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放棄高考後,我給全家去送終

首页 | 分類:現代言情 | 字數:4161

第2章

書名:讓我放棄高考後,我給全家去送終 字數:4161 更新時間:2025-04-23 14:49:10

所有人都被我的行為嚇得噤了聲。


奶奶更是驚得直接衝了過來,看著地上的兩瓶空農藥瓶,顫抖著開口:「你......你真的把兩瓶農藥都喝下了,你這孩子,你這是真要跟著你爸去呀!」


 


奶奶激動地握著我的手。


 


但我知道,她並沒有在關心我身體安危的意思。


 


正如她一開始,也沒打算阻止我媽和趙如錦喝農藥。


 


她真正愛的,一直都隻有她自己的兒子。


 


有人要去地下和她的兒子做伴,她有什麼好阻攔的呢。


 


此刻看著我真的喝下了農藥,對我先前說過的那番話她更是深信不疑了,看向我的眼神裡充滿了贊許。


 


眾人震驚完之後,又將目光投向了我媽和趙如錦。

Advertisement


 


畢竟我這個一開始被罵做白眼狼的不孝女都已經把藥喝完了,這兩個哭天喊地叫囂著殉情自S的人,卻還坐在原地看著敵敵畏發呆。


 


看著她們眼神裡透露出的無助和驚恐,我加了一把火:「怎麼了,媽,你們不喝嗎,不想見爸爸了嗎?」


 


「......」


 


兩個人尷尬地拿著那瓶敵敵畏:「你......你把我們的藥喝了,我們喝什麼?」


 


我故作疑惑:「啊?媽媽,我不是給你們買了新的嗎,我一個人喝了兩瓶呢,怎麼,你們兩個人喝一瓶都不敢嗎?」


 


親戚們看著這對遲遲沒有動作的母女,也開始疑惑起來。


 


剛剛還叫嚷著要和我爸一起去了的兩母女,隻是因為我用自己買的農藥,替換了她們自己的農藥,現在卻安靜得像兩隻被拔了舌頭的母雞。


 


其他人當然想不明白,既然都已經決定赴S了,那還有必要在乎農藥是誰買的嗎?


 


「這老趙媳婦咋回事啊,怎麼現在又不尋S覓活了?」


 


「農藥換了,就不想喝了?為什麼,難道她們自己的那兩瓶......」


 


「眼下這情況,我瞅著還真不是沒可能,說不準那兩瓶藥就是水呢,當著我們大家伙的面做做樣子罷了!」


 


「還真是,不然你看那趙皎皎喝了這藥也有段時間了,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聽到這句話,眾人紛紛轉頭觀察我的身體情況。


 


按理來說,就算是尋常農藥,毒性都很大,隻要服下沒多久就會立即倒地,口吐白沫。


 


更別說像我這樣框框喝了兩大瓶的了。


 


而此刻的我,面色紅潤有光澤,身體健康得甚至可以當場翻幾個跟鬥。


 


到這個地步,哪怕是傻子,都能看出來是怎麼一回事了。


 


奶奶的臉色瞬間黑了下去,責備的目光直直地盯著這對「母女」。


 


我媽窘迫地說不出一句話,臉紅得可以滴血了。,


 


眼見著實在沒有退路,她轉了轉眼珠,忽地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3


 


趙如錦趁著機會,趕緊扶起我媽去樓上的房間休息了。


 


那瓶農藥也被就著混亂隨意丟進了垃圾桶。


 


周圍的親戚見此一幕,表情抽搐,徹底明白過來一切後,全都鄙夷地望著那對母女走的方向,嘰嘰喳喳叨了起來。


 


我奶奶要面子,最後三兩句就將人都打發了,眾人都陸陸續續走的走,留下休息的休息。


 


我則打著給我爸守靈的名義,直接坐在了我爸的棺材前,寸步不離。


 


棺材裡的溫度下降得很快,我瞄了一眼白布下那雙穿著壽服的腿,正細微顫動著。


 


你看啊,哪怕凍著這樣,我親愛的爸爸依舊堅持假S,想以此擺脫我。


 


其實從上輩子我就在懷疑,是不是當初將我接回趙家的時候,那份親子鑑定出現了錯誤。


 


我並不是趙家的親生孩子,這一切是一場巨大的烏龍。


 


不然為什麼會有父母這樣對待自己的孩子呢.......


