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老公有嚴重的皮膚潔癖,不讓任何人親近。
婚後半年,我使出渾身解數,依舊親不到他半點。
他警告我:「再不老實,就把你丟出門去。」
最後我氣急敗壞,一鼓作氣把他玷汙了。
怕他暴怒,我連夜收拾行李倉皇出逃。
後來,他找到我,將我困在沙發裡,雙目乞求:
「已老實,求親親~」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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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到深夜,我筋疲力盡地回到家。
剛窩進沙發,身後就傳來了一聲清冷且低沉的問候:「回來了。」
我滿意地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
聲音可真好聽,像清泉一樣。
我回過頭望去,便看到周靳澤頂著一頭湿漉漉的頭發,穿著浴袍走進餐廳。
從冰箱裡拿出一罐汽水,一飲而盡。
他仰起頭,露出稜角分明的下顎線,喉結上下滾動,性感又有張力。
喝完,他轉過身來。
胸前的浴袍已然松了,露出性感的鎖骨,隨著手上的動作,白皙又有光澤的胸肌若隱若現。
仙品!
我貪婪地盯著他,大言不慚地開口:「你再不好好穿衣服,我會忍不住親你的。」
他瞳孔一震,瞬間將浴袍裹緊,緊蹙著眉:
「你的發言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我曖昧地盯著他,笑得放肆:
「不大膽怎麼親你?」
說完,我從沙發上坐起,一步步向他逼近。
他喉結不安地上下滾動,連連後退兩步,低聲呵斥:「別過來!」
眼前這場景,仿佛我是個猥瑣變態。
我識趣地停下腳步,赤裸裸地盯著他。
「之前的約法三章,你背一遍。」他將瓶罐放在餐桌上,面色冷冽。
此刻,他站在白熾燈下,周身散發出柔和的光。
恍若神明。
我咽了口唾沫,開口回答:
「1.不許碰你。
「2.婚約有效期一年,兩家生意合作穩定後就可離婚。
「3.一旦逾矩,立即解除婚約,損失由違約方全權承擔。」
他滿意地點了點頭,裹緊浴袍轉身離開。
「別逾矩。」
我盯著他無情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
真無趣。
這樣的仙品隻能看而不能吃,與其這樣折磨,還真不如S了我。
2
我和周靳澤是家族聯姻。
在外人眼中,我倆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可隻有我知道,我有多委屈。
他性子冷淡,有很嚴重的皮膚潔癖,不讓我接近。
婚後的兩個月時間,我連他的手都沒碰過。
雖然很想逾矩,但我始終克制,保持矜持。
後來,可能是我的眼神太過赤裸,他向我提出了約法三章。
這場名存實亡的婚姻讓我很是挫敗。
天可憐見,我是真的……很想吃掉他。
若不是為了兩家合作,我真的會毫無顧忌地直接將他拿下。
可惜。
還沒到合適的時機。
3
他愛好研究美食,每到周末就會下廚。
我百般無聊地坐在餐桌旁撐著腦袋,盯著他在廚房忙碌的身影。
寬松的灰色家居服也蓋不住他完美的身材,肩寬腰窄,雄壯結實。
腰間系著明亮的黃色圍裙,倒是很有反差感。
「周靳澤,我想吃紅燒魚和糖醋排骨。」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身來,毫不留情地拒絕:
「沒有食材。」
我為難地抿著唇,眼巴巴地盯著他:「如果我吃不到魚,我就會想要吃你。」
「……」
他緊蹙著眉,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變態。
「你再這樣口出狂言,別怪我把你丟出去。」他咬著牙,壓抑著自己的怒火。
我雙手並攏,舉到胸前,語氣挑逗:「好啊,來抓我~」
他面色漲紅,拳頭捏了又捏,而後無奈地嘆了口氣,將圍裙解下。
「等著,我去給你買。」
盯著他匆匆離開的背影,我笑得越加放肆。
嘿嘿,還挺可愛……
……
他做了一桌好菜,我邊吃邊誇。
「周靳澤,這菜太好吃了……我想吃一輩子。」
他用公筷夾了幾塊魚肉放進我的碗裡,冷漠地回答:「好吃就多吃點,把嘴堵上。」
我嘴裡塞得滿滿當當,連連點頭。
低頭扒飯間,我餘光似乎瞥到了他嘴角揚起的那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見鬼了,他好像真的在笑。
4
新品發布會上。
我和周靳澤一同上臺接受採訪。
我倆坐得並排而坐,距離很近。
不經意間,我的胳膊不小心碰到了他。
我瞬間警覺,悄悄瞥了一眼他的狀態。
此刻的他依舊雲淡風輕地回答著主持人的話,似乎沒有察覺。
我才松了一口氣。
還好,他沒感覺到。
不然,要是當場避開,我的臉就丟盡了。
主持人問完產品相關的問題,話題轉到我們的感情問題上。
他毫不吝嗇地回應:「我們的感情很好。」
說完,扭頭看向我。
「嗯~」全場發出曖昧的歡呼。
我羞澀地點了點頭,看向他的目光懇切:「嗯,我真的很愛周先生。」
此刻,他眉毛輕輕一挑,耳根悄悄紅了。
我會心一笑。
小樣,這還拿不下你?
