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上班時,我意外發現總裁的小秘密。
我不小心把文件砸到他的腹部,他露出一臉爽的表情。
我一臉問號。
第二日,我冒著被炒魷魚的風險裝摔倒,故意把手揮到總裁臉上。
他臉色陰沉,卻著急去關門。
門合上的瞬間,他爽得眯起眼,求我:
「對,就是這個力道,再打我一巴掌。」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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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總裁助理。傳言總裁不苟言笑,最擅長的就是換助理。
一年換了十個,而我就是那第十一個倒霉蛋。
我戰戰兢兢地工作了一個月,時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所以當我把文件砸到他腹部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要S的心理準備。
「對、對不起,我剛剛手滑了。」我緊張得連呼吸都忘了。
寧時澤沒有回答,我便大著膽子悄悄地瞟了他一眼。
咦?
他這爽得要起飛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2
我長得一副軟妹模樣,說話也是和氣溫柔,但沒有人知道我私下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用我閨蜜的話來說就是—— BT。
而寧時澤的這種表情我在無數紙片人的臉上看到過,第一次看到這種真人的,我呆住了。
他鼻梁高挺,眉眼深邃,眼神大部分時候是冷淡的,像是個無情的工作機器。
我稱他為「工作哥」。
意識到我在看,寧時澤斂起表情,隱忍地說:「出去!」
「哦!」我突然被點名,慌亂地應了一聲,邁著步子腳底抹油衝了出去。
坐到工位的時候,我還在想,真的有這麼爽嗎?
好奇心作祟的我,拿起桌子上的文件,隔著一個手臂的距離,對準我的腹部。
丟。
緊接著,我哀嚎一聲。
疼!真的太疼了!
文件夾的皮質偏硬,且側面的夾子是鐵的,從高空中墜落,砸到身上不是一般地疼。
我想到什麼,驟然抬起頭。
難不成,他有那種小癖好?
你懂的。
想到這裡,我暗戳戳地打開手機加密文件裡的資源,本來是去想學習一下,沒想到我一發不可收拾地沉迷在漫畫裡。
絲毫沒有注意到我身後那顆緩緩轉動的攝像頭……
3
下午去送咖啡,寧時澤臉上烏雲遍布,警告我:
「今天這種意外……」
再發生一次就給我滾蛋?
「啊!」我被他的表情嚇得腿軟,直接沒出息地跪了下來。
慣性一摔,一頭懟到了他的腹部。
手也在慌亂中按住了他不可言喻的位置。
玩蛋……這下真完蛋了。
我哭唧唧地解釋:「總裁,這次真的是意外!」
雖然嘴巴在說話,腦子裡卻都是總裁柔軟的胸肌。
我內心的小人跳起了芭蕾舞。
打工上司是撕漫男!我還一頭栽到了他的懷裡!
總裁助理都吃這麼好嗎?漫畫黨狂喜。
「躺夠了嗎?」寧時澤咬著牙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壞了,他生氣了。
抬頭一看,寧時澤狹長的眸子眯起來,繃起的脖頸……
漸漸地,腦子不受控制地被廢料佔滿。
「滾!」
他兇我。
「好的。」我九十度大彎腰,準備鞠躬離開,結果忘了自己還跪著,直接給總裁磕了一個。
抬起頭,仿佛聽到有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
總裁怎麼又是一副升天的表情?
難不成他真是那種追求刺激的人?!
4
想起十位助理前輩的下場,我自覺地寫好了辭職申請。
結果當天晚上,我收到了來自人事部的轉正消息。
我不僅沒有被炒魷魚,反而提前轉正?
和閨蜜頭腦風暴半天,最後得出的理由隻有一個。
我猜對了,他享受我前幾次對他的所作所為。
既然如此,我一定要更賣力地做出我的「業績」,滿足總裁不為人知的小癖好。
興許總裁一高興,就給我升職加薪呢……
說罷,我憤怒地扔掉手中的泡面桶,在購物軟件上下單了拳擊沙包。
5
苦練多日的我終於又得到總裁的召喚。
推門進去時,我冒著被炒魷魚的風險跑到他身邊假裝摔倒。
隨後故意把手揮到他臉上。
時間靜止,我隻聽見咚咚的心跳。
加薪與否,在此一舉。
寧時澤臉色陰沉地站起來,卻急著去關門。
門合上的瞬間,他爽得不能自已,一把拉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臉頰上,求我:
「對,就是這個力道,再打我一巴掌。」
「?」
有錢人的癖好還真是獨特哈……
「別逼我。」寧時澤呼吸急促起來。
我欲哭無淚:「我沒逼你。」
「聞可,你敢說你從昨天到現在不是故意的?」寧時澤克制地說,「一次又一次地撩撥我。」
他一步一步壓著我往門板上退,門外公司鬧哄哄的聲音清晰地落入這間空曠的辦公室裡。
直至他一手壁咚我。
「現在我忍不住了。」他說,「你滿意了?」
他細長的睫毛顫抖著,眼睛卻直看進我瞳孔裡。
他慢慢地低下頭,與此同時,他也拉著我的手往下拉。
「等等等——」我想解釋,但來不及。
「怎麼慫了?你不是挺變態的嗎……」他正說著話,手裡的動作不停。
我急中生智,甩開他的手,從他撐著牆的胳膊下鑽過去,揚手打向他撐牆的那條手臂,整套動作一氣呵成。
咚——
驟然失去手臂支撐的寧時澤,身體不受控制,筆直地朝前倒去,一頭撞到了門上。
此刻他身體斜著,頭抵在門板上,皮鞋踩到地上,形成了完美的直角三角形。
「聞可!」寧時澤閉起眼,額角氣得一跳一跳。
「總裁,你腦門兒沒事吧……」我立馬將注意力轉移到他額頭上,把方才他說的話拋之腦後。
「滾。」寧時澤直起身,用手揉著額頭。
不行!
