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謠室友劈腿後我被狠狠制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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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書名:造謠室友劈腿後我被狠狠制裁了 字數:3591 更新時間:2025-02-28 16:32:55

可是像我這樣不學無術的富家少爺,京北多了去了,沒什麼好自視甚高的。


可裴知聿這樣的人,很少很少,能跟上他的腳步,站在他旁邊的人,更少。


而我,和裴知聿的這段不清不楚的關系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


我宋翊,也更不可能等著別人把我一腳踹開。


29


「裴知聿,老子不喜歡男人,你明不明白?」


他的動作頓住,起伏不定的胸口隨著一聲嘆息平靜下來。


裴知聿走了,臨走前就說了一句話:


「行,明白。別怕,我不會糾纏你。」


裴知聿倒是說到做到,那天過後,除了必要的集體場合,我們幾乎都會完美錯開。


直到一周的寫生結束,我們也沒碰過幾次面,就連許述都察覺到了不對勁:


「翊哥,裴神惹你不高興了?」


「不是,你那麼關心他倆幹啥?我最近也挺不高興的。」


江砚舟插嘴,被許述一個白眼掃射了過去。


媽的,臭情侶,全天下的臭情侶都給我原地爆炸!爆炸!


我不忍心對許述發脾氣,隻好安撫道:「沒事,你別亂想,我和裴知聿啥事兒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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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轉頭揪起江砚舟的頭發,在他耳邊沉聲道:


「三秒鍾,帶著許述,從我的房間裡消失,老子要睡覺了。」


「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事嗎,翊哥?」


察覺到我要吃人的眼神,江砚舟立馬跳起來解釋道:


「我以我的清白發誓,我可什麼都沒說。」


許述拽了拽我的衣擺,似是糾結了很久,才開口:


「我又不傻,那天過後,每次說一起吃飯,不是你不來,就是裴神沒空,好不容易大家寫生的時候偶遇到,你倆就跟多看對方一眼都會原地爆炸一樣。」


……


很好,我這個人主打的就是一個越心虛嗓門越大,臉皮薄還有脾氣。


下一秒,兩人被我一起扔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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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寫生的最後一天,學院策劃了一個讓大家放松的遊戲積分活動。


我沒打算參加,原本打算在房間打一晚上遊戲,第二天上了火車直接睡到終點。


就在我把可樂、飲料、遊戲等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班群裡彈出了消息——活動要籤到。


因為準備了遊戲,按每個人的學號準備了編號,宿舍四人自動成組,以宿舍的總積分來決定排名和獎金。


於是乎——宿舍群快把我艾特爛了。


許述想要獎金,江砚舟要拿第一,裴知聿倒是一直沒動靜,也不知道參加還是不參加。


我罵罵咧咧地來到了現場,就被許述和江砚舟抓個正著。


「翊哥!我就知道你會來。」


我正低頭籤著名字,就聽見許述欣喜地衝著我身後揮手道:


「裴神!這裡籤到。」


腳步聲逐漸靠近,我的心跳陡然加速,故作鎮定地籤完名將筆遞給了他。


見我要走,裴知聿攥住了我的手腕。我剛想甩開,許述也跟著過來拽住了我的胳膊。


「翊哥,你可別跑!待會兒玩那個報數的遊戲,咱們宿舍可一定要團結在一起!」


「對對對!我可是要拿第一的!」


江砚舟也跟著附和,湊過來抓住我另一邊胳膊,我現在就跟那個被擒拿的逃犯一樣。


頭疼,我隻好無奈道:


「你們松手,老子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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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遊戲的第一組人裡,我們宿舍除了我和許述分到的是五毛,其他兩人都是一塊。