5
發布會後,周靳澤對我的態度柔和了不少,甚至,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些不明的情愫。
宴會上,他會替我擋酒,將我護在身旁。
雖然,不曾有肌膚接觸。
但我知道,他盡力了。
一直到凌晨,我們才回到小區樓下。
他雖有些醉意,但意識依舊清醒,我跟在他身後,指著前路調侃:
「周靳澤,還能走直線嗎?」
他將西裝外套脫下搭在肩上,隻著一件白襯衫。
接著,伸出雙臂,雙腳踩在白線上,配合著我回答:
「可以。」
看著眼前的場景,我的心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
內心的欲望愈發強烈,如同一頭即將破籠而出的野獸。
我駐足原地,衝著他的背影喊了一聲:「周靳澤,能抱一個嗎?」
他突然停下,轉過身來。
荷爾蒙上頭,我大步衝向他。
而後,緊緊抱住。
淡淡的木質香縈繞在我的鼻尖。
透過單薄的布料,我也能感受到肌膚相觸的灼熱。
隻是,還沒感受兩秒,我便被一陣大力猛然推開。
重心不穩,直接跌坐在地上。
屁股傳來的疼痛刺激著我的淚腺。
下一秒,兩行滾燙的液體從我臉上滑過。
而他,此刻正愣在原地,手足無措地看向我。
「都說了別靠近我。」
他的語氣冷得徹骨。
就如一盆冰水將我的熱情潑滅。
我視線模糊,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能感到他在生氣。
我自知理虧,委屈著低下頭:
「對不起。」
再也不敢了……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移到我面前,問道:
「沒摔疼吧?」
我擦了擦眼淚,想要站起身來,可剛輕輕動了一下,屁股傳來難以忍受的疼痛。
動彈不得。
我淚眼婆娑地看向他:
「周靳澤,我屁股……好像骨折了。」
6
當晚,周靳澤直接叫來救護車將我送到了醫院。
我喜提住院兩周。
原因:骶骨骨折。
他可能出於愧疚,每天都給我做好吃的,照顧著我。
家人和朋友聽聞這消息也紛紛趕來,擔憂地問我什麼情況。
這種傻事當然不能說。
我隻能謊稱喝醉酒走路不小心摔倒了。
然而,矛頭指向了周靳澤。
他爸直接對他激情輸出:「你怎麼當丈夫的?怎麼會讓晚晚摔倒呢?」
他默不作聲,將委屈吞下。
而我,也不吭聲。
我摔骨折是我自作自受,而他受罵也是理所當然。
我才不幫他說話。
等到出院後,周靳澤親自給我安排了一個非常柔軟的輪椅。
家裡的所有椅子都套上了柔軟的墊子。
為了方便照顧我,他還把家裡的阿姨接過來了。
這一安排讓我心裡暖暖的,我恨不得打電話昭告天下。
閨蜜罵我是個S戀愛腦,人家稍微略施小計,我就感動得一塌糊塗。
可是周靳澤人雖冷漠,但實在美麗。
我樂意。
7
最近周靳澤好像在忙一個項目,每天早出晚歸,好幾天沒回家。
我也差不多恢復完全了,準備過兩天找個由頭去見他。
誰知到了晚上,他竟然主動給我發了一條消息。
他分享了一個飯店地址,讓我去接他。
我猛地從床上蹦下來。
那感情好啊!
