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嘴不說,早晚玩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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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書名:有嘴不說,早晚玩脫 字數:4113 更新時間:2025-03-03 16:28:24

家裡破產後。


為了還債,我去當了會所公關。


沒想到,第一天上班,就碰到了我年少時的白月光。


一個我用盡手段,都沒能到手的高嶺之花。


他問我:「你幹一晚上多少錢?十萬?」


我平靜又乖巧地回答:「您好,熟人價,二十。」


他看上去有點生氣:「我在問你,這裡幹一晚,你能掙多少錢。」


在這裡?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他未免也太羞辱人了!


1


面對蕭澤的羞辱,我面不改色。


依舊平靜地回復他:「您好,我們店內暫時不提供這種服務,親。」


他像是氣笑了。


放開捏住我下巴的手,抽出一張湿巾,有些嫌棄地擦了擦。


「你知道的,我有潔癖,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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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幾個字。


直接把我的尊嚴捏碎了,扔在地上踩。


可我早就不是當年的小霸王。


我十分誠懇地說:「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沒有時間戀愛,也沒有別人呢。親。」


他神色淡淡:「是嗎?」


我語氣誠摯:「你可以試試呢,親。」


他露出一種像是第一天認識我的眼神,打量著我。


我垂下眸,任憑他打量。


店主培訓時教過,我們做公關的,不要長時間直視客人。


要懂得示弱,更要懂得如何討好客人。


半晌。


他從桌上撿起車鑰匙。


「行,你現在就跟我走。」


他說要帶我走的時候,我居然松了一口氣。


與其是別人,不如是他。


2


今天的確是我第一天上班。


自從家裡破產後,我的自尊早就被我拋棄在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沓。


欠債的人,一走了之。


留下我和媽媽在泥濘中掙扎。


家裡窮得交不起學費。


我提出退學,可我媽說,再窮不能窮教育。


所以她一個幾十年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闊太太,做起了送外賣的活。


可她養尊處優慣了,又如何受得了如此高強度的工作。


一時走神。


闖了紅燈不說,還被車撞了。


至今躺在 ICU 裡,昏迷不醒。


高昂的醫藥費,讓我喘不過氣。


我急需錢,非常、非常急。


走投無路的我,經人介紹,終究走了這條出賣皮囊的路。


來錢快呀。


我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都沒關系。


隻要有錢就行。


我唯一沒想到的是,第一天上班,就碰到了蕭澤。


我想,既然別人都可以,為什麼他不可以。


好歹,他長得帥,又年輕,身體也健康。


好歹。


我曾經瘋狂地迷戀過他。


3


我沉默地跟他上了車。


當初的窮小子,已經開上了八位數的塞納。


之前聽別人說過。


高中畢業後沒多久,他突然之間成了豪門遺落在外的小少爺。


還上了當地的新聞。


看來都是真的。


雖然他原生成長環境差了點,但一直是個別人家的好孩子。


學習好,樣貌好。


隻需換一身衣服,就是個妥妥的豪門貴公子。


4


路上,我倆誰都沒有說話。


我倚著車窗。


窗戶上倒映著他的側臉。


我肆無忌憚地看著他。


這麼多年不見,他比以前更好看了。


桃花眼,薄唇,高挺的鼻梁。


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矜貴清冷的氣質。


恍惚間,我想起了初見他的時候。


5


高一剛開學不久。


我以轉校生的身份,轉進了蕭澤所在的學校。


就讀的班級,剛好在他隔壁。


那天。


我在辦公室裡挨訓,而他剛好進來送作業。


雖然衣服鞋子都洗得發白,但卻掩蓋不住他優越的五官。


無論長相還是身高,又或者他那寡淡,不苟言笑的氣質,全都在我的審美點上。


通過「鈔」能力,我拿到了他全方位的資料。


他當時還不叫蕭澤,叫謝安。


年級第一。


家境非常貧寒。


常年臥病在床的媽,好賭的酒鬼爸,以及,破碎的他。


我做足了準備。


挑了個黃道吉日,將他堵在放學後的教室裡。


我掏出五張毛爺爺。


「親一口,成?」


對於高中生來說,五百是一星期的生活費。


而對於當時的蕭澤來說,是一個月的生活費。


隻是親一口而已,五百塊,夠了。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像看傻子一樣,眼神戲謔卻又冰冷。


