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呼延灼正色拱手,隻聽曹操道:「著呼延灼、韓世忠、武松、魯智深四人,並蒲直、朱武進兵梁山泊。其他結果不計,我要秦明、花榮和林衝三人。」
六人互相一對視,一拱手道:「得令」。
盧俊義又道:「武兄,那梁山賊寇毒的我好苦,這番既然要攻打梁山,可否算盧某一人?」
曹操拍拍盧俊義肩膀,道:「賢弟隻顧準備,會有機會的。隻是這次,你與梁山有欺天之仇,戰場上最怕生氣影響判斷,所以賢弟這次就不要去了」。
曹操又轉過身對盧俊義道:「賢弟,為兄想要跟你借小乙一用。」
燕青一臉茫然,指著自己道:「我?」
曹操笑笑道:「盧賢弟難不成還有一個小甲或者小丙不成?」
眾人笑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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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和燕青乘著馬車晃蕩在青州到海州的路上。
兩人一路聊些闲話,燕青果然是吹的、彈的、唱的、舞的、拆白道字、頂針續麻,無有不能,無有不會。
亦是說的諸路鄉談,省的諸行百藝的市語。
曹操十分歡喜,還打趣道要給燕青討個老婆,說個媳婦。
不久,二人便來到海州城,隻見海州城城池堅固,兵士的精神面貌恐怕隻有青州能比,入得城內集市繁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燕青不禁感嘆道:「想不到這小小一個海州城,竟然如此繁華強盛,真不知道是誰有這等本事。」
曹操笑笑,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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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找了一間客棧住下,洗漱完畢,吃過午飯。
曹操帶著燕青去置辦了好些禮物,然後來到海州知府門口。
燕青自去敲門,不久一個鶴發童顏的老叟走出,二人唱個諾。老叟問道:「客從何處來?不知有何事?」
燕青拱手答道:「老丈有禮了。我和我家官人自青州而來。想要拜會一下張大人。我家主人有個習慣,初次見人,便要送一件禮物與他,還請老丈不要推辭。」
那老丈看了一眼曹操,道:「客有心了。隻是無功不受祿,老朽不敢收禮。」
燕青道:「自然是有事煩擾老丈,另外這件禮物,還請老丈送給張夫人。」
那老丈還在猶豫,曹操上前施禮道:「老丈有禮了。武某一點心意,都是青州帶來的特產,還望老丈不要嫌棄。」
那老叟道:「好吧,客稍等。」
然後接了禮物,前去通報。
不到一炷香時間,門開了。那老丈出來了,懷裡抱著一份禮物道:「客勿怪,我家大人清廉如水,他說心意領了,隻是這禮物萬不能收。給夫人的禮物收下了。」
曹操道:「既如此,我等改日再來。」
說罷,帶著燕青離開。燕青一臉不解,於路問道:「這張大人好生無禮,主公你與他同職同位,竟然連見一面都不肯。」
曹操安慰他不礙事。二人一起回到客棧。
第三日,曹操花重金,置辦了好多經典書籍的孤本,再次來到張府門前。
開門的仍然是那老叟,施禮完畢,那老叟道:「客費心了,隻是今日不巧,我家主人去拜會一個久別的朋友了,不知何時歸來。」
燕青道:「老丈有禮了,煩請老丈將這些交給張大人。我們改日再來。」
老叟領了書籍,燕青二人離開。
又日後,萬裡打探消息歸來。
原來這張大人有個侄子叫張一博,是個不成器的,整日遛狗鬥雞,玩蛐蛐,弄蹴鞠。
張大人哥哥去世得早,隻有一子,因此家裡人寵溺了些。
每每規勸讀書做學問,總是道:「當朝太尉高大人,也是街頭遛鳥玩蛐蛐的,還不是因為蹴鞠好,如今成了太尉,讀書,讀書有什麼用?」
不巧前段時間在東京街頭,與人鬥毆,現在被關進監獄裡,怕是要流放。
曹操聽完,叫燕青寫信給鄭煌言,去找梁師成求個赦免書。
鄭煌言剛好在東京販賣鹽貨,拿到書信,自去解決。
半個月後,曹操沐浴更衣。
第三次來到張府。通報後,老叟出來了,道:「客請,我家大人有請。」
曹操、燕青遂進入,隻見一人早在院中等候,細看時隻見一人身長八尺,風姿特秀,肅肅如松下風,高而徐引。
曹操忙拱手施禮道:「在下武大,張大人有禮了。」
那人也施禮道:「武大人有禮了,張叔夜見過青州知府」
日暮十分,曹操方才起身離開。燕青問起:「主公和那張大人聊得如何?」
曹操感慨道:「張叔夜宰相之才啊!現在時機還不到。走吧,咱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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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那曹操回到青州,眼看諸多事物安定,於是打發燕青去軍中鍛煉。
自己回到家中,潘金蓮正在和李瓶兒坐在走廊的花壇旁繡花。
曹操看著眼前一幕,心裡軟了下來。
正在發呆,突然有人躡手躡腳地走到曹操後面,一把抱住曹操,曹操隨手一個過肩摔,隻聽「呀」的一聲,一個粉紅色的女子已經躺在地上。
曹操定睛一看,正是春梅丫頭,眼睛上還蒙著一條黑布。
原來是兩個當家主母空闲了,無事做,便叫他們這些小丫頭片子自己去玩,現在正在玩捉迷藏,因為曹操特意安排了不要打擾家中眾人,因此誤被春梅以為是其他小丫頭片子。
曹操眼看這個狄嬌嬌的小姑娘被自己一把摔得坐在地上哭,也顧不得主僕身份,趕緊上去安慰。
