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被我爸送去野人谷釣野人，生孩子。

 

幾個月後我媽懷孕回來，但產檢顯示孩子畸形。

 

我悄悄帶她流掉有缺陷的孩子。

 

沒想到以後家裡一有不順我爸就對我非打即罵，

 

說我SS遠古血脈，害得全家跟我遭受上蒼懲罰。

 

我媽也對此深信不疑:。

 

我被氣憤的爸媽折斷四肢用鐵鏈拴住活活餓S。

 

再次睜眼，我必須要讓我媽好好生下「祖先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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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爸覺得遠古血脈能讓上天庇佑增加運勢，三皇五帝就是靠血脈成功的。

 

所以他悄悄把我媽送去了我們附近出名了的野人谷，釣男野人，企圖讓我媽生下混血種。

 

沒想到我媽真懷孕了。

 

「彩霞，你是咱家的大功臣，肚子裡懷的可是祖先血脈，是全家的希望。」

 

我爸馮德才殷勤的扶著我媽坐下，我媽盡管蓬頭垢面卻依然頭高高的昂起。

 

「德才，我想讓蓉蓉陪我去做個產檢，要不然心裡不踏實。」

 

聽到這句熟悉的話，我就知道我確實重生了。

 

上輩子我大學暑假回來後以為是他們要生二胎，因為我媽是高齡孕婦，所以我極其上心，每次都陪她去產檢。

 

可產檢查出孩子是畸形，我媽嚇得站都站不住，讓我陪她做了流產手術。

 

回來後我爸暴跳如雷狂抽我耳光說我壞了他大事，對我媽也愛搭不理的，很快在外面找了小 3 生兒子。

 

他生意一出問題，就打我，說我是災星。

 

我媽也跟著幫腔說:「是馮蓉讓我流了祖先血脈，肯定是上蒼生氣在懲罰我們家。」

 

可我從頭到尾都不知道祖先血脈是個什麼東西，以為隻是個畸形的二胎。

 

發展到最後我被他們囚禁起來折斷四肢扔到地下室裡，水米不送活活餓S。

 

一陣劇痛把我從回憶裡扯回來，我媽掐著我腰間的軟肉說「翅膀硬了是吧，問你話呢，帶我去做個產檢，」

 

我低下頭遲疑了片刻看向我爸:「爸，你說產檢會不會有輻射，萬一傷到弟弟了怎麼辦？」

 

「聽說輻射多了，還會基因變異呢。」

 

我爸一聽立馬變臉:「蓉蓉說的對，做什麼產檢，在家好好養著，等生完了，我帶你出去旅遊。」

 

我媽一臉嬌羞:「德才，你對我真好。」

 

我冷笑，本來就是個怪胎，還怕變異。

 

這輩子，我必須要他們生下所謂的「遠古血脈，看看是什麼玩意。

 

2

 

我媽這個胎，懷的奇怪，肚子早早的就顯了懷。

 

別的孕婦前三個月聞到肉味就想吐，而她迷戀上了吃鮮肉，每天早上親自去菜市場挑選。

 

剛宰了還冒熱氣的牛肉，剝了皮還會動的牛蛙，越鮮越好。

 

既然這樣，我故意帶她路過魚生店，她果然走不動了。

 

撈起來條赤眼魚，血還沒放幹淨就催著老板上菜。

 

「大姐，你這懷著孕呢，我可不敢賣給你。」

 

我媽餓著肚子SS盯著滴血的魚一聽到老板不賣給她瞬間暴怒:「你憑什麼不賣給我！我有錢，你知道我懷的孩子嗎？」

 

「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賣給我，你遲早遭天譴。」

 

我假意阻攔她:「媽，咱不吃生的了，回家吧，我給你燉魚湯。」

 

圍觀群眾也出聲:「這魚生裡面多多少少有點寄生蟲，你個孕婦，吃出什麼好歹可怎麼辦？」

 

「這不是專業來訛人的吧。」

 

我媽還是不依不饒，兩腿攤開坐在地上開始哭:「你們都欺負孕婦，我不活了。」

 

聞訊而來的我爸狠狠給了我一耳光:「這麼大的人了，你就這麼照顧你媽的？」

 

「她要吃就給她吃，別說什麼有蟲，我兒子的血脈還對付不了這些東西了？」

 

說完就扶著我媽回家安慰她:「想吃什麼，咱就買什麼。」

 

「我兒子愛吃生食，說明他有血性，是個好苗子。」

 

