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尤其我最愛吃的大肉包,足足給了我五個。
要知道,自從許芳雅知道我愛吃大肉包後,家裡的廚師就再也沒有給我做過這個。
所有佣人也都一反先前的怠慢和不屑,開始對我畢恭畢敬。
因為早上才起床,許宗新就在所有人面前搞了個下馬威——
一大早,徐管家就開始準備許芳雅出去用的東西。
不隻是她的衣物全部打包,還挑了家裡最好的一個廚師,兩個司機,兩個保安,四個佣人,五輛豪車等等,準備全部帶走,好去服侍許芳雅。
我爸一見,當即就火了,問徐管家誰讓她準備這麼多的。
徐管家就倚老賣老說許芳雅是自己帶大的,怕她在外面受委屈,所以才幫她準備的。
我爸大怒:「她是去讀書,不是去享受的!還有,這個家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管家做主了?」
他把徐管家給許芳雅安排的一切都沒收,而後大手一揮,把徐管家開除了。
徐管家求情不成,開始哭天搶地,罵我爸絕情寡義沒有感情。
我爸讓保安把她架起扔出去了。
徐管家是在許家工作了十幾年的元老,我爸說開就開。
有她的例子在前,所有佣人瞬間明白,家裡的風向變了。
因此,現在所有人可以說是對我不敢不敬。
不僅很恭敬,還有馬屁精跟我爸提出,等許芳雅去住宿舍,就把她的房間重新裝修一新後給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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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許芳雅一向被我媽當公主養,她的房間是這整個家裡最大、採光最好、最舒適的一間,光是衣帽間都有兩百多個平方。
我爸聽了很高興,爽快地同意了,還給那個馬屁精加獎金。
其他佣人一見,也開始想著法兒地爭相要對我獻殷勤。
我不知道許宗新是什麼原因性情大變。
但他願意給,不要白不要。
如若他恢復成原先的棺材板樣,我便再斷絕關系,拎包就走不遲。
見招拆招,先享受了再說。
這一夜,許芳雅一直悶在房間裡,早餐也沒出來吃。
7
我正吃著早餐,我爸也過來了,關心地問我還有沒有其他想吃的,要有就跟他說,他讓人去做或去買。
我滿足地吃著大肉包,搖頭。
我媽也過來了,淡漠地看了我一眼,小聲跟我爸埋怨,「老公,你昨天對小雅太過分了,她哭了一夜,眼睛腫得像桃子,心疼死了。」
我爸把舀好的一碗雞湯擱到我面前,讓我配著雞湯吃包子,並叮囑讓我慢點吃。
而後他才皺起眉頭對我媽說:「老婆,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月兒才是咱們的親閨女,骨子裡流的咱倆的血!
「我知道,小雅是我們養大的,你對她比對月兒感情深,我也不指望你對月兒全心全意,但至少不能厚此薄彼好嗎?
「別人我現在沒心思去管,我隻想好好補償我親閨女,我要護著我閨女不被人欺負,一輩子順遂無憂。」
我抬頭看我媽,發現她臉色頗有些不自然。
但很快她就恢復了平常,辯解道:「我怎麼厚此薄彼了?每個月的零花錢給幾個孩子都是一樣的好吧。」
她又轉移話題:「行行行,你不管小雅,可你也不能不管你親兒子吧,小航從昨晚晚飯後進房,也一直到現在沒出來。」
我爸不耐煩:「不是有你這個當媽的嗎?你去看看小航,我要陪著我閨女吃早餐。」
我媽:「……」
吃過早餐。
我爸起身,要親自開車送我去學校。
今天一直沒露過面的許芳雅,從房間出來了。
她自己拉著一個行李箱,蒼白的臉上還掛著淚漬,讓人一眼看去,楚楚可憐得很。
我媽心疼壞了,快步跑去,命令佣人幫許芳雅拿行李箱,又關切地問許芳雅想吃什麼喝什麼。
許芳雅低低地說不吃了,抬起頭,那眼淚就又要滾出來。
直到她看到我爸從錢包裡拿出來一張無限額黑卡。
她眼淚唰地立即收回去,扭捏著,笑靨如花地嗲聲:「爸爸,我零花錢夠用的,不過既然是爸爸的心意,那我就收下了,謝謝爸爸,我會好好用的。」
說著,她一臉嬌羞地伸出手,直接就去接我爸手裡的黑卡。
然而,我爸卻把卡往我這邊一遞:「月兒,你拿著用!」
8
許芳雅震驚,而後崩潰,一改往日嗲音,失聲痛吼:「爸?!!」
我爸皺眉:「你不是說零花錢夠用?既然錢夠花,還要什麼卡。」
許芳雅:「……」
我媽經過前面我爸一系列的操作後,比許芳雅淡定,但對我爸的做法卻很不贊同。
她說:「老公,欣月從來沒有用過這種卡,而且她還是學生,平時零花錢也不少,用不著的。」
我爸卻把黑卡強塞到我手裡:「正因為沒有用過,就要讓她從現在開始學著用,月兒十七了,她要用錢的地方多著呢,買學習資料、買衣服、買包、買手表、買頭飾哪樣不得用錢?哪有用不著的!」
許芳雅盯著我手裡的黑卡,嫉妒得眼睛裡幾乎要滴出血來。