我以超快的速度收拾好出門,狂踩油門隻為快點見到他。
到達目的地,我下車四處張望,卻沒發現他的身影。
正準備給他打電話時,就聽到不遠處傳來嬌柔的女聲:
「周總,您還好嗎?」
「周總,我送您去休息吧。」
我猛地轉過頭去,便看到一個女人正小心翼翼地扶著周靳澤的胳膊,攙扶著他往我的方向來。
周靳澤走路左右搖晃,一副醉了的模樣,任由她扶著自己。
一撮火苗瞬間竄上我的天靈蓋。
他不是不允許別人靠近他的嗎?
那現在是在幹什麼!
我氣得打開車門,準備上車跑路。
「晚晚!」他卻突然叫住我,聲音沙啞又顫抖。
我心下一顫,停住手中的動作,看向他。
隻見他立即推開那女人,跌跌撞撞地向我奔來。
哎喲活爹,可別摔了。
下一秒,濃烈的酒精味道向我傾覆而來,他重重地倒在我的身上。
我驚了一驚,還好車門抵著,不然我的屁股得造成二次傷害。
他將我緊緊抱在懷裡,下巴埋進我的頸窩。
天哪,這是喝了多少?
竟然都能和我肌膚接觸了。
身後的女人跟了上來,對我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周夫人,周總今晚應酬喝多了,給您添麻煩了。」
我點頭回應。
這話倒是沒錯。
隻是怎麼聽著這麼別扭?
「晚晚,我想回家。」他沙啞著聲音,帶有一絲懇求。
我心瞬間軟了下來。
溫柔地哄了他兩句,將他塞進後座。
回去途中,我一邊盯著前面的路況,一邊擔憂地看著後視鏡。
「周靳澤,你怎麼樣?」
「難受……」他呼吸急促,扯了扯領口,露出那誘人的鎖骨。
「別吐車上啊,堅持一下,馬上到家了。」
8
我攙扶著他回到了家。
他身上燙得嚇人。
將他扶到床上後,我轉身跑進廚房倒了杯溫水。
可再次進來時,卻發現他已然坐在地上,身上的襯衫早已脫了下來。
我瞬間愣住,體內血液沸騰。
此時的他微眯著雙眼,薄唇微微張開,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燥得發紅。
我……他……
這是我能看的嗎??
他似乎察覺到我的到來,睜開眼盯著我,顫抖著一遍遍地呼喚著我的名字。
我心跳得猛烈。
腦海冒出一個狂妄的想法。
我剛移步到他面前,便被他伸手用力一扯。
重心不穩撲到在他懷裡,掌心正好貼在他結實光滑的腹肌上。
燙得嚇人。
此時,他眼裡波濤洶湧,那眼神像要將我吃掉。
「幫幫我……」他緊緊咬著唇,聲音急促。
我的視線不自覺地往下移,最終定在了某處。
這一刻,我才發現不對勁。
靠!
這根本不是醉酒!
他是被人下藥了!