潘金蓮、李瓶兒聽到聲音也放下手中的活計。
趕過來一看,隻見春梅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曹操一臉尷尬地在一旁安慰,周圍跪了一圈丫鬟。
曹操見潘金蓮、李瓶兒二人過來,於是起身,尷尬地笑笑,二人對視一眼,很自然地請曹操內堂休息。
日暮時分,潘金蓮安排了酒菜,曹操剛坐下吃了不多,潘、李二人便輪番過來敬ŧů⁸酒。
最難消受美人恩。
半個時辰後,曹操就被灌得七葷八素,二人相視一笑,扶著曹操走入內堂歇息。
次日,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來時,曹操從床上爬起,揉揉還在發痛的頭。
隨即道:「來人,更衣。」
屋外無人應答。
曹操正在疑惑,低頭一看,自己床上竟然還睡著一個人。
看那粉臉玉頰,正是龐春梅。
曹操大吃一驚,隨即拍拍腦袋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幹的好事。
低下頭,不知是竊笑還是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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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呼延灼一心想著報仇,帶領眾人並龍據、虎良兩萬人馬,來到梁山腳下。
呼延灼吸取上一次的失敗,決定這次穩扎穩打。不料梁山卻連日高掛免戰牌。
原來當日宋江攻打大名府不利。
隆冬季節,天寒日久,久攻不下,宋江還偏偏生了病,得了背疾。
浪裡白條張順隻得冒著寒風大雪,去建康府,騙了神醫安道全來。
又聽說蒲州兵馬統制大刀關勝派兵攻打梁山泊,無奈隻得退兵。
那大名府梁中書聽聞宋江退兵,欣喜若狂,急忙派人押解了石秀、楊雄上東京請賞,可憐石秀楊雄兩個好漢,次日就被推出午門斬首。
梁山和關勝作戰,又輸一陣。
宋江生死未卜,又眼見得不能給晁蓋報仇,再加上石秀、楊雄二人被殺。
一時間,整個梁山陷入了低沉,氣氛悶得要死,林衝隻是終日喝悶酒,李逵哇哇叫著,從左邊跳到右邊,更添了梁山是落寞和寂寥。
正合了那句,「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
好在關勝沒有水軍可以橫渡,贏了一陣,見糧草不濟,也撤軍回去了。
天氣逐漸轉暖,宋江在神醫安道全的調理下,終於慢慢康復。
但是宋江卻並不感覺到輕松,因為呼延灼的大軍已經包圍了梁山。
這日,呼延灼、韓世忠、武松、魯智深、蒲直、朱武六人聚在中軍大帳中商討如何打下梁山。
曹操的一份手書卻傳來,呼延灼眉頭皺成了疙瘩,道:「梁山泊勝在地利,特別是舊時在浔陽江打魚的幾個頭領,都是水上一等一的高手。諸位有何高見?」
蒲直看著地圖道:「在下以為,可以圍而不攻。梁山人口眾多,糧草消耗不是小事。隻要咱們能把守住下山通道。梁山不攻自破。」
「不妥不妥。」韓世忠反駁道:「蒲軍師的法子是可以最大程度地減少傷亡,咱們也不缺糧食。隻是這個法子抗日持久。消耗太大。」
魯智深道:「灑家贊同韓將軍的觀點,梁山是不攻打,但是若是因此隻圍不攻,咱們還來做什麼?」
武松沉默半晌道:「我想先試試能否勸降招安。」
呼延灼揚了揚手裡的書信道:「主公剛剛發了手信過來,提出『打草驚蛇』。」
眾人不解,紛紛看向呼延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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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武松帶著樞密院手令來到濟州府府衙。
講述完畢後,第二日,濟州府就發出通告,梁山泊附近的居民,無論老幼,限期十日搬離,前五日搬離者,官府獎勵住所一座,超過十日,房屋即行焚毀。
話說那梁山戴總,喬裝打扮了化作普通百姓,來到梁山腳下,看著官兵維持秩序,教眾人搬離。
他大吃一驚,隨即在腳上貼了馬甲,來到朱貴店裡,朱貴趕緊射出響箭,叫小舟帶戴總上山。
宋江坐在忠義堂的首座,面如死灰。
吳用咳嗽一聲道:「哥哥,如今隻有點起軍馬,打敗青州軍。」
宋江長吸一口氣,看著山寨裡的眾頭領道:「列為弟兄,宋江蒙眾人抬愛坐了梁山第一把交椅。受命以來,為了給列為弟兄某個好出路,也曾給那宿太尉送過金銀,表明我等忠義無雙的決心。」
「不料今日沒有等來朝廷的招安聖旨,反而是青州軍的圍困,如今他們在山下堅壁清野,這是要置我等於死地啊!」
「哥哥休惱,待李逵下山一斧頭劈了那鳥人!」李逵站起來喊叫道。
阮氏兄弟也紛紛站起來道:「哥哥盡管吩咐,我梁山還怕了他青州。」
宋江於是道:「既然眾兄弟有必勝之決心,好,那就隨宋江下山,再敗呼延灼。」
卻Ṱú₌說宋江點起秦明、花榮、林衝、李逵、呂方、郭盛等人,又叫阮氏三雄、李俊、張衡等從水路出發,直撲青州軍。
韓世忠、呼延灼、武松等卻商議了,不與其交戰。
每每打來隻顧亂箭射退。如此六月後,梁山附近已經再無一戶百姓。
此時秋高氣爽,草木枯黃,呼延灼等人隻顧練習軍陣。
而宋江則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
因為半年來,青州軍堅壁清野,梁山此時的存糧已經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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