回到家後，他就下單了十條淡水魚，給我媽養著吃魚生。

 

是阿，好苗子，那就用我媽的肚子養蠱，蟲卵和怪胎看誰更能活。

 

聽到馮德才對她百依百順，我媽露出勝利者的笑容。

 

她平等的和所有女人雌競，包括自己的女兒。

 

可她不知道，她老公早都在外面養了小 3。

 

3

 

我爸那小 3 早就養在了外面，而不是她流產後才找的。

 

可她兩輩子都沒發現，現在還在跟馮德才撒嬌:「老馮，你可要多陪陪我，多回來給孩子做胎教。」

 

「我們全家可就指著它了。」

 

我也跟著湊趣:「爸媽感情真好，結婚這麼多年了還想著二胎。」

 

「我同學知道我有弟弟了，還開玩笑說我爸寶刀不老呢。」

 

我媽還沉浸在虛假甜蜜中，我注意到我爸的臉色陰了下來。

 

我太了解他這個人了，他想沾原始血脈的光，又不願意回憶起，這不是他的種。

 

到了晚上，他把門一關，把我媽拽進屋內S命折騰。

 

床晃動的咯吱聲中還夾雜著幾句男人的怒吼:「他厲害還是我厲害，那個玩意厲害還是我厲害。」

 

「我弄裡面，你給我爭點氣，生個雙胞胎。」

 

第二天收拾主臥衛生時，我沒看到計生用品。

 

廁所裡衛生簍反而有帶血的衛生紙，看來是玩的太激烈，見紅了。

 

我媽面色蒼白躺在床上提議:「德才，我們找個護工吧。」

 

我爸白了她一眼:「錢多的燒嗎？，讓我媽來不就行，她沒接生過一百也有八十個了。」

 

昨晚那句話，還是在他心裡留下了疙瘩，他今天對我媽的態度特別差。

 

我媽現在也有脾氣了，扶著肚子聽到後聲音都高了八度:「她來幹什麼，來整S我嗎？我告訴你，有她沒我，你看著辦。」

 

喊完後狠狠摔了門進去。

 

馮德才不敢刺激她又來找我茬:「賠錢貨，要你有什麼用。」

 

「我告訴你，學費自己想辦法，老子沒錢供你讀書。」

 

我低眉順眼的說:「爸，你放心，我去勸好媽。」

 

我找到我媽後給倒了杯水，輕聲細語的勸她:「媽，今時不同往日了，現在你肚子裡懷的是弟弟，奶奶能把你怎麼樣？」

 

「都說月子仇月子報，難道你甘心被欺負一輩子嗎？」

 

4

 

上輩子我被關起來，也有我奶一份功勞，她沒少添油加醋，覺得是我害S了她大孫子。

 

這輩子，就由她來親手照料好大孫吧。

 

我奶第一天來就搞了個下馬威，一雙吊梢三角眼打量著我:「你媽，是什麼時候懷上的？」

 

「這麼多年沒下蛋的母雞，怎麼突然就有了？」

 

我如實相告:「具體什麼時候我也不知道，放假回來我媽就有了。」

 

「什麼？那個時候你爸不是出差了嗎？」

 

「敢去偷人了是吧。」

 

她立馬跑進房間扯著頭發把我媽揪起來:「你個爛貨，給我兒子戴綠帽子。」

 

兩個耳光下去，我媽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五指山。

 

她被打懵了，反應過來後立馬還手:「老不S的，知道我肚子裡懷的是誰的嗎？就敢打我。」

 

她們兩人扭打在一起，我隻能給我爸打電話。

 

我爸回來後剛好聽到了我媽說的那句。

 

「這可是他馮德才求我懷的，你去問問他，是誰的種。」

 

「你今天敢動我一下，我讓你不得好S。」

 

「馮德才，你今天要是不為我做主，我就跟孩子一塊去偷河。」

 

我爸思考了片刻後狠狠對奶奶發了頓脾氣:「你能不能別添亂，叫你過來是照顧彩霞的。」

 

我奶指著他鼻子罵:「她肚子的貨都不是你的，我照顧什麼？」

 

「你個孬種！一點都不如你大哥，要不是他S了，我能受這種氣？」

 

我爸聽到這句話後迅速神色冷了下來，這戳中了他的S穴。

 

我大伯自小是神童，是壓在他頭頂的一座山，活著是，S了更是。

 

所以他拼命的想增加運勢，想掰回這局。

 

「你要是不想留就走，我沒空功夫斷官司。」

 