他沒搭理我。


抬腳要走。


我伸出手,擋在他身前:「你如果覺得不夠,我可以再加,要不,你開個價也成。」


他白了我一眼,罵道:「有病。」


我被他一把推開,差點沒站穩。


沒想到他看著清瘦得很,力氣卻不小。


我在他身後,悠然自得地說道:


「你爸今天又出去喝酒了,不想回家挨打的話,我可以收留你。」


那時我家富裕得很。


為了不讓我住校,我媽直接在學校旁邊給我買了一套房。


學區房,全款。


一天兩頓,有阿姨來家裡做飯。


蕭澤還是沒搭理我,徑自走了。


我聳聳肩膀。


意料之中。


畢竟大家都是男人,他如果不是同,一時半會兒,肯定接受不了。


6


夜幕降臨。


我根據地址,摸到他家門口。


他家在一條巷子的最深處。


潮湿,陰暗,逼仄。


穿過巷子,裡面都是最古老的平房。


到處破破爛爛。


透著一股子發霉、貧窮的味道。


我蹲在離他家不遠的路燈下面,一邊打遊戲,一邊等著他的醉鬼父親回家。


才打了兩局,他爹就醉醺醺地回來了。


沒多久。


昏暗的屋裡,傳來男人的怒吼,女人的尖叫,還有噼裡啪啦的摔打聲。


「滾!養不熟的狼崽子!還敢找我要錢,你怎麼不去死?!」


伴隨著男人惡毒的咒罵聲。


門開了。


蕭澤猛地往前一個趔趄。


他是被男人一腳踹出來的。


我收起手機,雙手抱臂,饒有興味地看著他。


「我說了,你爸今天會去喝酒,你不聽——」


「有多的嗎?」


他走到我身邊,打斷了我的話。


我愣了愣。


他視線落在我的嘴角:「這個,給我來一根。」


我有些驚訝。


但還是從煙盒裡抽了一根出來。


「會抽嗎?」我調侃道。


他含著未點燃的煙,玩味地睨了我一眼。


「借個火。」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突然整張臉湊到我跟前。


我嚇了一跳,渾身僵硬。


眼睜睜看著他用煙頭來蹭我的煙頭。


煙點著了。


他退開。


我也像點著的煙一般,從脖頸到額頭,滾燙得很。


他好像很滿意我的反應。


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輕輕吐出一口煙圈。


「你喜歡男人?」


我聽不出他的語氣,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喜歡男人這件事,我不覺得有什麼好隱瞞的,很大方地承認了。


「對啊,怎麼了?」


「沒怎麼,好奇而已。」


他輕笑一聲:「所以,你喜歡我?」


我完全沒想到他會這樣問。


臉唰地紅了。


他卻像是想要故意逗我,又問道:「你喜歡我什麼?」


我不想老是這般被動,說道:「你長得好看。」


他輕哼了一聲,聽不出來是自嘲還是嘲諷我。


沉吟片刻,他忽然說:「我親你一下,你收留我一晚,如何?」


我再次瞪大眼睛,呆呆地看著他。


這還是生人勿近的高嶺之花嗎?


見我不吭聲。


蕭澤直截了當地拿掉我嘴裡的煙。


我根本來不及反應,隻覺得頭頂頓時被一片陰影籠罩。


緊接著,唇上一軟。


冰涼,帶著淡淡的煙草味。


然後——


他用柔軟的,炙熱的舌尖撬開我的牙齒,攻城略地般,奪走我的氧氣。


我渾身一僵,連呼吸都忘記。


快要窒息時,他放開我,語氣很是玩味地笑道:「校霸?這麼純情?」


我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卻又不想落了下風。


索性轉過身,往巷子外面走。


我說:「不想回去挨打,就跟上。」


7


蕭澤跟我回了家。


但我卻不敢有別的心思。


單純地分了一間客房給他。


僅此而已。


我想,雖然我倆分房睡,但現在至少也是同在一個屋檐下睡過。


四舍五入,相當於一起睡過。


不管怎麼說,這關系總也比旁人更親近些。


然而。


他在家裡對我笑嘻嘻,到了學校卻是冷冰冰。


我在走廊上熱情地跟他打招呼,他一聲不吭,無比冷漠地從我身邊走過,連個眼神都懶得給我。


我很生氣。


怎麼?