即便所有人都得跑圈打亂,但每次,裴知聿和江砚舟都能精準地把咱們宿舍抓到抱成一團。


每每和裴知聿四目相對,我都會先一步挪開視線,可他的懷抱和他的眼神一樣炙熱,我避無可避。


直到最後場上剩下的人不多,許述和江砚舟先後都被淘汰了,我也就下意識地躲著裴知聿,想著趁早把老子淘汰,這什麼煞筆遊戲耽誤我時間。


就在主持人喊到兩塊的時候,我被一把拉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姓裴的!你會不會數數啊!你倆加起來才一塊五!不夠!」


眼看倒計時要結束了,場外的江砚舟急得大喊大叫,就差衝上來扒拉了。


裴知聿沒有搭理他,隻是將我摟緊,輕聲道:


「已經夠了。」


倒計時結束,我和裴知聿雙雙被淘汰。


接下來的遊戲,憑借著腦力擔當裴知聿、體力擔當江砚舟,還有個社交達人許述,我們愣是一路把總積分幹到了前三。


雖然沒能拿第一,但是第三也拿到了一筆足以讓許述高興得合不攏嘴的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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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寫生基地回來後,剛好趕上許述的生日。


我們宿舍決定拿著這筆錢去學校門口新開的大排檔大撮一頓。


「裴神,你那個 TEF 結果怎麼樣?」


許述咬著烤串,嘴裡的話含糊不清,但我還是聽清楚了。


裴知聿去參加了法語水平測試——難怪我們之前補習的時候,我注意到他在看一些相關的資料。


畢竟我爸媽給我安排的就是去法國留學,這些我倒是早就準備過了。


當時問裴知聿看這些幹嘛,他隻說隨便看看,我還真以為他是等我做題等得無聊了隨便翻翻的。


「你考這個幹嘛?你要去法國?」


面對我的詢問,裴知聿垂下眼,淡淡道:


「嗯,去留學。」


我還處在震驚裡,就聽見耳畔響起一道賤兮兮的聲音:


「哎喲,看來有人千裡追妻,別人不領情啊~」


裴知聿敲了敲桌面,看向許述,道:


「許述,我有東西好像落在江砚舟的後備箱了,能麻煩你幫我去車上取一下嗎?」


「好嘞!」


許述對裴知聿的話那是一向言聽計從,當即放下烤串一溜煙就沒了人影。


江砚舟頓時慌亂起來,他站起身來控訴裴知聿:


「好好好,姓裴的你好樣的!兄弟跟你心連心,你跟兄弟玩腦筋。」


說完,江砚舟也跟著追了出去。


33


「什麼情況?」


霎時間,隻剩下我和裴知聿兩人,我一頭霧水,就聽見裴知聿緩緩道:


「江砚舟在車的後備箱準備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準備零點跟許述告白。」


我想起江砚舟剛剛一臉被背刺的模樣,忍不住拍桌爆笑:


「不是,江砚舟那麼老土的嗎?都什麼年代了,告白還搞這一套。」


「老土嗎?那你覺得,怎麼樣告白不算老土?」


裴知聿看著我,說出的話漫不經心,卻讓我不禁臉上發燙。


他頓了頓,繼續道:


「江砚舟告訴我,那天晚上你們看到了。」


我算是想明白江砚舟為什麼對我和裴知聿的事那麼殷勤了。


改天我一定要找許述聊聊,讓他保護好自己的屁股。


「是,看到了,我們就是偷偷跟過去故意看的,不爽的話你報警把江砚舟抓起來好了,是他非要看的。」


裴知聿倒是不慌不忙,放下了筷子。


「你在吃醋。」


「吃你大爺。」


34


「其實那天我去找你,就是想要告訴你,京北和法國,對我來說沒有差別。你在哪裡,才是最能影響我的因素,所以,我也考了雅思。」


伴隨著他的聲音,我久違的心跳聲再次怦怦作響。


「至於那天晚上你們看到的那個人,是我高中同學,他現在在清北美院讀書。」


故事和我之前想的差不多,高中摯友,互相約定,頂峰再見。


隻是我沒想到原來那個男生,就是之前在社交平臺給我發私信的那個。


「我考清北美院跟他無關,而且,我們兩個都不知道對方的性取向,要不是你之前以我的名義注冊了賬號亂發,他也不會知道。」


媽的,合著我成助攻了,讓兩個互相以為對方是直男的 gay,然後豁然開朗,大膽追愛唄。


「想什麼呢,我們確實隻是朋友,我有喜歡的人。」


他看著我,目光灼灼,仿佛有什麼話呼之欲出。


今天晚上的信息過載,我一時沒辦法對裴知聿作出回應。


這頓聚餐,最後以江砚舟拽著滿臉通紅的許述回到店裡結賬作為結束。


直到最後吃飽喝足,我們宿舍四個人晃晃悠悠地壓著馬路回到學校。


晚上吃得太油,總感覺膩得慌, 胸口不太舒服。


我正尋思路過學校便利店時去買瓶酸奶,裴知聿突然拉住了我:


「在這等我。」


沒一會兒, 他跑了回來,手裡端著一碗不知道哪裡買來的抹茶酸奶綿綿冰。


「我擦,給我買的?」


35


裴知聿有的時候還真他媽貼心,我伸出手剛想接,卻被他躲開。


裴知聿舀起一勺遞到我嘴邊,輕聲開口:


「好吃的東西,第一口都要喂給老婆吃的。」


我倆坐在操場的長椅上, 許述和江砚舟也不知不覺走遠了,周圍也沒有人。


就在我心猿意馬間, 某段不堪的記憶驟然浮現,我指著他訝異道:


「是你?!那個小女孩是你?靠!」


「張嘴。」


哄著我吃下那口綿綿冰後, 裴知聿才無奈道:


「是我,但我不是小女孩。」


腦海中那個白白淨淨的小姑娘和裴知聿的臉重合起來, 尤其是那顆眉上的小痣。


媽的, 我小時候追著喊「老婆」結果被我把冰淇淋懟到臉上的那個人,居然是裴知聿。


「難怪我越叫『老婆』你越跑, 原來你是個男的。」


「就你當時那個小霸王的樣子, 別說男的女的了,傻子都會跑。」


我忍不住咳嗽一聲, 仰著腦袋狡辯道:


「誰讓你一個大男人小時候長得那麼水靈兒,我追著你跑不是也挺正常?」


「嗯,是挺正常, 那現在換我追著你跑, 你別躲了好不好?」


裴知聿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全落在我的臉上,我心裡莫名地一軟。


但我又實在不好意思說自己當時糾結於跟裴知聿之間不清不楚的關系, 又剛好誤會了他。


「我沒躲你,我隻是——」


「姓裴的這悶騷味兒太衝,都撲我臉上了,你敢說這不是他?」


「「「」「嘶——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所以你是在承認,你喜歡我?」


……


不是,裴知聿, 你都是這樣找重點的嗎?


36


靜謐的校園裡, 此刻安靜得隻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眼前的男人長眉微挑, 神情淡漠,比皎皎月光還要冷上幾分。


可現在的我,就是忍不住想要向他靠近。


見我遲遲沒有回答,他開口問我:


「嗯?在想什麼?」


「我在想——怎麼親死你。」


裴知聿愣怔間,我已經拽著他的衣領吻了上去。


就好像那次在酒吧, 欲望驅使著我這樣去做。


不判斷利弊, 不權衡得失, 不顧及後果。


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草,老子就是要親死眼前這個男人。


我他媽喜歡死他了,我就要跟他在一起。


面對我突如其來的襲擊, 裴知聿略顯吃驚。


但隻是片刻的工夫, 他已經反客為主把我扣在懷裡,吻得我頭腦發昏。


「所以現在怎麼辦?這個點,宿舍已經關門了。」


他看著我, 明知故問。


我舔了舔嘴唇,正經道:


「補習唄。」


「補習?」


「對,補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