奶奶最終還是留了下來，因為我爸答應一個月給她 5 萬塊錢，前提是別讓我媽生氣。

 

我媽大喊:「哪有這麼貴的保姆，既然這樣，我一定要用回本。」

 

5

 

我媽肚子很快也跟吹了氣的氣球一樣快速長大，大的離譜，每晚仿佛都會長大一圈。

 

肚子上紫紅色的妊娠紋一夜爆滿，肚皮薄的仿佛能透光，胎動異常明顯。

 

時而出現密密麻麻的一團東西絞在一起蠕動，時而又看到一隻小手掌印。

 

但她的四肢卻骨瘦如柴，面頰凹陷，眼珠也微微泛黃，脾氣越來越暴躁。

 

我也摸不準她懷的到底是什麼了。

 

馮德才借故出差去了，我媽隻能靠在家裡砸東西，打婆婆發泄怒氣。

 

對她呼來喝去，叫她老不S的。

 

40 度的天故意讓我奶去 30 公裡外給她買蛋糕，然後把她關在門外。

 

剛做好的滾燙飯，動不動就扣在我奶頭上。

 

因為有我奶幫我分擔火力，我輕松了不少。

 

她們兩個都把我當成了傾訴對象。

 

我媽說:「你是不知道，我懷著你那會，她是怎麼糟蹋我的，你也是個不中用。」

 

我奶拉著我的手淚水漣漣說:「蓉蓉，奶奶活不下去了。」

 

小區門衛養的狗都比她過得好，惡人自有惡人磨。

 

上輩子我也活不下去了，她憐憫過我嗎？

 

活不下去就去S啊，不折騰她，我媽就得折騰我。

 

可是話不能這麼說，我寬慰她:「要不你給我爸打個電話？」

 

「你可是他媽，我爸怎麼可能不管你。」

 

不過這段時間我爸應該在他的溫柔鄉裡。

 

終於再又一次吵架後我奶撥通了電話，電話那天傳來的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阿才在洗澡～你找他什麼事。」

 

這下可捅了天，我媽直接搶過手機:「你是誰！你個婊子怎麼跟我老公在一起！」

 

「馮德才！馮德才你給我接電話！」

 

我奶想上去搶手機，兩個人拉扯之間，我媽滑了一跤，羊水破了。

 

窗外在下大暴雨，家裡還停電了。

 

我媽抱著肚子在地上痛苦的翻滾呻吟。

 

奶奶反而很鎮靜，趁機抽了我媽一耳光:「嚎什麼嚎，跟發春一樣，沒生過孩子嗎？」

 

我問奶奶:「打 120 嗎？」

 

「打什麼 120，糟蹋錢。」

 

我退到一邊給我媽擦汗，在她耳邊念叨:「媽，不是我不打，是奶奶不讓。」

 

眼看著奶奶隨手抄起一把剪刀，她報仇的機會來了。

 

6

 

我媽一個激靈坐了起來:「你拿剪子幹什麼！」

 

奶奶剜了她一眼:「要麼自己生，要麼我給你剪開，你自己看著辦。」

我媽重重喘著粗氣，肚子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打架要出來。

 

「我，我自己生！」

 

她雙目暴凸，面目掙扎，把自己的嘴唇咬的稀爛，還覺得不解氣又SS咬住奶奶的胳膊。

 

奶奶吃痛想甩開她卻被撕下一層皮肉，而我媽看到奶奶的傷口，眼睛都紅了，手腳並用就要來撲倒她。

 

我趕緊從後勒住我媽的脖子拖倒在地，示意奶奶快接生。

 

「奶，我按不了多久，弟弟還在媽媽肚子裡！」

 

一聲剪開皮肉的悶響後，我媽發出了悽厲的嚎叫。

 

肚子因為疼痛猛烈收縮，隨即下身失禁噴射出羊水混合著血兜頭噴了奶奶一臉。

 

裡面還有一些白色的絲狀物在蠕動，活脫脫就是被養大的寄生蟲。

 

奶奶不以為然隨手撥開，就繼續接生。

 

「頭呢？孩子呢？怎麼還不出來？」

 

我奶伸出手去掏孩子，卻掏出一把又一把的混合物。

 

我媽此時已經痛暈了過去，隻有不時的抽搐痙攣代表她活著。

 

「好家伙，找到了，看奶奶把你接出來。」

 

「頭發還挺多，一摸都是毛。」

 