我看到她把拳頭都握得直打顫,心裡忍不住有些爽。
於是,我一臉順從地把卡給收下了。
我爸要親自開車送我去上學。
許芳雅的臉色很不好看,尤其在看我的時候,眼神裡透著狠辣勁。
那是要置我於死地的眼神。
要上車時,別墅裡突然傳出我媽驚慌的哭叫聲:「小航,小航你怎麼了?你醒醒,別嚇媽媽!……」
因為許子航睡覺睡昏迷了。
我爸抽不出身,便讓家裡資歷最老的司機送我。
許芳雅坐另一輛車先出發了。
我讓司機把我送到指定銀行,在銀行亮出我爸給的卡後,我享受到了頂級貴賓的接待。
全程不到十分鍾,我取到五萬塊的現金,塞在了我的書包裡。
重新坐到車裡,我找出班級同學錄,找到靳野的電話號碼。
給他打電話過去。
靳野是校霸,打架不要命,動起手來比欺凌我的那幫人還狠。
因此,在校園裡那幫人誰都不怕,就對靳野有所忌憚。
我剛轉學來時,被她們欺凌時,靳野撞見幫過我一次。
後面那幫人沒敢再在靳野面前打我,但在女廁所時打我打得更兇。
為了不見外傷,她們把我押著拿針扎,對我的肚子又踹又踢。
在我書包裡放死老鼠、在我書桌裡倒豬血等等下作的事也都沒間斷過。
我找過家人,說學校有人欺負我,可他們都忙。
而且他們也想象不到校園欺凌能置人於死地。
他們都沒有親身經歷過,因此也沒一個人把這當回事。
遭到那幫人報復性的欺凌後,上一世我沒敢再找靳野幫忙。
但這一世,我要自保。
我給靳野打電話:「我是許欣月,我要請你當我的保鏢,你在學校門口等我,我給你一千塊。」
靳野缺錢,一套校服穿到破洞都沒再買。
我猜得沒錯,他果然缺錢,我一說他就爽快答應了。
我又問:「如果對方是女生,你打女生嗎?女廁你敢進嗎?」
靳野在那邊笑得吊兒郎當:「金主讓打,老子就打,金主讓老子進,老子就進。」
9
校園裡,那幫人已經等在正門口。
上一世我自卑,一直把劉海留得很長,幾乎遮住半張臉,走路都是躬著背、埋著臉。
這會兒我把頭發都梳起來,扎了個高馬尾,把整張臉都露了出來。
下來,身軀立得筆直進校園。
看到我,她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隔著兩三米遠的距離尾隨著我。
我遠遠看到一道瘦削挺拔的身影從一棟教學樓大步過來,忐忑的心一下子穩了,脊背挺得更直。
那幫人在我經過廁所區域時,為首的大塊頭一把捉住我肩頭。
一群人攔住其他人的目光,連推帶搡把我推進女廁所。
好幾個上廁所的女同學跟見到鬼一樣,拎起褲子就跑。
這幫人很明顯是受許芳雅之託而來,因為她們張口就找我要黑卡。
我不作聲。
她們就搶過我的書包,摁著我的頭,要把我的臉摁進馬桶裡。
這時,靳野進來了。
他飓風一樣,長腿一路掃過來,一下子掃倒好幾個兇神惡煞的欺凌者。
而後他抓住為首的大塊頭,就逮著她一個人往死裡揍。
直揍得大塊頭鼻子嘴裡都淌血,他才甩了甩拳頭:「誰他媽敢再動許欣月一根頭發,老子弄死誰,老子可是醫院開了診斷書的神經病,弄死你們警察都管不著,都給老子滾!」
那幫欺凌者看著大塊頭的慘狀,個個臉色死白,聲也不敢吭,跟喪家犬一樣拖起大塊頭落荒而逃。
我看得一愣一愣的。
心裡一陣苦澀。
原來,這幫人實裡都欺軟怕硬。
原來,隻用一千塊,就可以幫著自己解決掉暴風雨般沉重的欺凌。
其實我每個月零花錢都有好幾千的。
可我上一世卻因為害怕,因為膽怯,從來沒有想過反抗,也沒敢想過反抗,任她們兇神惡煞把我的零花錢全搶光……
10
進到班裡,收了我錢的靳野把我的課桌搬到了後面。
因為他坐在最後一排。
他把我的和他的並排在一起。
坐在中間位置的許芳雅看著這一幕,隔得老遠,我仿佛都聽到她恨得把牙齒咬得咯嘣響。
我看著埋頭睡覺的靳野,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十足。
我手裡現金都有五萬塊,可以聘請他好一段時間。
英語課發測試卷子,我沒及格。
老師看著我時,臉色很難看。
下課後,坐在四組最角落的一個女生埋著頭走過來。
她眼神怯懦,都不怎麼敢看我,隻是低低地,結結巴巴地問:「許欣月,我,我可以給你補英語,你能不能,能不能讓我以後和你一起上廁所?」
我認出來,她叫馮為娟,語文和英語成績挺好,但她也是那幫人另一個欺凌的對象。
我看向旁邊還在睡覺的靳野,默了默,同意了。
帶一個是帶,帶兩個也是帶。
大不了,再多給靳野一點錢,我就隻當花錢請英語家教了。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一天都沒過完,我就不用再花錢請靳野當護衛了。
11
上午課結束,去食堂的路上,我被一群哭哭啼啼的中年男女給攔住。
他們給我賠禮道歉,還向我求饒。
見我沒吭聲,其中兩個還向我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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