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搭理我。

 

任我罵他。

 

我也不要他碰。

 

每次我們倆都搞得一身傷。?

 

他像是籠子裡的困獸。

 

我也絕對不吃東西。

 

這次戰鬥，不是我贏，就是他輸。

 

這個神經病，這麼離不開我，我就不信他舍得我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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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要賭。

 

就算他強行灌我吃進去，我也立刻嘔吐出來。

 

50

 

我快S了的時候，他問我：「你就不能乖乖待著嗎？你想要什麼我沒給你的？你非要這麼讓我難過！」 ?

 

他躺在我身邊，緊緊抱著我：「你就是我的小寵物，不準你出去見人，不準你喜歡別人。就是S了，也得在我身邊。」 ?

 

他還哭了。

 

哭得可傷心了。

 

他說：「我這輩子，這麼想要一個寵物，我對你這麼好，明明你也是願意做我的寵物的。」 ?

 

「你寫的保證書是放屁嗎？」 ?

 

「你S吧，S了，掛牆上，你就老實了。」 他喃喃自語，摸著我的臉，看起來深情又眷戀，「寶貝，你放心吧，我已經聯系了保存屍體最厲害的醫生，我會把你的屍體，放在水晶棺裡，天天看著，天天陪著你。」 ?

 

「這樣，我再也不用患得患失了。你都不知道，之前你在家裡，我每天都要看監控，擔心你背著我出去，背叛我。現在好了。」 ?

 

？ ？？

 

說著，他又心情很好地起身，哼著歌，然後去衛生間洗澡了。

 

51

 

他換了身衣服，又給我換了身裙子。

 

我完全沒力氣了。

 

我就像一隻洋娃娃，隻能任他打扮。

 

他那臺復古留聲機咿咿呀呀唱起來。

 

在悠揚的歌聲中，這個變態拉著我跳舞，晃得我頭暈。

 

但他興致高昂。

 

心情是真的好。

 

跳了舞，他又嗅著我身上的味道，抱著我，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

 

畫面裡，全是我在南城種地的監控。

 

他低聲道：「以後我想你了，除了看你的屍體，就看這些監控。寶貝，你是我的。」 ?

 

我們倆之前溫存的時候，他也錄像了……

 

真的服了。

 

更變態的是，他開始咬我的脖子，吸我的血。

 

52

 

最開始的時候，他拉著我做恨。

 

做完了，他就一直吻我。

 

吻著吻著，他就開始吸。

 

吸著吸著，他就開始輕輕地咬。?

 

這可讓他發現了新大陸。

 

他咬得越來越重，咬一口，還看看我的反應。

 

我蹙眉，SS瞪著他。

 

他有點不好意思。

 

停了一下，他又繼續咬我。

 

還開始吸我的血。

 

最開始的刺痛感過後，就是酥麻的眩暈感。

 

他吃得津津有味！

 

我感覺他真的想害S我。

 

我直接暈了過去。

 

53

 

再次醒來時，我在醫院，手上還輸著液。

 

他坐在旁邊，心情很好地看著我。

 

「你醒啦？寶貝。」 ?

 

醫生進來，說：「患者失血過多，營養不良，要補充營養，頸部的傷疤——」 ?

 

周尋立刻道：「不知道怎麼回事。」 ?

 

醫生蹙眉：「這個最好打一下狂犬疫苗，還要消毒。」 ?

 

我感覺頭暈，說不出話來。

 

等醫生走了，護士又來打針。

 

狂犬疫苗痛S我了。

 

54

 

我身體好點以後，他立刻就把我轉了醫院。

 

我也不知道為啥要轉院。

 

但我最近輸了營養液，主動吃了飯，身體已經好了。

 

我看出來了，我要是求S，這個變態還更高興。

 

而且他時不時就幽幽盯著我的頸部。

 

有次，護士在我指尖扎了一下，測了一下血糖。

 

護士一走，他立刻過來擠我的手指，看到血出來，直接就吸了進去。

 

我 ：……

 

55

 

在醫院住了幾天，我感覺精神頭好了很多。

 

不過，我出不去病房。

 

而且，我從陽臺看下面那群病人……

 

好多人，要麼呆呆愣愣地站著。

 

要麼瘋瘋癲癲地跳舞……

 

我呆了。

 

門從外面打開。

 

我就看到周尋帶著我爸媽進來。

 

我立刻就委屈地哭了：「爸媽！」 ?

 

我爸媽也立刻抱住了我。

 

56

 

我立刻告狀：「爸媽，周尋是個變態，他天天關著我，之前他還囚禁我！你們給我報警，告訴周先生！」 ?