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


於是當天。


我又故技重施。


但這一次,我沒敢去他家門口等。


畢竟他那麼聰明的一個人,要是察覺出是我在背後使手段。


我可就功虧一簣了。


所以,我打算晚一點再去。


要是能來個英雄救美,那簡直再好不過。


我萬萬沒想到,還沒出門。


門鈴就響了。


一開門。


都沒看清楚來人。


隻覺得有雙手扣住了我的後脖子。


緊接著,唇上一軟。


熟悉的味道,鋪天蓋地般侵襲而來。


我推開他。


滿臉通紅地問道:「你做什麼?!」


他隨口道:「今天的報酬。」


我有些茫然。


他又補充道:「你要是覺得虧,給我錢也行。我自己出去住。」


他說得雲淡風輕。


就像他吻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沒來由地,我心口竟然覺得堵得慌。


像是被一團棉花塞住。


十分憋屈。


盡管如此,嘴巴卻老實得很。


「我什麼時候覺得虧了,進來吧。」


後來,在他回房間的時候。


我忍不住問他:「你在學校為什麼要假裝不認識我?」


他神情冷淡,反問我:「我們很熟嗎?」


我在原地怔了許久。


連他什麼時候走的都沒有發覺。


不熟?


不熟的話,那他親我的時候這麼嫻熟?


8


「到了。」


熟悉的清冷聲線,拉回我的思緒。


蕭澤將我帶到了他的私人公寓。


市中心,大平層。


我一直都知道他有潔癖,主動問道:「我先去洗澡?」


他玩味地看了我一眼。


那個眼神,就像多年前在他家門口時一樣。


「你先等等。」


他轉身去了臥室。


等他再出現在我面前時,手上多了一袋東西。


他扔給我:「洗完後穿上。」


我花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來洗澡。


從裡到外,從上到下,就連每顆牙齒都刷得幹幹淨淨。


洗完澡。


我把袋子拆開。


裡面放著一件近乎透明的真絲襯衫。


我呼吸一滯。


這不是當年我買給他的嗎?


9


那時,在我的暗箱操控下。


蕭澤來我家借宿,已經成了家常便飯。


陸陸續續持續了一年。


日復一日,報酬從未變過。


說真的,我感覺嘴都要被他親爛了。


我甚至覺得,蕭澤應該比我自己還要了解我的每顆牙齒。


他的技術越發嫻熟,也越發囂張。


唯一的缺點是。


他隻負責親,不負責售後。


最重要的一點是,親多了,未免覺得有些乏味。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我一咬牙。


網購了一件高檔真絲襯衣。


光是想想,都有些讓人興奮。


到貨以後。


我親手把衣服的角角落落都搓了一遍,然後熨燙整齊。


一切準備就緒。


我特地挑了一個周末。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那天我找人給蕭澤的醉鬼爸爸塞了不少錢。


不出所料,蕭澤果然來了。


和往常一樣,剛一開門,他就貼了上來。


這次,我急忙推開他。


蕭澤微微皺起眉頭,不明所以地看著我。


我嘿嘿一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衣服。


「換個花樣。」


蕭澤問道:「什麼意思?」


我不要臉地回:「每次都親嘴,我膩了。本少爺今天要看你穿這個。」


蕭澤低頭快速掃了一眼。


「就這?」


雖然蕭澤的臉上波瀾不驚,但我還是注意到。


他的耳根紅了。


嘖嘖。


真難得啊。


我一直以為他天性寡淡,沒想到還是有純情的時候。


我搖頭:「不,我還要拍照。機會難得,我要留著天天看!」


蕭澤沒有反應。


我急忙又補充道:「你放心,衣服我都仔細用手洗過了,幹淨得很。」


說完,我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表情。


他要是實在不肯,那就算了。


沒想到。


蕭澤居然一言不發地拿起衣服,直接回了房間。


不多時,房間裡傳來哗啦哗啦的水聲。


我忐忑不安地坐在客廳。


也不知道蕭澤到底是什麼意思。


10


水聲,戛然而止。


客房的門開了。


蕭澤出來的一瞬間,我整個人直接氣血上湧。


他皮膚白。


幾近透明的真絲襯衫,薄薄地貼在他身上,就像月光在他身上鋪了一層光澤。


光澤之下,薄而有力的肌肉,若隱若現。


我狂咽口水。


激動到連聲音都在顫抖。


「你、你、你、你等我一下。」


我迫切地掏出手機,咔咔一陣亂拍,生怕美麗稍縱即逝。


然而還沒拍幾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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