的床上。
我隻覺得,我睡覺的地方都是他身上那清冽的洗衣皂味道。
聞著聞著,我又生氣了。
哼!
5
第二早,我有早課,他沒有。我爬過去,偏要把他叫醒,給我買早餐。
蕭冽剛醒,一睜開眼,銳利的眸色像寒刃一樣向我刺來,我坐在他的被子上,下面應該是他腰的位置。
「快點起床,我要吃蒸餃和玉米,去給我買。」
他冷冰冰地望著我,啞聲說:「你先下去。」
我哼了一聲,爬下他的床。
蕭冽大概六七分鍾才下床,一下床就進了衛生間,在裡面又待了十來分鍾,我嚴重懷疑他就是故意拖延時間的,小變態心思還真多。
我哼笑一聲,覺得這家伙有時候怪好玩的。
他出來時,臉色難看,冷得感覺身上都要散發冷氣了一樣。
其實我有點不服,為什麼蕭冽這麼難欺負?
原本的劇情裡,他應該更慘的。
我覺得肯定是我不夠心狠的原因。
果然,我還是太善良了。
沒想到最後,我倆竟然一起出門。
他去買早餐,我就在食堂門口慢慢地走著。
他買好了,快步跟上我,把早餐遞給我。
我不接,雙手插兜:「弟弟,給哥笑一個。」
我比他大幾個月。
我看著他握著早餐的手背青筋暴起,看起來簡直無法忍受我了。
我沒忍住笑起來,然後看到黑化進度值突然閃現。
突破 90/100。
yes~
我接過早餐,轉錢給他,多轉了一塊,還要侮辱人道:「哥不欺負你,一塊錢是跑路費,你賺啦!」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我一怔,手機差點掉地。
一個用力,我猛地撲進他懷裡。
隨即,我聽到旁邊傳來「啊啊啊」的尖叫聲。
一瞬間我就懂了。
肯定又有人磕我們了。
我都習慣了。
之前我們學校一些女孩子,一開始還是我倆的毒唯,後來大多都轉成了 CP 粉。
有時候我真的很無語,還不解地問:「你們看不出來,我們都要幹架了嗎?」
她們看著我,樂呵呵地笑,像是在嘲笑我一樣地說:「啊啊啊,凌恙好萌,蕭冽好冷,戳中我 XP 了,呵呵呵,嘿嘿嘿。」
我:「……」
這些話硬是讓我自閉了好幾天。
不懂這個世界了。
現在,這熟悉的驚叫聲,讓我耳根一紅,瞪著比我高半個頭的人,兇道:「你幹嘛?」
蕭冽力氣很大,把我的手腕攥得緊緊的,並且突然低頭,在我耳邊說:「真想弄你。」
我:「……」懷疑自己聽錯了,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他說:「凌恙,你最好不要有什麼把柄落到我的手裡,不然,我弄死你。」
最後四個字,像是碾著牙說出來的,透著一股子狠。
6
我氣極反笑,挑著眉梢:「行啊,我等著你。」
我可不怕他,等我的任務完成,不用強制劇情,我都和我媽商量好出國了,勢必讓他報復不了自己一點。
而且說到底我們都是同齡人,難道我就不能比他更牛逼?
他盯著我的臉,眸色越來越沉,我用力一掙,推開了他,瞥了他一眼,去上課了。
其實我們的樣子更像是幹架,旁邊看熱鬧的人見我們散了,這才離開。
中午我沒有回寢室,和我朋友去看球賽。
看了球賽,又去吃了火鍋,回寢室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我開門進去,燈沒開,以為沒人。
才走進去,砰的一聲,我要去開燈,結果被人從後背一按,推到門上,發出一聲巨響。
本來寢室裡就黑,我被嚇得心髒都慢跳了半拍。
直到身後的人呼吸噴灑在我耳後,意識到是誰,我開始劇烈地掙扎:「我草你,嚇老子。」
我的一隻手趴在門上,一隻手被狠狠桎梏在後腰。
他抵上來,鼻尖在我的脖子上蹭動:「凌恙?」
「你爹。」
「呵。」
我從來不知道他的力氣能這麼大。
他勾住我的腰,把人拖到裡面,抵在衣櫃上。
他的呼吸粗重,捏住我的臉。
我抬腳踢他,被他直接壓住。
緊接著,我感覺有什麼抵在我的腰上。
瞬間我不敢動了。
「你,你他媽幹嘛?」
是一把小刀。
但是我還是被嚇到了。
蕭冽現在的狀態不對勁。
他捂住我的嘴巴,像是要殺人滅口一樣。
我:「……」
「凌恙?」他似乎在喊我,又似乎在確認。
我氣得不行,扯開他的手,罵他:「你他媽有病,大晚上不開燈嚇唬人,松開我,小心我揍你。」
「你揍我?」他覺得好笑,似乎在說,「就你?」
我眸色一厲:「你最近很囂張啊!」
那你他媽給我黑化啊!
卡在 90/100 算什麼事?
一隻手突然握住我的腰,手掌穿過我的衣擺,撫上我的腰。
嗯?
這發展逐漸不對。
「幹嘛?死變態,得不到你喜歡的人,想惡心我?」
「我喜歡的人?」
蕭冽語氣困惑。
我哼了一聲:「還裝,顧宋。」
顧宋是這裡的主角受,並且和主角攻在這個城市的另一所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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