 

我爸媽摸著我的臉，聽著我的話，淚流滿面。

 

他們一邊拍著我的背安撫，一邊問周尋：「她這個狀態多久了？」 ?

 

周尋聲音悲傷：「幾個月前，她就有這個傾向，現在，她覺得全世界都很危險，更是說自己被囚禁了。她在春城的時候，把別墅圍牆修得很高，但還是說有人要害她。還報好幾次警，但警察每次出警，都沒發現任何不對的地方。唉，她一定是壓力太大了。」 ?

 

「你什麼意思？！」 我憤怒道，「這個禽獸！你害了我！你又顛倒黑白！」 ?

 

周尋掩面痛哭：「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你！」 ?

 

我心裡一喜，他承認了。

 

結果他說：「叔叔阿姨，是我的錯，南枝之前喜歡我，給我表白，我拒絕了，為了躲避她的糾纏，也是真心把她當妹妹，我給了她很多錢。」 ?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自責和悔恨：「我以為這樣她就會離開我，但她越來越貪心，以為我給她錢，就是喜歡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更加不可自拔。我狠心拒絕她，她就突然變成了這樣。都怪我，要是我沒有拒絕她——」 ?

 

醫生進來，看著我，搖搖頭，道：「這個病人病情確實比較嚴重，要在這裡接受治療，不然會有傷害人的舉動。對家屬和社會都是危害。」 ?

 

57

 

我媽一直在說作孽。

 

我爸唉聲嘆氣。

 

我撲上去，要和周尋拼命。

 

大家拼命攔我，襯託得我更瘋。

 

周尋還偽造了我的病歷。

 

又整了幾段我瘋瘋癲癲的視頻。

 

還偽造了我的用藥記錄。

 

這條狗，為了把我送進精神病院，還真是費盡心思。

 

幸好我爸媽堅持要把我帶回家治病。

 

我立刻來了精神，道：「那我回家。」 ?

 

我又轉頭，恨恨地瞪了一眼周尋道：「我出去就報警！看得精神病的，到底是誰！」 ?

 

這時，周父周母居然來了。

 

58

 

周父立刻扇了周尋一巴掌，怒道：「當初生你幹嘛，早知道就把你掐S算了！」 ?

 

周尋捂住臉，聲音低落：「爸，都是我的錯。」 ?

 

我明明看到他笑了！

 

我聲音憤恨：「周先生，周尋又把我關起來了！他別墅裡就有地下室，還有，他這次還編造我有精神病！」 ?

 

我轉向我爸媽：「爸媽，我真的沒病！有病的是他！」 ?

 

我爸媽擔憂地看著我。

 

周尋安撫我：「好了，好了，南枝，有病的是我，別急，別急，來，跟著我深呼吸……」 ?

 

我差點沒被氣S。

 

周父深吸了一口氣，道：「這事兒，是周尋的錯，」 ?

 

心裡一喜。

 

終於要真相大白了。

 

結果，他又說：「要不是他拒絕南枝，沒有用對方式方法，也不會刺激她瘋了。」 ?

 

周母又道：「我們趕緊給他們倆舉辦婚禮，他們好好相處，相信南枝就會好起來的。」 ?

 

周尋道：「不管南枝變成什麼樣，我們一起長大，我把她當親妹妹，我願意照顧她一輩子。」 ?

 

我當場氣暈了。

 

暈過去前，我還聽到醫生驚呼：「病人激動得暈過去了。」 ?

 

59

 

我被帶回了周家。

 

等人都走了。

 

周尋一邊親我，一邊道：「寶貝，你也不想真的進精神病院吧。」 ?

 

我恨恨地瞪著他：「卑鄙！」 ?

 

他勾唇一笑：「還不是被你逼的。我現在都變得不像自己了。」 ?

 

我鄙夷地瞪著他：「你又憋了什麼壞屁！」 ?

 

他又噗嗤笑了，抱著我，心情特好：「還是你那天提醒了我，說結婚了也能離婚，我就想到了，你爸媽比我和你親，我心裡就不舒服。」 ?

 

「要是和你結婚，你又有了精神病，那我就是你的監護人，就是你光明正大的主人，這可是用法律締結的契約，多麼神聖！」 ?

 

「所以，我就回家威脅我爸，要他配合我。不然，你肯定要去報警，那我到時候就承認。我爸當然舍不得他唯一的兒子進局子了。」 ?

 

「再說了，我說都怪他們，從小要我當優等生，什麼都要得第一，又不陪著我，他和我媽內疚得要S，說都是把我壓得太狠了，我才出了心理問題。」 ?