 


十八年前,我和趙如錦同一天出生在醫院。


 


我爸媽條件優渥,而趙如錦的媽媽隻不過是從大山來城裡打工的環衛工人。


 


為了讓自己的親生女兒過上好日子,趙如錦的親生母親歹念一起,偷偷地將我和她自己的女兒互換了身份。


 


為了不被發現,她放棄了在城裡的工作,在第二天就帶著我回到了大山裡。


 


自此,趙如錦在我家過上了富家千金的生活,接受著最好的教育。


 


而我,則替她在深山中清貧疾苦了十八年,就連想在晚上開一盞電燈看書學習,被發現了還會被養父養母暴打一頓。


 


要不是兩年前,趙家偶然發現當年的孩子被掉包的事情,將我從大山裡接了回去。


 


恐怕我現在已經被養父養母賣給了同村的傻子當媳婦兒了。


 


雖然回了趙家之後,我依舊算不得過上好日子。


 


經過了我爸媽投資了十八年的精英式培養,趙如錦如今無論是身材外貌,還是才藝技能,渾然都散發著富家千金的氣息。


 


而我,剛剛從大山裡出來,皮膚粗糙黝黑,性格寡淡無味。


 


我爸媽在見到了我的第一眼,就皺緊了眉頭。


 


他們無法忍受自己的女兒,是眼前這個醜陋的土包子。


 


所以,後來趙如錦一次次對我的挑釁,他們視而不見,對我大事小事的汙蔑,他們一一追責。


 


他們一次一次告訴我,趙如錦在這個家生活了十八年,同樣是他們的女兒,讓我不要總想著欺負她。


 


隻是當時的我,並沒有太在意。


 


畢竟趙如錦的確是他們教養過十幾年的女兒,有感情有偏愛也挺正常的。


 


而且他們並沒有在物質上虧待我,我也開始接受了最好的教育,去了本市最好的高中。


 


這是我曾經在大山裡,可望而不可即的。


 


所以就這一點,我依舊覺得是我應該感激他們的事情。


 


我甚至計劃好了,等到高考結束,我就出去半工半讀離開這個家,把本該和諧的家庭還給他們,也當是還給自己一個平靜的生活。


 


隻是他們並沒有留給我這個機會。


 


上一世,爸媽「S」後,他們留下的那一堆債務被強制壓在了我的頭上。


 


要債的人天天堵在門口。


 


我不得不輟學,不得不放棄或許馬上就能改變我人生的高考。


 


我爸媽早就已經把趙如錦當做了親身女兒。


 


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他們可以毫不猶豫地拋棄我。


 


隻不過這一世,我不會再做那個任人欺凌的冤大頭。


 


既然你們將絕情演繹得這麼淋漓盡致,便讓你們嘗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什麼滋味。


 


我守在我爸的棺材前還不到三分鍾,趙如錦便急匆匆地從樓上下來了。


 


想必是安頓好「暈」了的媽媽,又想起馬上要被凍成粽子的爸爸了。


 


她眼神往棺材裡面瞥了一眼,強壓著慌張拉了一把我的胳膊:「姐姐,爸爸這裡就由我來守著吧,你先回去休息。」


 


「好。」


 


我馬上站起身,把位置讓給了她。


 


似乎是完全沒想到我會這麼痛快,她瞪大了眼睛狐疑地看著我。


 


我沒再留給她一個眼神,自顧自地往自己的房間走。


 


不給她這個機會,怎麼能放魚餌釣大魚呢?


