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攻略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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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書名:惡毒女配攻略男主 字數:3592 更新時間:2025-02-11 15:30:56

「林木澤給了你什麼條件?」


冰涼的指尖又一次地觸上皮膚。


就算室內開著暖氣,姜嶼的身子也常常是冰涼的觸感。


就像他整個人一樣。


「幫你消除把柄?還是隨便你挑一個職位?」


臉上帶著輕微溫柔的笑,他耐心地又問了一遍:


「宋安安,林木澤給了你什麼條件?」


修長的指尖挑起我的下巴,我又一次被迫對上了姜嶼的雙眸。


姜嶼似乎總愛這樣,居高臨下的,強迫著我去看他。


仰頭說話有些困難,我皺了皺眉:


「我,我沒有答應他。」


姜嶼的眸色未變,也依然沒有放手。


他歪了歪頭看著我,似乎在等我解釋。


於是我費力地咽了咽口水:


「他給我的那份文件我還給他了,他助理剛剛拿的那一疊就是。」


說完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又一次地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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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不是都說了努力工作讓你過上好日子嗎,你要相信我。」


可是姜嶼聽完卻沒有什麼反應,隻是看著我:


「宋安安,我該相信你嗎?」


我點頭如搗蒜。


下一瞬就聽見房間門被敲響的聲音。


姜嶼終於收回了手,轉身去開門。


我看見有人附在他的耳邊說了什麼,自始至終的,他神情不變,隻是在走前又一次看向我。


眸中終於不是一片漆黑。


「你去我辦公室待著。」


33


我百無聊賴地等在姜嶼的辦公室裡。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傳來了林木澤的罵聲,以及會議散會董事們離開的聲音。


辦公室的門被打開。


姜嶼他,受傷了。


身上的襯衫湿了一大片,右手手背被劃出幾道口子,蘊出殷紅的鮮血。


我愣在了原地,直到他抬頭看向我。


「出去。」


……


我出去了。


但又沒有完全出去。


我回到了辦公桌將上次姜嶼給我的藥箱拿了出來、然後又一次急匆匆地進了他的辦公室。


隻是……


我好像進得不太是時候。


襯衫被姜嶼從下到上地撩了起來。


姜嶼本來就比旁人白一些,結實漂亮的腹肌裸露在外,線條流暢最後隱沒在黑色西裝褲下。


禁欲又性感。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我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口水。


而姜嶼也隻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便雙手交叉越過頭頂,將襯衫脫了下來。


然後換上了新的衣服。


「看夠了嗎?」


清冷又不帶情感的聲音傳到了耳朵裡,我才反應過來,臉不爭氣地紅透了。


我慌亂地把藥箱放在了桌上,就同手同腳地離開。 


身後卻在這時又傳來了姜嶼的聲音:


「站住。」


我僵硬地轉身。


姜嶼已經坐下,將受傷的那一隻手伸向我。


「幫我處理傷口。」


……


這場面怎麼那麼的眼熟。


姜嶼的態度不容置疑。


於是我幾乎是沒有掙扎地聽話地走了過去,熟練地打開藥盒。


手指並攏抵著手掌,我小心地將他的手託了起來。


棉籤蘸了碘伏,然後一點點地擦拭傷口。


姜嶼的手很大,沒有一絲贅肉,節骨分明的很漂亮。


和少年時期那雙布滿傷痕,總是凍紅的不一樣。


但又似乎還能看出過去的痕跡。


那些傷痕在過去沒有得到妥善的處理於是如今留下了淺淡的疤痕。


心猛的一陣酸澀。


我知道,是我的良心又痛了。


這次的傷口如果處理不好也說不定會留疤。


想到這裡,手上的動作就放得更輕更緩,棉籤棒細致地照顧到了每一道傷疤的角角落落。


直到最後姜嶼面無表情地抽回了被我包扎得如木乃伊一般嚴密又結實的手。


呃,一不小心真情過於流露了。


對上姜嶼的眼神,我尷尬地收起藥盒笑了笑:


「老板,這樣包扎傷口才不容易感染。」


34


我又被趕出辦公室了。


隻是在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後周圍湊過來了一堆人開始八卦。


他們說還好這次我沒有負責文件的整理和分發工作。


說是林木澤本來想要掉包姜嶼的文件結果被反將一軍。


姜嶼在會議上嘲笑他的手段之低級。


於是林木澤大發雷霆,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扔向姜嶼。


他們嘰嘰喳喳地在一旁討論。


我卻想到了會前姜嶼將我趕去辦公室的情景。


明明做這些事情之前,我就已經做好了承受一切結果。


但在最後一秒,姜嶼還是將我從這件事中摘了幹淨。


一個人擔下了林木澤的怒火。


……


良心更疼了。


35


接下來的日子裡,受到良心譴責驅動的我從助理變成了貼身助理。


姜嶼右手受傷,許多事都不方便做。


於是我便十二小時地出現在他的身邊。


精準把握老板需求。


整理文件。


資料查找。


筆記記錄。


……


上班接送。


定時換藥。


外套脫穿。


果盤切配。


……


畫風雖然越來越不對勁。


但是姜嶼卻也從一開始的皺眉冷眼相視,到後來的平靜默許接受。


就這樣。


一開始懼怕和大魔王共處一室的我最後平安和諧地和大魔王度過了一個月。


直到新年放假。


36


除夕這一天吃完晚飯後,宋爸爸卻讓一個電話叫走了。


接到電話的時候他顯得生氣,對著那頭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最後還是在我的安撫下才得以平靜去了公司。


走之前拉著我的手囑咐著大大小小的注意事項。


我明明已經 22 歲了,卻仍然在他的眼中是個小孩。


他走之後我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春晚。


春晚的節目近些年來越發無聊,於是看著看著我的思緒就飄忽。


飄忽到了多年前的除夕。


我和姜嶼度過的唯一一個春節。


那個時候也像這樣,家裡沒有人,隻有我和他。


當時的我強迫著讓他陪我一起看春晚,等到零點的時候拉著他給他慶生。


可是這一次,偌大的房子中隻有我一個人。


那姜嶼呢,他會不會也和我一樣一個人跨年。


然後一個人過生日。


他沒有親人,也沒有什麼親近的朋友,好像一直都是一個人。


形單影隻的。


將自己隔絕於周遭的一切,了無生氣,難以接近。


……


不知道是受著電視裡熱鬧場面的影響,還是因為別的難以冠名的情緒左右。


我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拿起遙控器關了電視,披上衣服出門。


37


除夕夜的街上沒有什麼人,商店關了大半,繞了很久才找到一家開著的面包房。


而買完蛋糕距離跨年隻剩下最後半個小時。


雖然這近一個月的時間負責接送姜嶼上下班,對於路線已經熟門熟路。


但是耐不得距離的原因,趕到的時候仍然快要接近零點。


樓道裡沒有暖氣,冬季夜晚的空氣冰涼,一瞬一瞬地刺激著氣管。


我提著手中的蛋糕氣喘籲籲地站在姜嶼家門口。


還好,還剩下幾分鍾。


我抬手摁響了門鈴。


但是門後卻始終沒有傳來響動。


……糟糕。


忘記考慮姜嶼不在家的可能性了。


剛剛上樓的時候因為太著急也沒看房間是不是亮著燈。


萬一姜嶼真的不在家,那手上的蛋糕是我放在門口……


還是拿回家明天再拿過來……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聲響動卻突然響起,打斷了思緒的運轉。


面前的門被打開,姜嶼出現在了門背後。


樓道裡的燈似乎出了故障,忽明忽暗。


他穿著一身寬松的家居服,戴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頭發沒有經過打理有些凌亂又顯得慵懶。