 

他悶聲笑，感覺自己是個大聰明，把所有人耍得團團轉。

 

「我又說，隻要和你結婚，我就再也不犯渾了。你說，我爸是會幫你把親兒子送進監獄，還是幫我？」 ?

 

我雙手掐上他的脖子：「我S了你！」 ?

 

60

 

和瘋子結婚是什麼體驗，就是想S。

 

我爸媽偷摸說：「這婚結得雖然倉促，但是估計能先衝喜一下。看看結了婚，有點喜氣，南枝的病能不能好。」 ?

 

我爸嘆氣：「都怪我們, 天天忙著掙錢，沒有關心她的心理健康，她一定是太缺愛了。」 ?

 

我媽：「她從小就容易發脾氣，我一點沒注意到這是暴躁症，隻覺得長大了惡脾氣就好了。」 ?

 

「當初我就擔心她喜歡上少爺, 畢竟人家那麼優秀，少爺又長成了招女生喜歡的樣子，唉。」 ?

 

「看看吧，要是她好了，就讓他們離婚，別讓女兒拖累了人家，咱們辭職照顧她。」 ?

 

我媽道：「她初中的時候，回家就說班上哪個同學喜歡她。想來, 那時候，她就得了妄想症。」 ?

 

我：……

 

61

 

這個世界就是巨大的精神病院。

 

我認命了。

 

我對周尋說：「癲子, 我要去春城種地。」 ?

 

他不理我。

 

我咬牙：「老公！我要回去種地！」 ?

 

「乖, 那邊的地太遠了，我請人幫你種了，你就在咱們家種地。」 ?

 

我們又搬家了。

 

搬到了一個莊園。

 

至少有 10 畝空地，旁邊還有一座山，一座湖。

 

別墅裡沒人。

 

我買了各種農具。

 

開始我的田園生活。

 

我又開始修羊圈、豬圈、牛圈、雞圈。

 

我還養了魚。

 

每天挖地的時候，我都想自己挖的是周尋的腦袋。

 

真想把他S了, 埋在地裡，當是施肥。

 

我把這個想法和他說了，他摸摸我的額頭：「你又犯病了, 吃藥了嗎？」 ?

 

然後他又悶笑出聲。

 

我撇撇嘴, 在他的水裡又吐了一口口水。

 

番外

 

1

 

周尋發現自己病了。

 

他受不了姜南枝和別人在一起。

 

他感覺自己的內心要煎熬S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這種感覺。

 

後來, 他和她親吻做恨的時候，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有時候, 他盯著她的睡顏，想把她吞進肚子裡。

 

生理意義的吞進肚子。

 

2

 

他想要她隻屬於自己，隻在家裡等著他。

 

不要見任何人。

 

就算她提起她爸媽，他都能心情差幾天, 心裡控制不住地冒酸水。

 

他從來就不會提他爸媽。

 

他以為他得到她以後, 症狀就會好一些。

 

結果症狀更嚴重。

 

他對她身上的氣息著迷。

 

有時候她鍛煉完，一身汗味，他都覺得是人間美味。

 

3

 

他去看心理醫生。

 

醫生說他缺愛。

 

給他分析他從小的環境, 令他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覺得有道理, 都是別人的錯。

 

找到了原因，他就心安理得地控制她。

 

他的小奴隸, 真的好聽話。

 

她肯定也一樣離不開他。

 

4

 

她跑了。

 

他的心都要碎了。

 

她怎麼可以背叛他, 背叛他們關於奴隸的誓言！

 

他感覺受到了深深的傷害。

 

她還告狀。

 

他被抽了。

 

但他心裡更痛。

 

這個世界上的人, 都是瘋子。

 

沒人懂他的愛情。

 

他想起心理醫生的建議，就和他爸溝通, 說了他對姜南枝的感情。

 

他以為能把他爸感動哭。

 

結果, 他爸說早知道他是個精神病, 就該把他掐S。

 

5

 

他覺得自己是為愛戰鬥的勇士。

 

隻有姜南枝才和他是一國的。

 

是她把他變成這樣，她就隻能是他的。

 

6

 

我想跑，他又把我關進了那間地下室……

 

「（咽」知道她的肉是多麼鮮美。

 

她的血液是多麼美味。

 

他真的很想，很想, 把她細細嚼碎，然後吃進肚子裡。

 

他溫柔地摸著她的秀發。

 

摩挲著她頸部溫熱的血管。

 

咽了咽口水。

 

（完結，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