我奶笑著把孩子準備給出拉，我也屏住呼吸想看看，他們期待了這麼久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窗外一道閃電劃過，照出奶奶扭曲的臉，她的臉比我媽還要白。

 

呆呆的看著扯出來的東西。

 

「阿，怪物，到底是什麼！」

 

她竟然捂著胸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像是嚇的心髒病突發了。

 

7

 

我看著地上那團東西，媽媽暈了，奶奶，或許S了。

 

腦子裡有個念頭，S了它，誰都不會看到，正當我靠近時。

 

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想起，咔噠，門開了。

 

馮德才走了進來，我以為他會被嚇到。

 

結果他看到看到渾身長毛，還有一根粗壯尾巴的怪胎時笑的合不攏嘴，還立馬脫下外套裹了起來。

 

「果然是祖先的血脈！我沒白費這一場功夫。」

 

我拽拽他的衣角，指了指昏迷的媽媽和奶奶。

 

他走過去試了試奶奶的鼻息，仰天大笑。

 

「不愧是爸爸的好兒子，剛出生就能讓爸舒心。」

 

他背著手興奮的轉來轉去不住的念叨:「老不S的，那麼喜歡我哥，下去陪他啊，活著糟害我幹嘛。」

 

「我呸，還想要我五萬塊錢，我怕你有命拿，沒命花。」

 

他宣泄著自己四十多年裡所有的不滿。

 

在這種時刻，他終於能撕下那層偽孝的皮，男人其實比女人，更小心眼。

 

「德才，你回來了。」

 

我媽悠悠轉醒，看見毛孩後接受度良好，反而冷冷的盯著我。

 

我心裡暗叫不好連忙哭訴:「媽，我是怕弟弟在肚子裡悶到，你這麼辛苦，最後一哆嗦不能功虧一簣。」

 

馮德才正在興頭上也搭腔:「算了，丫頭也是好心。」

 

「對啊，媽，你生出了祖宗血脈，可是大功臣，在古代，那可是神仙娘娘哩。」

 

她順杆往上爬:「既然是大功臣，德才，我想住個八萬八的會所不過分吧？」

 

8

 

月子會所，當然是沒住成的。

 

馮德才對天發誓:「那晚我絕對是清白的，而且我們孩子特殊，彩霞，就委屈委屈你，在家裡坐月子行嗎？」

 

「等兒子旺我掙大錢了，我給你找個十八萬八的。」

 

我就冷臉看著他們表演，這個餅我媽吃了二十多年了，也不膩。

 

在家坐月子，我媽恢復的很不好，下身縫合也是找了飛刀醫生隨便縫了幾下。

 

炎炎夏日，她身下的傷口傳來一股腐肉的味道。

 

我屏著呼吸給她洗腦:「媽，我們現在最重要的看好弟弟，弟弟隻跟你親，爸還能不聽你的話？」

 

她覺得很有道理所以她對毛孩格外縱容，即使吃奶把她的胸咬的鮮血淋漓，她都覺得能忍耐。

 

說來也怪，自從嘗過帶血的乳汁後，毛孩就不喝純奶。

 

我媽逼的沒辦法，把注意打到了我身上，沒想到毛孩隻認她的血。

 

她就這麼一天天的熬著，臉上的氣色越來越差。

 

馮德才每天回來都要抱抱毛孩，但對她就是敷衍，眼底滿是嫌棄。

 

我曾經悄悄撞見過馮德才摸了她後，洗了好幾次手。

 

或許是吃到了時代的紅利，我爸做成了好幾筆生意。

 

但他把這統歸為毛孩給他的運勢，對毛孩的期望也越來越大。

 

一時間老馮喜得貴子，見者發財這句話，席卷了整個圈子，誰見了他都要客氣兩分。

 

可我分明覺得，這就是隻野猴子而已，說不定他爸，也是隻野猴子。

 

出了月子後，馮德才堅持要大辦滿月宴，掙了錢後他就飄了。

 

「把身上的毛一剃就行，尾巴藏好，我老馮的種，怎麼能不大辦？」

 

辦滿月宴是假，炫耀他老馮得勢才是真，不少人慕名想見見毛孩，沾沾喜氣，做生意的都圖個吉利。

 

我媽覺得這是看重她的表現，她也不想想，既然能剃毛，怎麼不剃了讓她去月子會所？

 

說白了就是她不值。

 

孩子得到了，誰還管容器？

 

果然到跟前了，馮德才通知她:「你就不去了吧？身體還沒恢復好利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