「宋安安。」


沙啞低沉的聲音清晰地念出我的名字,姜嶼站在門後,垂眸看著我。


「你來幹什麼。」


可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大朵大朵璀璨的煙火就在天空中炸裂開。


閃亮的光芒透過走廊盡頭的窗子映了進來。


彼時的昏暗被一瞬的照亮。


屏幕上的時間跳到了 00:00。


小區裡一瞬變得很熱鬧,不知道有誰在喊著「新年快樂」


各家都團聚著喜氣洋洋地迎接新的一年。


但姜嶼仍然看著我,他的半側臉頰被煙火的亮光映照著,添了幾分色彩與生氣。


我突然就像被什麼安撫了。


真好啊,終於還是趕上了。


姜嶼終於又一次和我一起,沒有孤身一人地,迎接他的生日。


於是我將手中的蛋糕舉到姜嶼的面前,歪著頭對他笑得燦爛。


「姜嶼,生日快樂。」


38


姜嶼站著看了我很久。


許久之後,才伸手接過我手裡的蛋糕放在玄關處的櫃子上。


然後彎腰從鞋櫃裡拿出一雙沒有拆封過的拖鞋,去除包裝後放在我的面前。


我換上鞋子後就跟著他往裡走。


姜嶼的房子很大,卻沒有幾件家具,隻有黑白灰三種色調。


顯得空蕩又冷清。


像他這個人一樣。


走到客廳的時候,我看到茶幾上放著幾個酒罐。


應該是姜嶼晚上喝的。


從我剛剛進來後他就沒有理我,隻是自顧自地走到茶幾旁,似乎還要拿起其中一罐。


於是我搶先一步站在他的面前,將酒罐拿在手中:


「老板,你胃不好,不能多喝。」


他垂著眸子沒聽,向我靠近,伸手想要從我手上奪過去。


這下我直接將酒罐藏在身後,抬起頭看著他,顯得可憐:


「老板,你就看在我千裡迢迢趕過來的份上,別喝酒了,和我一起過生日好不好。」


姜嶼終於抬起了眸子,沉默無言地和我對視。


他的眉眼微沉,氣質冷清,不沾半點煙火氣。


我以為他會拒絕的。


可最後他卻是又輕又緩地點了點頭,聲音沉沉:


「好。」


39


窗外的煙花早已結束。


昏暗一片的房間中隻有燭火搖曳,閃出細微又柔和的亮光。


姜嶼是不會與我一起唱生日歌的,所以我一個人欣喜地哼唱完了整首曲子。


幾乎是剛唱完,蠟燭就被吹滅了。


姜嶼他,沒有許願。


黑暗之中他的聲音傳入耳中:


「宋安安,你給我過生日,也是想要讓高興嗎?」


我愣了愣,想起很久之前與他的一次對話。


於是便毫不猶豫地點頭。


氣氛卻在我點頭後陷入長久的沉默之中。


在我張張嘴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我被人拉著手腕子扯了過去。


天旋地轉之間,姜嶼將我壓在沙發上。


茫茫的黑夜之中,其他感官知覺被無限發大。


似有若無的酒精味被體溫燙過後鑽入鼻腔,混合著他本身就有的清冽淡香。


額前黑色的碎發向下垂著,姜嶼單手摘去了眼鏡,半張臉浸在深不可測的黑暗之中。


然而下一秒,沉沉的笑聲傳入耳中。


距離被一瞬的拉近,粗礪的指腹摩挲著唇瓣。


借著淡薄的月色我終於看清他。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唇上,神色溫和,眼底卻充滿著病態的情緒。


「讓男人高興的辦法還有很多,你也想試一試嗎?」


明明是一句輕佻的話語,卻被他念得字字分明。


他周身的氣質像是一團暗火隱匿在黑暗中靜默地燃燒。


暗沉又危險。


姜嶼之前從沒有越過界的。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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