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幹燥的掌心便捧上了我的臉。
我倆之間,隻差幾釐米的距離。
「我好難受。」他盯著我的眼神愈發赤裸。
說完便湊了上來,燥熱又曖昧的氣氛帶給我的不是沉淪,而是瞬間清醒。
我立刻捂住他的嘴,緊張地咽了一口唾沫。
「周靳澤,再這樣下去,你明天醒來會恨S我的……」
9
他雖迷了心竅,但吃藥後的力氣大不如前,我使出全力也能將他推開。
他可憐地蜷縮在地,身體止不住地發抖。
「挺住,你可別S啊……」
我打電話叫來了家庭醫生。
所幸,沒什麼大事。
一直照顧到後半夜,我才得以休息。
等到第二天醒來時,已是中午。
家裡阿姨敲響我的門,叫我起來吃飯。
我收拾好出去,便看到周靳澤已然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蜂蜜水。
看著他今日清冷禁欲的模樣,我腦海不自覺地浮現出昨晚他那情欲上頭的樣子。
「周靳澤,你打算怎麼謝我?」我調侃一笑,向他湊近了些。
他頓了兩秒,而後放下碗筷,站起身來,無視我的問題:
「我吃好了。」
「你躲什麼?我昨晚又沒非禮你!」我皺眉衝著他的背影喊了一聲。
他沒有停下腳步,徑直走進房間關上了門。
「……」
這一刻,我突然有種好人沒好報的無力感。
周靳澤,真是個沒禮貌的家伙。
10
這兩天,周靳澤都對我刻意回避。
整整兩天,他隻和我說了一句話:
「我們,保持一下距離。」
我搞不明白他,明明知道我幫了他,卻待我比之前更加冷漠。
真是好心沒好報。
心裡的鬱悶無處發泄,一怒之下,我跑到了拳擊館。
特地打印了一張周靳澤的頭像粘在沙袋上。
我用力地一拳一拳地揍在他的臉上,瘋了似的宣泄我的不滿。
直到手酸痛到抬不起來了才罷休。
我累得癱坐在地,一抬眼,竟然看到了周靳澤模糊的身影正向我走來。
突然間,眼前所有的景象天旋地轉,下一秒,便兩眼一黑沒了意識……
11
再次醒來時,我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
周靳澤正坐在我病床旁,手中反復把玩著我的拳擊手套。
原來,暈倒前的景象不是幻覺。
見我醒來,他傾身過來,稍稍靠近了我一些。
「醒了?」
我又將眼睛閉上,賭氣不說話。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他調侃著道:「看得出你很討厭我,打我打得都低血糖暈倒了。」
「……」
他接著又自顧自地說:「那天晚上的事,我欠你一個道謝。」
「那晚是我唐突,謝謝你臨危不亂,幫了我。」
我心一驚,睜開眼望向他。
他眼神清澈誠懇,卻半點沒有情感。
我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你想要什麼報酬都可以,但唯獨感情,我給不了你。」
「我接受不了任何人和我有肢體和情感上的連接,所以,別為了我而傷到自己,不值得。」他說話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這一刻,我的心也隨著他的這番話跌落谷底。
果然,是塊捂不熱的臭石頭。
我伸出手想要拉他,卻被他起身躲開。
「就不試一試嗎?你明明不排斥我的。」
他面色恢復了以往的冷峻,冰冷地吐出兩個字:
「不了。」
而後轉身離開。
「周靳澤!」
不知是自尊心還是生氣作祟,我叫住他:
「等這次我們兩家手上的合作項目結束,我們就離婚吧。」
他愣在原地,這一瞬,空氣仿佛凝固了。
不知過了多久。
我才聽到他輕聲地應了一聲:「好。」
門板合上的那一刻,我心髒驟然一縮,傳來細密的抽痛。
我已經爭取過了,依舊得不到他的心。
既然這樣,不如在我陷得更深之前,趁早斷了這段孽緣。
12
我和周靳澤恢復了合作的關系。
兩人各自忙於工作,刻意避開同對方接觸的機會。
即使同住一個屋檐下,我們一周內碰面的次數卻不超過三次。
這天,是周氏集團新品發布會。
這一次,我並未受邀與他一同站在臺上。
今晚站在他身邊的,另有其人。
她正是那天晚上周靳澤酒醉時我見過的女人——俞穎。
我默默地坐在臺下的某個不起眼的角落,悄悄看向臺上侃侃而談的兩人。
心裡泛起一絲酸澀的苦意。
周靳澤,和她還挺般配的……
俞穎是周靳澤目前的一個很重要的合作伙伴。
最近周靳澤沒少和她接觸,兩人時常一同出現在商業新聞的頭條上。
也有傳聞傳出我倆疑似婚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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