我剛端上了飯碗,怎麼能放棄?
想到錢,我目光都變得堅定起來,我個子雖小,但是我力氣出奇地大。
加上這幾天勤學苦練,我現在覺得自己強得可怕!
我雙手鉗制住寧時澤的肩膀,將其強制轉到我面前。
寧時澤震驚得無以復加,臉都因用力而憋紅了:「你……你力氣怎麼這麼大?」
我微笑:「總裁,剛剛是我豬油蒙了心,不是要打你嗎?我可以。」
「不,不……」寧時澤想往後退,但卻掙脫不開我的束縛,他求生欲極強地往後仰脖子,「不必了!」
「你放心,我知道分寸。」
「尊嘟嗎?你力氣太大,可千萬要收著力。」
話音落,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徹辦公室。
6
我眨巴著清澈的大眼睛:「怎麼樣?爽嗎?」
話出口我就後悔了。
漫畫看多了,我下意識地就說出了臺詞。
寧時澤偏著臉,臉上很快就浮出我的巴掌印,他一直不開口,也保持著這個姿勢不動。
我心裡忐忑不安,直到他那張俊臉上鮮紅的印子刺痛了我的眼。
完蛋了,力氣用大了。
這活可不是那麼好幹的。
「你的手用什麼護理?」半晌,他冷不丁地說。
我蒙逼了,照實回答:「皮皮狗草莓味。」
「怎麼了?」我又問。
「你手好軟,打得我……好舒服。」寧時澤轉過頭不再與我對視,「不過一定要小心,我還要開會,臉上不能留印子。」
我看了看他的臉,緊張地吞咽了口水。
寧時澤:「怎麼不說話?」
「總裁,您下一場會議是什麼時候?」我視線移不開他的臉。
就像我視線移不開錢一樣。
寧時澤冷下臉:「你是助理還是我是助理?」
「我是!」
我回想起來今天總裁的行程安排。
十分鍾後。
「總裁……」我頓了一下,「我第一次幹這種事情……力道……」
——把握得不好。
「什麼事情?」寧時澤反問,「出了門,把這事爛到肚子裡!」
好兇。
我點頭如搗蒜,一咬牙開口:「對不起總裁,我沒有控制好力道,給你留下印子了。」
「而您的下一場會議十分鍾之後就開始了。」
我一鼓作氣地說完。
「那就推了。」寧時澤一邊往辦公桌走,一邊解著領帶。
「這是股東會議。」
寧時澤手裡拿著領帶,呵斥:「你怎麼不早說?」
我縮了縮脖子。
「那怎麼辦?給我想辦法,開會的時候,我臉上的印子必須消失。」寧時澤暴走起來,眉皺得能夾S蒼蠅。
而我就是那隻弱小無助、可憐至極的蒼蠅。
突然,我開口:「等著!」
我跑出去,拿著我的包走進來:「總裁,隻能先委屈您用一下我的氣墊了,可以遮住印子。」
寧時澤半信半疑。
但沒有時間了,他隻能選擇相信我。
三分鍾,我完美搞定。
寧時澤拿著我的粉嫩小鏡子,慢慢地問:「我這是不是太白了?」
「怎麼會?」我不去看他的臉,不摸良心地說。
寧時澤話鋒一轉:「會系領帶嗎?」
「會。」我揚起標準的服務式微笑。
「沒想到你這個小不點還挺厲害。」寧時澤配合地抬起頭。
我心裡吐槽,我也沒有想到你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廢物,連個領帶都不會系……
7
在我絞盡腦汁地彌補下,會議完美進行。
但總裁的大白臉在公司火了。
員工群裡討論得激烈:
【臥槽,總裁今天臉怎麼這麼白?】
【好虛的樣子。】
【不是,你們就沒有懷疑過總裁今天化妝了嗎?】
看見這條信息,我幼小的心靈一顫。
【你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啊,不過這化妝師技術也太不好了。】
【就是,給我們這麼一個帥總裁化了又虛又弱的病號。】
群裡的話題逐漸偏離,我的化妝技術似乎引起了群憤。
我不敢再看,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自己誇自己:「還行吧。」
我又拿起鏡子照了一下臉,這明明就是很好看啊。
大腦突然被寧時澤那張白臉入侵,完了,忍不住了……
正笑得忘我時,桌面被人叩了兩下。
我沒止住笑,抬頭:「誰啊?」
「你說我是誰?」寧時澤的白臉漲紅。
後背緩緩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帶著卸妝水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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