 


這一世我媽和趙如錦沒假S成,但他們的計劃依舊會進行。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現在就已經等不及了。


 


半夜,所有人都熟睡後。


 


果然,靈堂響起了窸窸窣窣的響聲。


 


我站在窗簾後,面無表情地看著我爸在我媽的攙扶下,慢慢地從棺材裡爬出來。


 


看著他們三人此刻緊緊地相擁在一起,我胃裡一陣翻湧。


 


一秒後,我仰天大喊:「鬧鬼啦!」


 


靈堂裡的三人都是一驚。


 


很快,各個房間裡的人都揉著眼睛,陸陸續續走出來。


 


見到靈堂裡的人後,通通嚇了一大跳,有的甚至嚇得癱在了地上,屁滾尿流地爬回了房間。


 


「這......真,真的鬧鬼了!」


 


「媽呀,樓下那個人可不就是老趙嗎,老趙從棺材裡面爬出來了!」


 


隻有我奶奶,眼睛瞬間亮起了光,瘋一般地衝向靈堂。


 


她使勁地抓住我爸,伸出手用力撫摸著他的臉頰。


 


「是溫的!是溫的!我兒還活著,我兒沒S!」


 


對上一眾目光,爸爸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隻能呵呵地幹笑著。


 


我媽和趙如錦瞪大眼睛看著我,咬牙切齒。


 


目睹了詐屍現場,在場的親戚們從恐懼到好奇,再到驚喜。


 


「哎喲,這老趙真沒S啊!我摸摸,還真是熱的啊!」


 


「老趙,你究竟是根本沒S,還是S了之後又復活了啊?」


 


......


 


我也故作驚訝了一會兒,等大家新鮮勁兒都過了後,毫不客氣地走到我媽面前質問道:「媽媽,你白天不還信誓旦旦地拿出爸爸的S亡證明說爸爸S了嗎?那你剛剛背著大家偷偷來這裡,又偷偷和突然復活的爸爸抱在一起,這......」


 


聽到我這麼說,周圍其他人也反應過來。


 


白天確實是我媽拿出S亡證明,強行說服大家相信我爸已經S了。


 


那大半夜怎麼又突然出現在靈堂,就算是剛發現我爸醒了,為什麼隻一家三口偷偷聚在一起,不把這個好消息通知給其他人呢?


 


更何況按著我媽白天的說法,我爸的棺材已經開了三天的低溫防腐,隻是白天不小心碰到開關才關上了。


 


那一個大活人,是如何在三天的超低溫密閉空間裡存活下來的呢。


 


我沒等我媽支支吾吾地回應,直接衝了過去,強行把她包裡的那張S亡證明強行強了過來。


 


「這什麼破醫院,居然連病人是生是S都沒搞清楚,就直接宣告S亡,實在太過分了,我爸都差點S在這個破醫院手裡!」


 


然後直接撥通了上面的電話。


 


隻是......


 


這手機鈴聲......怎麼好像從我媽包裡傳出來了?


 


所有人都蒙了,我媽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滑落,趁著她愣神的功夫,我快速地從她包裡抽出手機按下接聽鍵。


 


同一時刻,我手機上的頁面也顯示對方已接通。


 


我故意一愣,驚訝地問道:「媽媽,這爸爸S亡證明醫生的聯系方式,怎麼填的是你的號碼啊?」


 


我媽身子一抖,支支吾吾道:「這......這一定是醫生開單子的時候,不小心把家屬電話填錯位置了。」


 


「是嗎?」我笑了笑,「那我現在就打電話給衛健委讓他們好好查查這個醫院!連這樣的錯誤都會犯!」


 


「夠了!」


 


剛剛還一直沉默不語的我爸突然衝著我吼了一聲。


 


他的頭發和睫毛上還結著冰霜,臉上化的屍體妝都糊在了一起。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趙皎皎,做人要善良,醫院不過也就是犯了一個小錯誤而已,沒必要強揪著人家不放,我活著回來了不就行了嗎?」


 


一向以我爸為大的奶奶,此刻高興得沒了邊,自然也是向著我爸的觀點。


 


其他的親戚,即使心知肚明現在是怎麼一回事,但對於別人家的家事,還是在男主人還在的情況下,就更插不上嘴了。


 


突然,隔壁的灌木叢內有一抹刺眼的光一閃而過。


 


我爸猛地一激靈:「誰?!」


 


很快,從灌木叢裡鑽出了十幾個人。


 


身上全裝備了一整套的戶外直播工具。


 


是我下午就通知過的戶外靈異主播來了。


 


為首的那個博主笑得很燦爛:「之前看那條匿名消息說這裡會發生靈異事件我還不信,結果還真被我們直播到了詐屍現場啊哈哈哈!今晚這波流量真是賺大了。」


 


身後的幾個博主也回應道:「是啊,不過這後來信息量也太大了。」


 


他們意味深長地看了我爸媽一眼:「你們家這家庭糾紛貌似也不少呢,正好給我們的直播間添了新的看點,感謝啊感謝!」


 


我媽臉色慘白,聲音顫抖:「你們......你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直播的?」


 


其中一個博主大聲回:「當然是從您丈夫從棺材裡爬出來的那一刻開始啊!」


 


我媽雙眼一翻,往旁邊一倒,要是沒有我爸在旁邊攙扶著,估計又要暈過去了。


 


我拿出手機,隨便找了其中一個博主的直播間,看到人數已經飆升上萬。


 


評論區也早就淪陷:


 


「我的媽呀好恐怖,剛開始真的以為是詐屍了,隻不過從這後面的走向,和這家人的聊天內容,原來這棺材裡的男屍從一開始就在裝S啊?」


 


「什麼?怎麼突然從恐怖頻道換到了民生頻道?!」


 


「上面的別開玩笑了,這種自己亂開S亡證明的行為不恐怖嗎,難道真的不用承擔法律責任嗎?」


 


「看起來,知道這『男屍』是假S的,好像他那個老婆,還有靈堂裡的那個女兒吧。」


 


「別太離譜,這是想通過假S詐騙什麼嗎,不管怎麼樣我先衛健委。」


 


「衛健委」


 


「A 市派出所」


 


......


 


我雙手抱胸靠在牆邊,滿臉輕松地看著我爸他們三人臉上的表情逐漸崩塌。

熱門推薦

校草室友不對勁.

校草室友不對勁.

校草室友尿床。來我床上睡。 他卻說有保溫杯硌到他了。 我明明前胸緊貼他後背,哪來的保溫杯?

晚玫

晚玫

作為豪門千金,我攻略了陸琛五年,他始終不為所動。 直到熬到了第二個攻略者到來。 她自信滿滿,上來就與陸琛春宵一度。 我自認攻略失敗,準備黯然退場。 誰知找不到我,陸琛瘋了。

溫柔相公是病嬌

溫柔相公是病嬌

"我是村中啞女,被爹賣給富貴人家衝喜。 聽說那公子有腿疾,且克妻。 我戰戰兢兢地嫁了過去,卻發現相公是個溫和有禮的翩翩公子。 他待我很好,溫言細語,從未說過一句重話。 直到那日,久未歸家的小叔子為我送來遲到的賀禮...... 入夜後,溫潤的相公變了副模樣,骨節分明的大手差點捏碎我的下巴:「我送你那麼多東西都未曾見你笑一下,你喜歡二弟是嗎?」"

被奪舍的八年後

被奪舍的八年後

"「你要好感度,孤弄滿了,可為什麼還是你?孤的琬珮呢?」 楚淵掐住女主的脖子質問,目眦欲裂。 琬珮?我想了許久才想起來,這是我被女主奪舍前的原名。 在奪舍後的第八年,她成功攻略了我的未婚夫楚淵,也愛上了楚淵,決定留下與他白頭偕老。 而我,一個被拋棄的靈魂,馬上要消失了。 "

在初雪來臨前

在初雪來臨前

異父異母的哥哥說,隻把我當作妹妹。 但當他誤會我跟別人接吻後,徹底撕下了斯文的偽裝。 將我強行抵在門上。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長大了?」 我毫不避諱地回視他。 「是。」 他眸色沉沉,扔開他那副無框眼鏡。 以領帶堵住我的聲音。 那晚,他靠在我的耳邊,糾正我。 「這才叫長大,妹妹。」

合租室友愛po文

合租室友愛po文

"合租室友愛看 PO 文。 她覺得劇情 PLAY 很刺激,便想勾搭一個快遞員試試。 我勸她不要瘋狂作死。 沒想她真的勾上一個,整日在房間醉生夢死。 後來室友玩膩了,想甩掉快遞員。 可快遞員不幹,拿刀找上門來。 室友直接把我推出去並反鎖了門。 我被一刀捅死。 再次睜眼時,我回來了室友勾搭快遞員的那天。"